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輕煙,云笑便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媳婦”顧宜雪,這前后已經(jīng)有幾個月了,也不知怎么樣了。
說起來,對自己這個媳婦,云笑還是很滿意的。
不光人長的漂亮,天賦出眾,還知恩圖報。
只可惜,這次沒有隨水云宗一行前來,不然的話,到是可以調(diào)戲幾句。
藍圖一行,此刻顯然也主意到了宋輕煙等人,事實上,像宋輕煙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無疑都是焦點。
就如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而宋輕煙,冰冷的眸光同樣也向這邊掃了過來。
“她看過來了,藍師兄,莫非你們認(rèn)識?”
有人好奇的詢問。
被美女關(guān)注,無疑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哪怕這些銀月學(xué)府的弟子們,開玩笑,那可是水云宗的杰出弟子。
而一行人中,最強的也就是藍圖了,眾人由此疑問,自然第一個懷疑到他的身上。
但藍圖到是很自覺的搖了搖頭,道:“別瞎猜?!?p> 武星河下意識看了云笑一眼,同在清水城,關(guān)于云笑和顧宜雪的事,他自然也聽說過一些,而顧宜雪去了水云宗就更不是什么秘密。
此刻見水云宗一行人正朝這邊走來,他眉宇間還隱隱有些擔(dān)憂。
不過他身邊的其它人,顯然不一樣。
“見過宋小姐,在下……”
待宋輕煙一行人靠近,早有一名弟子迎了上去,一幅謙謙君子般的模樣,像是真艷的孔雀一般。
只是可惜,宋輕煙自始至終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徑直向著云笑走來。
她之所以過來,自然是因為云笑。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因為顧宜雪。
此刻,即便藍圖也有些意外,水云宗位列五大宗門,實力自不用說,而宋輕煙在年輕一輩的弟子中,聲名不小,如今盯上了自己等人,自然讓他無比警惕。
所幸的,宋輕煙同樣沒有理會的他。
“之前在廣場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來看熱鬧的,沒想到竟是來找死的?!?p> 宋輕煙瞥了云笑一眼,冰冷的眸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同情?憐憫?
啥?
宋輕煙竟然認(rèn)識這個神棄者?
一眾銀月學(xué)府弟子面面相覷,饒是藍圖,神情也不禁一愕,下意識看向了云笑。
之前那站出來迎接的弟子,就更不用說了,眸光一動,連忙上前一步道:“宋小姐竟然認(rèn)識這個神棄者?這可是我銀月學(xué)府惡魔班的成員……”
那弟子見宋輕煙神態(tài)冰冷,語氣也充滿了鄙夷,還以為抓住了示好的機會,一臉諂笑著。
“什么?神棄者?”
水云宗一眾弟子嘩然。
其中一名身穿藍袍,看似頗為英武的青年跨步上前,如同看向怪物般的看著云笑,“竟然是神棄者?”
隨后,他又看了看宋輕煙,像是想起什么,繼續(xù)道:“他該不會就是顧師妹的未婚夫吧!”
這話一出,水云宗眾弟子的神情也變得越發(fā)精彩。
“什么!顧師妹的未婚夫就是他?顧師妹何等人物,他的未婚夫竟然如此不堪?”
“呵!早就聽聞顧師妹的未婚夫是個神棄者,原以為修煉是個廢物,長的應(yīng)該還行,沒想到……簡直一無是處。”
“嘖嘖!顧師妹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為了這么個人拒絕了萬師兄?”
“聽說是一早定下的婚約,不過要我是這小子,早就自動解除婚約了,哪還有臉霸了婚約不松手?!?p> ……
得知云笑的身份,現(xiàn)場一片噪雜。
水云宗一眾弟子看向云笑的目光也徹底變了樣,玩味?嘲弄?如同看向一只癩蛤蟆。
藍圖等人雖不知道顧宜雪是什么人,但看情況都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一個個,都像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宋輕煙并沒有阻止眾人的冷嘲熱諷,眸光依舊冰冷,甚至充斥著一絲警告之意。
艸!
這是又有情敵了?
云笑撇了撇嘴,對眾人的諷刺直接過濾了,沒辦法,身為一個神棄者,這樣的冷嘲熱諷他聽的多了,早就不當(dāng)一回事了。
反倒是這些話中透露出的意思。
萬師兄?
自己的新情敵?想追求自己的媳婦,被拒絕了?
對于這個結(jié)果,云笑一點也不意外,情敵的出現(xiàn),以及顧宜雪的態(tài)度,都在預(yù)料之中。
像顧宜雪這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可能少得了追求者。
而拒絕……開玩笑,當(dāng)初尚在清水城,顧宜雪便敢和火猛對著干,如今進了水云宗,就更不用說了。
想起那一日,顧宜雪交出婚書的樣子,云笑很得意。
“小子,給你點忠告,趁早離開顧師妹,顧師妹不是你能夠高攀的,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p> “對!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p> ……
對于云笑顧宜雪未婚夫這個身份,一眾水云宗弟子顯然很不爽,極盡各種諷刺之言。
在他們看來,如此出眾的顧宜雪,怎么能是云笑這種廢物能夠配得上的。
這仿佛是在抽他們的臉,因為連他們都無法靠近。
好酸!
云笑自然明白這些,同時也看出來了,顧宜雪在水云宗應(yīng)該很不錯。
起碼極受歡迎,眼下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證明。
“是不是送死,眼下還言之過早了吧!”
云笑淡笑著,仿佛人群的話對他沒有半點作用,他凝視著宋輕煙,反而有著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顧宜雪呢?為何她沒有跟你一起來?”云笑繼續(xù)道。
然而,他淡漠的模樣,顯然讓一眾水云宗弟子極為不滿,在他們看來,云笑應(yīng)該惱羞成怒,或者無地自容,怎么也不該像沒事發(fā)生一般。
這反倒讓他們變得了跳梁小丑。
“小子……”
之前那藍袍青年看似有些忍不住了,就要踏步向前。
但這時,宋輕煙卻先一步開口了,“顧師妹進入了水云澗,沒有跟來,等她再次出來時,你們之間的差距將更大?!?p> 什么?水云澗?
一則的藍圖等人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而水云宗眾弟子,聽聞水云澗,也是一個個面露向往之色。
唯有云笑,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口中卻道:“那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