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觴繞著溫景卿走了一圈,手摸著下巴點頭,“確實不錯!”
溫景卿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怎么覺得那眼神像看動物一樣?
“我身上可是有什么不妥,還是,出什么事了?”
以往酒千觴都是年年歲歲休息之后才來,現(xiàn)在太陽還沒落山,難道是有什么急事?
“小美人,爺真有件事想問問你?!本魄вx推著溫景卿坐下,“聽說你今日去搶何小姐的繡球了?”
“不是我搶……”
“得,別解釋!”
酒千觴忽然笑的嘴都合不攏,“原來是真的!哈哈哈哈!你是有多想不開,舍己為人的精神值得贊揚,在下著實佩服!佩服!”
溫景卿拿了個蘋果堵住笑的正歡的某人,“你難道沒聽過悲喜同鄰?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了?!?p>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小爺才不怕呢!哈哈哈,嗝!”
酒千觴尷尬的拿起蘋果咬了一口,“不笑了,哈哈哈哈,嗝!可是忍不住,哈哈哈哈……”
溫景卿鄙夷的看著某人,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蘋果,“笑夠了就出去,本小姐沒工夫和傻子說話?!?p> “不笑了,不笑了,不過你說你也是!不娶人家就算了,把人打成那樣還不許大夫給她治病,真是無情?!?p> 溫景卿疑惑,她何時不許人給何小姐治病,“你從哪聽來的?”
酒千觴起身一跳蹲在凳子,“這還用聽說,羽淵城都傳遍了,說是何小姐得罪了了不起的人,誰敢給她治好胳膊以后就不用在羽淵城行醫(yī)了,我一猜就是你?!?p> 溫景卿將他從凳子上一推,“少血口噴人,我有那么卑鄙嗎?”
酒千觴靈敏的躲過,“打不著,嘿嘿!若不是你還能是誰,爺可想不到第二個人了?!?p> 溫景卿剛想反駁,忽然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個人的影子,難道是,南宮以辰?
“愛誰誰,反正不是我。你今日來就為了這事?也太無聊了些?!?p> “當然……”
酒千觴眼睛咕嚕一轉(zhuǎn),他不能說是,不然顯得他像個八婆,“不是,爺是看你們閨閣女子整日待在房里無趣,特地來給你講故事解悶?!?p> 溫景卿柳眉微挑,“哦?既是故事說來聽聽?!?p> 酒千觴咬著手指眼睛亂瞟,腦袋‘?!囊宦暎辛?。
“爺前幾日挖到一個十分特別的墓穴,你猜里邊是什么樣的?”
溫景卿用手撐著頭,“我又沒死,怎么知道墓里什么樣?!?p> 上一世皇甫昱肯定不會厚葬她,別說墓說不定連個碑都沒給她立。
酒千觴:雖然你不感興趣,但為了撐住面子,我還是得說。
“那里邊透心涼,爺還以為挖到冰窖了,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個冰棺。里面躺著的人那叫一個好看,嘖嘖,連小爺都看不出來她死了多久,尸身不僅沒有腐爛還有一股奇特的香氣?!?p> 酒千觴十分欠揍的在溫景卿手上揩了一把油,“最奇怪的是那皮膚簡直和活著的人沒兩樣,又滑又軟?!?p> 溫景卿聽的汗毛倒立,“死者為大,你怎么能如此放肆,也不怕墓主冤魂找上門?”
酒千觴還想再來一下,被溫景卿啪的一下打開。
“人死一縷煙,哪來的什么冤魂。再說不把尸體挪開爺怎么拿她的陪葬?不過說來也怪,看那墓的規(guī)格,墓主生前也出自大戶人家,可那陪葬品竟然少得可憐,除了腰上的一塊玉佩什么也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