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紫涵的酒,我替她喝?!?p> 這誰啊。
有沒有眼力勁。
是不是專門跟亮哥對著干。
董書怒目就要望去。
只聽“啪”的一聲門響,嚇得他趕緊縮回去。
包廂的門被一把推開。
“先生,不能進(jìn),不能進(jìn)!”
“我今天就要進(jìn)!”
“我事先預(yù)定的包廂,你們憑什么給我取消!你們飯店經(jīng)理是我大舅子!”
一個年輕服務(wù)員著急的攔著一個火氣沖沖的男子。
韓平惱怒不已。
被卡宴頂位,這搬家宴的位置也被搶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自己可是拍著胸脯跟同事保證,今晚的吃喝全包了。
這社會誰tm不要面子,上午被張越打了臉,在同事面前丟了面,尤其是在顧瀟瀟面前,結(jié)果現(xiàn)在這又來了一出,剛?cè)雸鼍捅灰慌枥渌疂矞纭?p> 他怒從心中來。
跟隨他一起入門的可是有幾個同事在看著。
“先生,不能進(jìn)啊,我給你重新安排一個包廂?!?p> 卑微的年輕服務(wù)員急得滿頭大汗,卻被韓平一把撇開,差點摔倒在地,踉蹌了兩下才起身。
回過神,立馬掏出對講機求助。
陳亮一桌紛紛看去。
“這人誰啊?!?p> “不認(rèn)識???”
“哪個同學(xué)?”
陳亮目中一沉。
看到蔣紫涵放下的紅酒杯,眼中一痛。
該死!
壞我好事!
至于張越的一聲打岔,完全被面前摔門而入的家伙所掩蓋。
董書反應(yīng)過來了。
肚中早已下幾杯酒的他,激靈的眼睛打轉(zhuǎn),看了眼陳亮,立馬轉(zhuǎn)頭大喝:
“服務(wù)員,這人是誰!把你經(jīng)理叫過來!”
停了幾秒。
他啪的拍向酒桌。
顛起呯呯噹噹的瓷碗筷。
“快給老子滾出去!不然讓你吃不了兜子走!”
俗話說,將對將,兵對兵。
在韓平身后,一個小個子粗膀子的眼鏡男,一步站出大聲道:“這里是地字八號包廂!是我們韓少定的包廂,該滾是你們!”
韓平身后的騰魚公司同事,已經(jīng)漸漸匯聚,站立在韓平兩側(cè)。
顧瀟瀟挎著lv包,穿著清爽的皺著眉。
陳亮這邊的三桌,男人們顯然也意識到不對勁,不管情不情愿,也開始匯聚在陳亮周圍,一些膽子小一點的就站在后面,擦了擦嘴角的飯粒。
當(dāng)然也有例外。
張越詫異的看到這一幕。
這摔門而入的不就是昔日的騰魚公司同事嘛。
可沒等這些人看到張越,就被張越的這些老同學(xué)給擋住了。
既然蔣紫涵的酒喝不了,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出面了。
站著多累啊。
還是坐著吧。
屁股挪到任青青旁邊,他開始噓寒問暖。
張越是真的心懷慈悲,任青青他是知根知底的,他決定要幫,就肯定會幫助這個可憐女人。
董書冷笑的看著對面。
“你說這地字八號包廂是你的,就是你的?tm的,你是眼睛瞎了,還是咋了,沒看到里面酒已滿上,人已歡盡?”
體育委員還是那么暴躁。
不勝酒力的董書臉色微紅,平時就健身的他,一身的膀子肉。
他今日不怕,雖然對面來勢洶洶,但他身后有陳亮啊。
本就想著拍馬屁,這當(dāng)然不能慫。
“服務(wù)員,你們怎么開飯店的!經(jīng)理呢?!”
那頭冒冷汗的年輕服務(wù)員,早就溜在門外。
韓平冷哼一聲,伸手擋住了上前的同事。
“韓哥,讓我把這小子打殘!”
“慢。”
韓平收回手,冷眼相看五大三粗的董書。
“我倒要看看誰先來后到,叫經(jīng)理是吧,服務(wù)員!去喊我大舅!”
“別說我不給你們臺階,現(xiàn)在乖乖離開,我還給你讓門!”
韓平板凳一抽,一屁股坐上去。
霎時間。
配上表情,倒有一股子黑道的拽味。
難道這飯店經(jīng)理真是這家伙的大舅?
還真坐下了。
這。
張越的這群老同學(xué)大部分家境可不比陳亮,基本上都是工薪階級,出來社會了,也知道什么叫能惹,什么叫能忍。
有人不由得腳步后退,看向陳亮。
當(dāng)然也有喝酒忘事的家伙,一根筋的暴走,就要抄起椅子砸上去,只是剛動被旁邊的同學(xué)死死按住。
韓平突然眼睛一亮。
他看到了蔣紫涵。
雖然蔣紫涵今日穿著保守,但身材的曲線卻掩蓋不了。
豐滿!
圓潤!
白嫩!
竟比顧瀟瀟姿色還要高上十分。
或許是感覺到這種赤晃晃的目光,蔣紫涵柳眉一皺,把衣服緊了緊。
“夠了!”
陳亮沉著氣,抬起手按住董書的肩膀。
繼而看向韓平。
同時他也在打量著。
不過當(dāng)他看到對方看向蔣紫涵的淫色眼神。
一下子繃不住了。
我的女人,你也敢肆無忌憚的亂看!
“這位,未免太不講理了,我們已經(jīng)開席,你突然說讓我們走,是不是太狂妄了?!?p> 聽到陳亮外地口音。
韓平頓時冷笑。
“狂妄了怎么了。”
看著對方一眾人局促的表情,韓平心里那叫一個爽啊。
陳亮怒氣陡然上升。
“等飯店經(jīng)理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踏出包廂!就算是你大舅,他也沒有膽量!”
陳亮今晚訂包廂,是通過公司訂的,而他們公司一般辦酒席,都是來軒云閣,這經(jīng)理若是得知他這個公司的董事長之子。
估計立馬點頭哈腰給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