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還在繼續(xù)跳著舞蹈,她就像提線木偶一般。
她也不再時不時地關注御湛霆的表情了,因為她的精力不允許了。
她本來想今晚能夠獲得御湛霆的芳心,拿下御湛霆,這樣她就可以開張并且拿到第一筆錢。
她想了想自己還是太單純了,御湛霆神一般的人物,哪能輕易被她們凡夫俗子得手。
夜筵有多少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的女孩兒,使盡全身魅術,也沒能換來御湛霆的一個眼神,哪怕是嘲諷的也好。
女孩兒仔細一想,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跳著跳著,自嘲的笑了幾聲。笑聲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御湛霆聽見。
女孩兒眼睛里的淚花也被擠出來了,披散的長發(fā),加上眼眸里的淚花,在壓抑燈光的照耀下,略顯女孩兒有幾分悲涼。
御湛霆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她一眼,拿著西服外套,起身離開了。
就在御湛剛離開后,女孩兒就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全身的衣服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夜筵的服務員見御湛霆離開了,就來包房查看情況,卻發(fā)現(xiàn)女孩兒倒在了地上。
因為房間御湛霆待過,他們也不敢聲張,只能低調秘密帶著女孩兒去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過后嘆了嘆氣說:“她在不久前,捐獻過器官,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現(xiàn)在又嚴重撕扯到了傷口處,還不知道何時能醒過來。”
當然夜筵招聘進來的女孩是經過嚴格的篩選和身體檢查的,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呢?
當然他們也不敢告知御湛霆女孩兒現(xiàn)在的情況,害怕御湛霆責罰他們招身體有問題的女孩兒進來,關鍵是還被御湛霆選中。要是被御湛霆知道了活罪難逃。
御湛霆開著蘭博基尼去了司空霍常住的酒店,兩人喝了起來。
司空霍滿臉笑噱地問道:“丫頭片子好點了嗎,你新婚之夜,怎么讓她獨守空房,我兩大老爺們在這里不合適吧,哈哈哈?!?p> 御湛霆端起高腳杯,輕輕搖晃一下紅酒,杯中的紅酒像絲綢一樣絲滑跳躍,喝了一小口,微微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情況,我兩還裝啥”,又繼續(xù)喝了一小口。
司空霍:“不容易啊,結個婚之后,我們的御少居然會笑了,你知道你今天婚禮上的舉動讓那些女的發(fā)狂嗎?”
司空霍也搖了搖紅酒杯,喝了一口,戲謔的說:“以后你家的小丫頭片子,可有好日子過了,當了你的老婆,就相當于與天下的女人為敵?!?p> 御湛霆沉穩(wěn)絲毫沒有表情地說:“我的女人,誰敢動?!?p> 司空霍看了看紅酒杯,把醒酒器里剩下的紅酒勻了勻:“對天下都是我們御少的,誰敢動我們御少的人,活得不耐煩了?!?p> 司空霍:“不過,你的母親和老爺子可不好對付。小丫頭片子好像對你也不上心,當然最終沒有生物能抵擋過你的魅力。”
御湛霆沒有問答司空霍的問題,而是問他:“查到她的腎是誰捐的了嗎?”
司空霍:“還沒有查到,這個人很神秘,就這樣讓她一直以為她的腎是你捐的不好嗎?這個丫頭片子不是重金錢權勢的人,是個重感情的人?!?p> 御湛霆:“你不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嗎,一個鄉(xiāng)下的窮丫頭,怎么會有這么神秘的人給她捐腎,還是在我自家醫(yī)院。”拿著西服外套起身準備走了,司空霍起身送他到門口,結果到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女明星葉芯,葉芯可是圈里出了名的魅惑女郎。
葉芯是司空霍的御用情人,上前就和司空霍來了一個大擁抱,擁抱完司空霍后,葉芯出奇地也和御湛霆來了一個擁抱,剛抱上御湛霆就要把她推開,她卻抱得更緊,御湛霆再次推開,葉芯也識趣地放手了。
司空霍也有點懵逼,葉芯今天怎么了,不過他們這個圈子也很正常,女人真的就是衣裳,哥們兒之間時常相互換穿,當然御湛霆是有潔癖的人。
葉芯打趣地瞧了瞧,御湛霆離開的的背影,就挽著司空霍的手進了房間,一進門關上房門,走到臥室,兩人就開始干柴烈火,葉芯拖掉了上衣,讓旁邊的男人移不開眼,紅色高跟鞋一扔,司空霍也洛著了,兩人上演了瘋狂的一幕,串單已經皺得扭曲,房間亂了一地,各種魅惑小工具和地上的透明小氣球。
御湛霆的蘭博基尼飛馳在寂靜的道路上,跑車的咆哮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凌晨一點的時候,御湛霆回到了蘇寂淺居住的別墅,這個別墅空置了很久,他也很少來,平時就清潔人員來定期打掃。
回到別墅,來到了蘇寂淺的房間,蘇寂淺此時躺在床上的樣子,像極了第一次在醫(yī)院見蘇寂淺的樣子,停留了一會兒御湛霆去了洗澡間洗澡。
蘇寂淺此時睜開了眼,她不知道御湛霆在今晚居然會回來,平時他都是不會來的,她剛才聽見了樓下跑車的聲音,所以閉眼裝睡,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御湛霆,也覺得十分尷尬。
因為她和占墨在一起的時候很自然,占墨不會強迫她,雖然占墨比他大好幾歲,已經到了需求旺盛的年齡,他們躺一張床上的時候,占墨雖然很難受,但是都會克制,因為他想等到她滿18歲的時候,再開發(fā)她的領域,不想讓她過早地承受。但是他終究沒等到這一天,就離去了。
御湛霆洗完澡出來了,裹著白色的浴袍,凌亂的棕黑色頭發(fā)還在滴水,他一邊走著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珠,加上健碩的身材,極其的性感。
擦干頭發(fā)后,令蘇寂淺震驚的是,他居然躺在了她睡的床上,蘇寂淺害怕極了,身體不自覺的繃緊,畢竟她除了占墨之外,沒有和其他男的有過如此親密的肌膚之親,況且他和占墨最親密的事就是接吻和擁抱,他們之前躺一張床上的時候,兩人中間都是隔了一段距離的。
雖然,她和御湛霆此時躺的床足夠大,兩人之間也有距離,她還是害怕,更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御湛霆居然翻身靠近她,用手指穿過她的黑發(fā),她瞬間屏住了呼吸,心跳卻在加速。
本以為御湛霆快要停止的時候,結果他卻用手撫摸她長長的睫毛,并且手在睫毛稍輕輕的左右晃動,就像在撫摸蝴蝶的翅膀一樣,蘇寂淺沒辦法不敢醒來,還是繼續(xù)裝睡。
突然御湛霆微微起身,蘇寂淺以為他要離開了,心里暗自高興,結果御湛霆的一只手撐在蘇寂淺的另一側,兩人的身體就快要重合了,但是御湛霆沒有把身體壓在蘇寂淺身上,而是保持了一定距離。
他看著身下女子美麗的臉龐,然后俯身親吻了她的嘴唇,蜻蜓點水一般輕柔地略過,蘇寂淺感覺到一股酒香味,并且嘴唇有點微微發(fā)麻,像輕微的觸電,加速了身體的血液循環(huán),臉也變得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