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辦完之后,我們家的人又吵的不可開交,我不愿意再聽下去,獨自坐在家里想一想以后的路怎么走下去。
醫(yī)院打來了電話說要趕緊去辦理孩子的出身證,不然影響孩子的預(yù)防接種證,給孩子上戶口。
是??!先把孩子戶口上了再說。
我驅(qū)車去了醫(yī)院,醫(yī)院告訴我需要本人辦理。
我掏出身份證讓她看,“你看看,是不是本人?是不是本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的錯,可是你這里登記的是王靈靈!”
“當時不是我填的,別人填的,你問當時的醫(yī)生護士,應(yīng)該沒人不認識我吧!”
“那您稍等一下?!?p> 好長時間,過來一個人,好像是個護士長。
“聽說你離婚了?你婆家那群人太厲害了,我們都不敢惹!”
“是?。∥乙彩切蒺B(yǎng)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當時不知道怎么填的?誰填的?我的名字怎么都填錯了?”
“對不起!當時是您家人填的,我們?nèi)ジ囊幌?,這是您的身份證嗎?”
“對!”
從此,我有了新身份,是這孩子的媽。
孩子是大年初一生的,月亮最新的一天,所以給她取名為王新月,也希望她的母親能早日歸來,又起了個乳名叫“躲躲”,躲著段家的人。
一刻鐘后,孩子的出身證明新鮮出爐。孩子姓名王新月,母親王二丫。
戶口上在了我買的那所房子里,從此,我們母女兩個相依為命。
我打電話給蘇素,讓她將店慢慢的轉(zhuǎn)出去,都是旺店,應(yīng)該很快轉(zhuǎn)。
讓蘇素留一個店給自己,然后將網(wǎng)店留給了我。
孩子還小,我住在外婆家??墒嵌渭胰嗣窟^幾天都來找茬,想把孩子要回去。
我實在不厭其煩,將孩子帶到了市里面。
好在孩子好帶,我每天忙著網(wǎng)店的事,躲躲除了吃就是睡,十分乖巧。
段西風(fēng)的母親不知道怎么得,找到了我的住處。
“王靈靈!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她在外面嚎著,我心亂如麻,只好叫了保安。
可她認識我的車,每天都在小區(qū)外面堵我。
當初干嘛去了,現(xiàn)在來要孩子,也太遲了吧!
我想著,我也不能常住在這里,對孩子的以后的成長也不利于,我該何去何從?
我忽然想到一個人,我在包里找到了那張陳舊的紙條。
算了,我就賭一把,去找高樓,看看他能不能庇護我們母女。
我去了外婆家,告別了外婆和母親,踏上了新的征程。
那套房子交給我舅舅,讓他幫我租了出去,以當做外婆和母親平日里的花銷。
我開車往山西運城出發(fā),孩子在安全座椅上十分配合。
我一個走走停停,兩天以后才到達目的地。
這是個小鎮(zhèn),也不是很大。我鼓起勇氣打了那個電話,電話接通了。
“您好!請問你是高樓嗎?”
“是的!我是,請問你是誰?”
“好人一生平安!”
“原來是您啊!您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接您!”
我告訴他我在鎮(zhèn)上,說了我的車牌號,告訴他見面了再聊!
十多分鐘后,一個騎摩托車的男子停在了我的車前,我依稀記得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