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路星舟靠著副駕車門坐在地上待了多久,地上已經(jīng)歪歪倒倒了有七八個空啤酒瓶。而他的外套是一件修身的皮衣,雖然好看,御寒程度比梁音的長羽絨服差太遠了。
就算是路人,梁音也會覺得有點可憐吧,所以她想,現(xiàn)在換做是路星舟,她仍有這樣的心情應該,不算越界的。
“你這是在干什么?”
路星舟比梁音高出一頭,平時對視都是仰視狀態(tài),只有在這樣的情境下,梁音才覺得自己在勢頭比路星舟高一截。
“很明顯啊,你不陪我,我就只好月下獨酌了?!甭沸侵酆攘司疲眭铬覆磺逍训难劬πχ粗阂?。
突然,她覺得,有點心酸。
“要喝酒不能回家喝嗎?不怕在這兒被狗仔拍到嗎?”
“月圓團圓夜,狗仔也要約會吧?!?p> “你還挺了解狗仔?他們比你想象的專業(yè)多了吧?!币呀?jīng)十一點,梁音冷的跺了跺腳,“天氣這么冷,你還是趕緊叫你助理接你回家吧。”
“茵茵是在關心我啊。”
梁音語塞,滿臉寫著的都是我沒有我不是,你在胡說八道什么的表情。
“坐太久,腳麻了。扶我一把吧?!甭沸侵鄣谋砬檎\懇,挑眉凝望梁音。
梁音手從羽絨服兜里探出來,還沒發(fā)力,先被路星舟用力一拽,整個人毫無防備的往前傾。
在梁音要傾倒在車上的前一刻,路星舟把她往懷里一帶,自己借力站起來。
下一秒,梁音被路星舟擁進懷里,感受到了路星舟的溫度。
月亮雖圓滿,卻抵不過這寒冷的天色,在這樣的溫度里待了這么久,路星舟似乎也成了寒冷的一部分。
路星舟感覺到梁音一抖,顯然被他冰涼的體溫和突然的擁抱嚇到了。
路星舟輕抬起梁音的下頜,順勢吻了下去。
初吻,月圓夜。
下意識里,梁音并沒有拒絕這個吻。
路星舟唇齒間熾烈的溫度和懷抱的凜冽寒氣相互交織著,身上微醺的酒氣和木質的香味混搭,梁音覺得自己也要醉了。
等到大腦反應過來,她才試圖推開路星舟,卻被他抱的更緊了。
那是他等了多年可望不可即的溫柔鄉(xiāng),終于借著醉意,將她斡旋于懷。
梁音推開路星舟,往后退了幾步,“你是瘋了嗎!”
“也許吧。”路星舟自嘲的笑笑,“也許是醉了才瘋的。”
梁音記憶里的星舟哥哥,和再相見的大明星路星舟都是溫柔的,剛才那樣的路星舟是梁音第一次見到。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個醉的自鳴得意,一個清醒的怒形于色。
路星舟盯著梁音笑,覺得她橫眉立目的樣子也是可愛的。
梁音想起上次校友會的時候胡進山給過她路星舟聯(lián)系人的電話,于是掏出手機,撥了秦冠囡的電話。
到第三次才接通。
“你好,請問你是路星舟的助理吧?他喝多了,你方便過來接他一下嗎?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秦冠囡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今天看路星舟提早收工自己開車往城里趕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原本還以為是路老師鐵樹開花佳人有約。
難道跑這么遠只是去買醉嗎,可能藝術家的思維和普通人不同,有點兒費解。
“這位小姐,您是路星舟的朋友嗎?我怎么稱呼您?”
“我姓梁,上次在南華校友會給你打過電話的?!?p>
瑗靈雪
路星舟比路清川速度!7月7日,初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