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她來參加同學會?!蓖趺髦医忉尩?。
“原來是這樣。”江世華恍然若悟。
“要不,你參加你的同學會,我參加我的同學會?”張倩詢問道。
“也好?!蓖趺髦尹c了點頭,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去見見幾年沒見的同學了。
他和老婆的同學都在渝州酒樓,不去看看自己的同學,明顯說不過去。
“那我先上去了?!睆堎徽f道。
“嗯?!蓖趺髦覒艘宦暋?p> “忠哥,我出去買包煙。”江世華說道。
“煙就不用買了,我車里有?!蓖趺髦倚Φ馈?p> “你買車了?”江世華好奇的問道。
“昨天沒開車?!蓖趺髦以捯粢宦洌值溃骸白?,我們去拿煙。”
“那我就不客氣了?!苯廊A笑道。
來到停車場,打開后備箱,王明忠拆了一條煙,遞了兩包過去。
“有錢人,車里隨時裝著幾條好煙?!苯廊A調侃道。
“回去的時候,送你兩條?!蓖趺髦液浪馈?p> “忠哥,你這車花了多少錢?”江世華問道。
“八十幾萬?!蓖趺髦乙膊浑[瞞,車子多少錢,網(wǎng)上查得到。
“怪不得又高又大?!苯廊A羨慕不已。
“你在渝州當廚師,一個月能拿多少錢?”王明忠問道,對方與他關系很好,同學七年之久,以前找對方借錢,對方絕無二話。
“一個月真的只有五千多?!苯廊A回答道。
“要不這樣,你來我廠里煮飯。”王明忠說道。
“你開廠了?”江世華難以置信。
“我弄了個小廠。”王明忠笑道。
“我去你廠里煮飯,一個月多少錢?”江世華硬著頭皮問道。
“我們廠里的廚師,工資與普通工人一樣,月收入大概七千左右?!蓖趺髦艺f道。
“這么高的工資?”江世華目瞪口呆。
“我們廠里的食堂,還差一個廚師長,你如果愿意去我那里,給你個廚師長當,要是想去別的部門,也沒有問題?!蓖趺髦倚Φ?。
“忠哥,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你了。”江世華選擇向工資低頭。
“我有工廠的事,你別拿出去說?!蓖趺髦艺f道。
“嗯?!苯廊A點頭應下。
二人離開停車場,有說有笑的來到三樓。
六十幾歲的周芳,笑容滿面的感嘆道:“終于來了。”
“周老師。”王明忠叫了一聲,對方是他大學時候的老師。
“長高了,也變帥了?!敝芊夹Φ馈?p> “我這是二次發(fā)育?!蓖趺髦译S口說道。
“現(xiàn)在不打游戲了?”周芳問道。
一想起大學期間,白天寢室,晚上網(wǎng)吧,每次老師點名的時候,寢室同學幫忙答到的場景,王明忠就有些忍俊不已。
“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周芳問道。
“前年才從沿海那邊回來,目前從事食品行業(yè)?!蓖趺髦一卮鸬?。
“王忠,過來坐?!焙物w伸手叫道。
“周老師,我過去了?!蓖趺髦艺f道。
“嗯?!敝芊键c了點頭,又與班上的幾個女同學閑聊。
“飛哥,聽說你在粵州那邊發(fā)財了?”王明忠掏出一包煙,一人發(fā)了一支。
“拿點死工資,沒什么意思?!焙物w有些悠然自得。
“好煙,有錢人?!毕驖{侃道。
“我這是打腫臉充胖子?!蓖趺髦覒蹲匀?。
“重量級的人物在這里坐著,你還敢充胖子?”向濤笑道。
心寬體胖的何飛,一字一頓的問道:“濤濤,你的膽量大了不少啊?”
“玩兩把?”向濤拿出一副撲克牌。
“十二點半開飯,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何飛看了一下手表。
“窮人買手機,富人買手表,飛哥賺錢了?”江世華說道。
“打多少?”向濤問道。
“十塊錢的轉底,五塊起步,三十封頂?”何飛問道。
“我沒意見?!蓖趺髦也灰詾橐?。
“行?!苯廊A點了點頭。
見有人打牌,幾個閑不住的同學,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金花,王明忠輸了幾百塊錢。
沒想贏錢的他,運氣也不是很好,不輸錢才怪。
“馬上吃飯了,下午再玩?”何飛問道。
“嗯。”向濤收好撲克牌。
一個個服務員開始上菜。
“我還要開車,不喝酒了?!蓖趺髦仪敢獾?。
“江世華喝點?”何飛問道。
“少要一點,我胃不好。”江世華說道。
“半杯,沒問題吧?”何飛倒了大半杯。
“行?!苯廊A點了點頭。
“下午回去不?”王明忠問道。
“回去。”江世華說道。
“我下午也要回去,你跟我們一起?!蓖趺髦艺f道。
“好?!苯廊A笑道。
幾分鐘后,王明忠的手機響了起來。
“怎么了?”江世華問道。
“我老婆吃完了,出去一下?!蓖趺髦艺f道。
“你老婆也來了?”何飛問道。
“我老婆也在這里參加同學會?!蓖趺髦艺f完之后,快步走了出去。
帶著張倩回到三樓,見了一下周老師。
“嫂子,快來坐。”江世華加了一張椅子。
給眾人介紹一番后,王明忠問道:“我們才開吃,你們就吃完了?”
“我們十二點吃的飯。”張倩說道。
“你們兩個在哪里認識的?”何飛問道。
“我們是一個鎮(zhèn)上的?!蓖趺髦艺f了一下情況。
“結婚的時候,都不喊一聲?”何飛又問道。
“我們結婚的時候沒辦酒?!蓖趺髦姨氯?。
午飯后,交了份子錢,一行三人離開渝州。
在江世華家吃了晚飯,駕車返回王家村。
張倩躺在沙發(fā)上,懶散道:“好累啊?!?p> “明天又要去吃飯,誒?!蓖趺髦覈@息道。
正月初六,食品廠、機械廠、電子廠、材料廠開工。
王明忠上臺說了幾句,又給每一個員工,都發(fā)了一個紅包。
上午打掃清潔,下午正式生產(chǎn)。
坐在辦公室的王明忠,開始給自己制定目標。
“食品廠的產(chǎn)品僅有四種,今年增加三種調料。”
“三個工廠先維持現(xiàn)狀,下半年做點材料拿去賣。”
“暫時就定這幾個小目標,伺機增加一些小目標?!?p> 驅散腦海里的雜念,王明忠轉身離開辦公室。
獨自來到外面閑置的倉庫,看了看滿是灰塵的機器設備。
食品廠、材料廠、電子廠、機械廠都在圍墻之中。
四百九十幾畝土地,被一圈鋼筋混泥土包圍,現(xiàn)有的四個工廠也被圍墻隔開。
為了方便,王明忠在廠區(qū)外面,修建了幾個倉庫。
其中一個倉庫,被他用來轉運大米、面粉、水果、豬肉之類的。
食堂、辦公樓......藥物實驗室都在廠區(qū)之中、工廠外面。
“讓維修部的人把這些設備,弄到實驗室去?!?p> “藥物試驗室周圍的空地,用來修建制藥廠?!?p> 王明忠給孫福林打了個電話,又給建筑公司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
制藥廠的手續(xù),可以花錢購買,比如,從某些制藥廠買。
制藥廠的設備,可以從王明坤那里弄。
制藥廠的廠房......倉庫,理應提前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