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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動全球后祖宗攤牌了

019:放長線,釣媳婦

轟動全球后祖宗攤牌了 溫霉 2256 2020-08-12 22:54:12

  昨晚下了一個多鐘的秋雨。

  此時滿院都是枯葉,很有蕭瑟秋意。

  盛一南站在陽臺上,伸了個懶腰。

  繼而走到陽臺一角,撥弄陽臺上病仄仄的花。

  再看看隔壁二樓,那些花草長得該死的茂盛。

  想她學(xué)什么都極為聰慧,怎么偏偏這一方面就差得要命?

  陽臺對著一片林地,并沒有人家。

  她穿著一套淺粉色的睡衣,臉蛋柔儷。

  隔壁的門打開。

  一抹欣長俊挺的身影走出來。

  何玄白朝她笑了下,“盛小姐,早安?!?p>  “早好,”盛一南完全沒料到,他也住在二樓。

  她都沒有穿bra,衣服空蕩蕩的,下意識便駝起背,盡量讓自己身前不要那么突出。

  何玄白以前不知道這是什么反應(yīng)。

  但他子孫們都這么大了,要是還不懂,那就是蠢了。

  何玄白也沒讓她尷尬,說了句去吃早餐,轉(zhuǎn)身就走了。

  盛一南松了口氣。

  應(yīng)該沒看見吧?

  吃早餐時,她精神有些不集中。

  沒看見?

  她低頭瞅了眼自己胸前。

  不小啊。

  盛平身上還圍著圍裙,“小祖宗,是早餐不合胃口?”

  “不是,胃口不好,不吃了,”她放下調(diào)羹,回了房間。

  *

  何玄白在咸蛋村開了一家水果店。

  里面只賣桃子。

  這也是咸蛋村里唯一一家水果店。

  水果店沒引起什么轟動,但掌柜引起了轟動。

  別問為什么,問就是帥。

  許教教簽收完空運(yùn)過來的桃子,一籮又一籮地往仙桃店里搬。

  水果店名曰:仙桃店。

  許教教是練過的,搬運(yùn)這些桃子沒有任何問題。

  搬完桃子,許教教得到允許,可以吃幾個。

  他洗干凈桃毛,吃得果汁亂濺,“老板,為什么不直接送桃子給盛小姐?”

  這樣子,盛一南不更喜歡?

  “我以什么理由送?”何玄白把玩著手里的毛筆,“白送,她也不會要。”

  如果讓兩人關(guān)系生了嫌隙,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現(xiàn)在每一步,都走得異常漫長。

  天知道,他多想將她攬入懷里,狠狠親她。

  半晌,他才提筆,寫了一副對聯(lián)。

  力透紙背,筆走龍飛,氣勢磅礴。

  許教教贊不絕口。

  就這字,資深書法家見了,也自愧不如吧?

  想著想著,心口就泛酸。

  一想到以后跟盛一南見面機(jī)會變多,何玄白此時心情愉悅。

  心情一好,自然看見了心塞的許教教,“怎么回事?”

  “我想起小時候,我字寫得丑,我爸脫了拖鞋就揍我,都是人,咋差距就這么大?”

  “想知道原因?”

  許教教點(diǎn)頭如搗蒜,星星眼。

  何玄白輕輕用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就因?yàn)槲矣羞@個?!?p>  許教教:“……”

  過失殺人要坐幾年牢,有學(xué)法律的網(wǎng)友在線普法嗎?

  新店開張都有活動。

  賺不賺得到錢無所謂,圖的就是熱鬧和氣氛。

  何玄白沒打算讓這個店掙錢。

  他要放長線,釣……媳婦。

  只要有桃子的地方,就有盛一南。

  真的不知道她上輩子是不是桃子精變的,這么愛吃桃。

  盛一南過來的時候。

  一大堆人圍在店門口,熙熙攘攘的。

  有不少姑娘,大著膽子問何玄白要V信。

  “老板,能掃碼加一下V信嗎?”

  羞答答的,難得的膽大,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偏偏,何玄白不解風(fēng)情,眼神示意許教教。

  與生俱來的紳士風(fēng)格,他也沒讓人下不來臺階。

  許教教得到指示,冷硬地推出收款碼,拔高嗓門,“直接掃碼支付,不用加好友,一步到位?!?p>  何玄白拍了拍他肩膀,壓低聲音,“店里以后的受益,分你一半?!?p>  許教教渾身一個精靈,臉上揚(yáng)起燦爛的笑容,“這位大媽,買點(diǎn)桃子回家吧,新鮮汁甜,哎,那位大爺給孫兒買幾個桃子啊……”

  分不分錢無所謂,主要是熱愛交集,喜歡銷售。

  盛一南在門檻后面排隊(duì)。

  周遭很多人,推搡著。

  何玄白撥開眾人,走到她身側(cè)。

  “來買桃?”

  她點(diǎn)頭。

  清澈明亮的眼珠子在籮筐上流連。

  “你過來?!?p>  盛一南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右手就被他拉住,牽著進(jìn)了后臺。

  掌心里傳來溫?zé)峋d實(shí)的觸感,盛一南腦子里的弦陡然斷裂。

  連掙扎都忘記了。

  她扎著兩條辮子,頭上戴了青瓷色的發(fā)帶,像是精致的洋娃娃。

  何玄白心里高興,拉著她的手舍不得放開。

  又怕她抵觸,進(jìn)了后臺,便松了手。

  后臺放著很多桃子。

  盛一南的注意力轉(zhuǎn)移,“現(xiàn)在是秋天,你怎么有那么多桃子?”

  “我種的?!?p>  “你之前不是說朋友送的?”

  “你還記得?”

  盛一南不說話了。

  何玄白轉(zhuǎn)移話題,“這里的桃子比外面的好,我將這些賣給你?!?p>  “特意給我留的?”

  “嗯?!?p>  盛一南眉眼笑得如彎月,“等你來我店里買編織品,我給你打折!”

  顯然,她將這個示好當(dāng)成了商業(yè)往來。

  還樂此不疲。

  何玄白擰了擰眉心。

  許是多日無進(jìn)展的焦慮,怕她被野男人勾走。

  他大膽試探,脫口而出。

  “我種了一院子的桃子,等了一年又一年,因?yàn)樗矚g。”

  四目相對。

  他眼神難得犀利,又透著一股哀涼。

  盛一南心跳如擂,倏然拍開他的手,像是甩了個燙手芋頭,落荒而逃。

  他這是什么意思?

  是說她嗎?

  她在檸山睡了三千年,從不認(rèn)得何玄白這個人啊。

  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

  想得太多,不小心絆倒一個籮筐,里面的桃子滾出來。

  滾到盛一南腳下。

  “哐!”

  盛一南驚呼,跌了個狗啃草,門牙磕到桃子上。

  她悶哼一聲。

  何玄白將她扶起來,“有沒有受傷?”疼肯定疼。

  “我好像聽見門牙斷裂的聲音了?!?p>  她說話很含糊,完全不敢碰門牙,旱鴨子劃水要站起來。

  “別動,我看看。”

  盛一南怕自己門牙壞了,影響食欲,影響顏值,哪肯聽?

  “再亂動,就吃不了桃子了?!?p>  張牙舞爪的小祖宗,立馬乖巧下來。

  “窩悶牙斷了嗎?”

  何玄白起了逗她的心思,故作嚴(yán)肅表示,“我?guī)湍阍囈幌?,嘴巴張開點(diǎn)?!?p>  她照做。

  口腔里是整齊干凈的貝齒,還有粉色的舌頭。

  何玄白暗自調(diào)整呼吸,認(rèn)真摸了摸她的門牙。

  她有點(diǎn)虎牙,但不明顯。

  以前跟她一起時,她總愛用這尖尖的牙齒咬他。

  說要蓋章,這樣,他就永遠(yuǎn)是她的了。

  他也隨她,看她在自己身上啃得滿是口水,佯裝嫌棄,“怎么討了你這么個不愛衛(wèi)生的媳婦?”

  那時,他們還沒祭天拜地。

  可兩人堅(jiān)信,以后一定會成為夫妻。

  她起身要走,語氣似玩笑似正經(jīng),“我還沒嫁人,改明兒就讓我阿爹阿娘給我招親?!?p>  他將她拉回來,鎖在身下,撓她胳肢窩,“你敢?”

  她一秒破功,身子縮成小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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