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季天臨徹底離開,季水柔提著裙擺走了過來。這次宴會她穿了套白色拖地晚禮服,“姐姐怎么這么無情,爸爸不就是花了些你的錢,現(xiàn)在對你來說錢已經(jīng)變得如此重要了嗎?”
那天爸爸沒告訴她們到底在房中他們說了什么,唯獨提到的就是那四千萬。而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季宛宛就是因為那點錢而傷害爸爸。
季宛宛將垂在臉頰的碎發(fā)挽在耳后,一雙偏過去冷眸靜靜的看她,“難道在你們心里,只對我做了這一件壞事?”
季水柔透過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她詫異的看她,有些心虛的后退幾步,泫然欲泣的捂著唇瓣“姐姐,你怎么這么狠心,難道你還真的怪爸爸嗎?”
季宛宛瞧著她的模樣,不用想,就知道是她的慣用技倆。
她也不反駁,反而從旁邊的餐架上取了杯果酒一飲而盡,一張精致的唇有些妖嬈,泛著潤色,她走到她身邊,低頭勾住她的下巴“我這叫狠心?那你錯了,我狠心起來怕是你都要不敢瞧我一眼?!?p> 她回頭,仿佛知道顧欒的靠近,自然的走過去挽住了他的手,笑瞇瞇的看著狼狽蒼白著小臉的季水柔。
季水柔的蒼白,當(dāng)然她有一半是被氣的還有一半是被她的動作給嚇的。
顧欒盯著面前的女人,眼中幽深的黑眸卻是無比的寒冷,隨后低頭牽住了旁邊人兒的小手“你餓了嗎?我讓人在廚房里準(zhǔn)備了些熱食。”
季宛宛嘟著嘴唇,渾身靠在他身上“餓,很餓。”
說實話,她剛才也沒吃幾口。
顧欒捏著她手,瞧著她多變的小臉,抿唇輕笑“那我們直接過去?!边@張小臉真是讓他又愛又無奈。
她變臉的速度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季水柔站在那顯得更加狼狽,深吸一口氣咬著牙。
兩人離開,顧欒還不忘回頭給她一個冰冷,那個極冷極冷的眼神,讓她硬生生站在那打了個寒顫。
這個男人的手段,她早就在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就知道。
廚房里還比較忙,新鮮的熱食都要及時準(zhǔn)備,他們進去的時候,顧欒讓他們不用在意他們兩個。
替他們準(zhǔn)備的吃食備了上來,和外面的精致的菜肴有些不同,是比較家常的菜。
季宛宛夾著菜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顧欒也沒感覺太餓,就這樣看著她。
季宛宛今天的淡妝很漂亮,她每次夾起一塊菜放入嘴里,臉頰一邊就會鼓起一個小包,酒窩也會一動一動的。
準(zhǔn)備的菜蠻足,她吃著菜不經(jīng)意瞧見,玩味的輕笑了下,緊接著夾起一塊肉放到他嘴邊,“這個好吃,你試試?!?p> 他看著嘴邊的亮晶晶的肉,深色的眸子有些愣神,有些無奈的笑笑,然后張嘴吃掉。
季宛宛問他“好吃嗎?”
在他那笑意盈盈的目光中,她得到了答案。
周圍忙著的廚師和侍應(yīng)生時不時的偷瞄這邊,尤其是因為今天宴會才到的服務(wù)生。
等徹底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夜晚十點多。
她做顧欒的車回去,季宛宛靠著座椅,眼神瞄向外面。
因為太晚了,顧凡凡累的睡著了,今晚就先把他放到老宅那,打算第二天在去接他。
顧欒知道她今晚喝了不少酒,就連眼神也和平時不一樣。他停在路邊,解開了安全帶,側(cè)過身去,摸了摸她的臉蛋。
季宛宛定定的看著靠近在她臉頰旁的顧欒,她瞇著眼睛像是在打量些什么,有些嚴(yán)肅抬起手。
顧欒側(cè)著的身子因為她的目光有些繃緊,原本只是想根據(jù)她臉頰的溫度判斷她是不是醉了,沒想到她居然伸手捏了下他的臉頰。
季宛宛抿唇,水霧霧的眼眸像是裹上一層白紗,她有些不滿“你剛才是懷疑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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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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