第四十九章,兇手
溫景瑤不自主的摸了下腰際,“不曾,姐姐去別處找找,今日我們在牡丹園待的時間久姐姐不妨去那邊看看?!?p> 溫景卿心中嗤笑,自己還沒說是什么,她回答的倒快。
“景瑤妹妹要不和我一起去?”
溫景瑤手扶著額頭,“我忽然覺得有些頭暈,就不陪姐姐一起了?!?p> 溫景卿轉(zhuǎn)身向牡丹園走去,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皇甫昱出了明德殿就往偏殿的翠竹林走,他剛才見溫景卿出去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翠竹林。
“景卿。”
溫景瑤背對著皇甫昱,聽見他的聲音心中一喜,可也沒有轉(zhuǎn)過身。
溫景瑤今日的衣裳顏色與溫景卿相差不大,皇甫昱喝了些酒,光色又暗一時間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是溫景卿。
忽然溫景瑤腰上一緊,皇甫昱溫?zé)岬臍庀⒃谒鳖i縈繞,混合著淡淡的酒香,“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喜歡,我曾想過自己未來的夫人會是什么樣子,見到你時我便知道了。”
“景卿,去求父皇嫁給我,好嗎?”
溫景瑤一滴淚落在皇甫昱手上,自己最愛的男人將她當(dāng)做別的女人,那個女人還是她最恨的人,多么戲劇。
“我不……”
溫景瑤剛張嘴皇甫昱就吻上了她的唇,濃烈的酒香在她口中四散,皇甫昱的吻掠奪性的在她唇齒縈繞,見她沒有反抗又變得十分溫柔。
溫景瑤逐漸陷落,口中嬌喘,手環(huán)上面前人的脖子。
“不好了,有人投湖了。”
宮女凄厲的叫聲傳到明德殿,皇甫淵他們一群人都往翡翠池方向去,翠竹林中的兩個人皆是一震。
皇甫昱這時才看清懷中的人,看著避無可避拉著溫景瑤躲在竹林深處。
溫景卿疑惑,她的計劃里沒有這一出,接下來不應(yīng)該是她誘導(dǎo)明德殿里的人出來看皇甫昱和溫景瑤私會嗎?
年年歲歲也都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溫景卿她們趕到翡翠池時湖里的尸體已經(jīng)被打撈上來,喊叫的宮女顫巍巍的跪在皇甫淵腳邊,“奴婢是御膳房的宮女,剛才經(jīng)過翡翠池的時候看見有人投湖,一時害怕才喊了出來,請皇上恕罪。”
皇甫淵面色鐵青,“這個宮女是哪個宮的?”
“鳶兒姐姐?!被矢裳鲱^看著皇甫淵,“父皇,是貴妃娘娘身邊的鳶兒姐姐?!?p> 皇甫淵冷眼掃過蕭貴妃,今日之事怎么都與她有關(guān),不耐煩的問,“怎么回事?”
蕭貴妃嚇得后退兩步,“這…臣妾……臣妾不知??!皇上……”
皇甫淵冷聲道,“去這宮女的院子里搜,看她有沒有留下什么?!?p> 半個時辰左右侍衛(wèi)拿著一封絕筆信和一包粉末呈給皇甫淵。
皇甫淵看完信后壓抑著怒氣將信紙捏在手中,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皇家尤其如此。
皇甫昱過來的時候蕭貴妃已經(jīng)和孫皇后,皇甫淵進了明德殿,其余人一律在殿外等候。
溫景卿見皇甫昱和溫景瑤一同過來,可惜了今日這次機會,沒讓他們二人身敗名裂。
皇甫淵剛進殿就將信紙扔在蕭貴妃臉上,“你自己看看里寫的什么?!?p> 蕭貴妃看完立馬跪在皇甫淵面前,“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指使鳶兒在張美人瓔珞里放蟲癭果粉?!?p> “宮女院里搜到的蟲癭果粉你又怎么解釋?”
“皇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張美人有孕如何能洞察先機謀害皇嗣,求皇上相信臣妾。”
自己明明只讓鳶兒乘百花宴人多將皇甫澤弄死,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
皇甫淵本就疑心病重,今日之事又每一件都指向蕭貴妃,“來人,送蕭貴妃回韶華宮,沒有朕的命令不許踏出韶華宮一步?!?p> 蕭貴妃在后宮摸爬滾打多年,豈能猜不準(zhǔn)皇甫淵的心思,至于那背后之人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皇甫淵對自己心生反感,“臣妾告退?!?p> “皇后覺得今日之事,是不是蕭貴妃所為?”
孫皇后見皇甫淵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伴君如伴虎,言多必失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事情未查明之前臣妾不敢胡亂臆測。”
皇甫淵冷哼一聲,“你倒是懂得明哲保身。”
“父皇,母妃她……”
皇甫淵沒有理會皇甫昱直接看向殿外的其他人,“今日事發(fā)突然,百花宴就到此為止各位愛卿可以回去了?!?p> 溫景卿見皇甫淵對皇甫昱顯然已經(jīng)因為蕭貴妃對他心生不滿,這猜忌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生根發(fā)芽日益壯大,以后扳倒他才會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