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雨啪嗒
還好安然之來接我,剛走到一半一片黑壓壓的云就飄到了我們頭頂,不知哪位道友在這此修仙。
壓抑的一下午終于熬過去。
“小叔叔,來首忐忑,映襯一下我剛剛的心情?!?p> 安然之嫌棄地抿抿嘴,“忐忑你個鬼!沒事兒還勾搭上申書禮了,真是心比天大?!?p> 我把車座調成半躺,假寐,“切,他那么老我稀罕勾搭他?還不是之前,不知道是他還是你祺哥,幫你親愛的哥哥免除了醫(yī)藥費,我才舍身取義的?!?p> “別亂用成語行嗎?”
雨越下越大,雨刷都清理不過來。安然之干脆停車在了路邊,打量著車窗外。
“天破了?”
我:“天估計覺得我可憐,替我悲傷。”
安然之用力推了下我的頭,嫌棄地齜牙。
我看著他拿出手機,不知道跟什么人聊了起來,嘴角一抽一抽的,笑得那叫個燦爛,熱戀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知不覺我暈暈沉沉的睡著了。
睡醒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
這安然之到了也不把我叫醒,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這么貌美如花,不怕有壞人來把車撬開把我劫走。
我拿出包里的備用鑰匙,打車門。
伸個懶腰,啊…睡一覺真是神清氣爽。
我轉身關車門,從后視鏡里看到,一對男女正在摟摟親親。
這這這男的,不是安然之嗎,那那那女的竟然是仙女姐姐。
我一定是眼花了。
揉揉眼睛,又看了一次,真的是仙女姐姐。
兩人摟著躲在柱子后面,咬著耳朵,時不時的互啄兩下。
不知道安然之說了什么,仙女姐姐捂嘴笑了起來,然后輕輕地捶捶安然之的胸口。
我好像不能這么光明更大的看人親熱吧。
還是偷偷溜走為好。
這小叔叔有出息了,竟然能把仙女姐姐追到手,真是為我安家的未來基因錦上添花。
“爸,我媽呢?”我把包扔到椅子上,我老爸正可憐兮兮地拿著筷子,無比別扭地夾面條。
老爸抬起頭,嘆口氣:“唉,生氣了,走了。”
老媽又生氣了,應該是更年期作祟,可憐了我這老爸,本來媳婦脾氣就大,現(xiàn)在受傷了,我媽一氣就不管他。
“來來,我喂你。”我從我爸手里拿過筷子。
“我媽為什么生氣呀?”
我爸吃了一口面,滿足地嚼了嚼,“我說讓她別太操心你的婚事,她就氣了,然后我說啥,她都氣,這不給我買了一碗面,就自己走了?!?p> 合著是因為我?
感覺更對不起我親愛的老爸了。
“來,再來一口?!?p> 喂完后,我去護士站問我爸的情況,結果又碰到申書禮。
真是陰魂不散。
以后堅決不能貪小便宜了,會載人手里。
“安甜,你回來了。”
我不回來難道還在你家那個魔堡待著,等著被你弟捉弄,還是人撕呀。
“是呀,申院長什么時候回來的?”
申書禮挽了挽白大褂的衣袖,煙嗓輕聲回到:“剛剛,對了小仁他比較愛胡鬧,你別太在意?!?p> 奸詐,知道自己弟弟胡鬧,當時也不吭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不能表露出鄙視的神情,淡定淡定,甜甜一笑:“嗯,申亦仁先生還挺有意思的?!?p> 這是一個醫(yī)生走過來,“院長。”
我:“那申院長您先忙。”
申書禮接過醫(yī)生遞來的文件夾,“好,那安甜我們改天再聊?!?p> 我微微點頭,快速離開。
騎著羊毛的狐貍,我才不要跟你聊,而且最好永遠不見。
誰知道下次見了,怎么給我挖坑。
我跟老爸窩在病房里看著電視,安然之臉頰紅潤,哼著小曲走了進來。
看來是把仙女姐姐送走了。
“哥好點了嗎?”
我爸:“嗯明天就能出院了,本來打個石膏就能出院,醫(yī)生小題大做非讓住院?!?p> 安然之的爪子從我手里搶瓜子吃,我給了他一記飛踹,他一跳躲開了。
我坐直,苦口婆心地說:“什么都小題大做呀,你這次傷的很嚴重你知道嗎?要不我媽那么生氣,你回家以后就乖乖聽話,不要爬高啥的,那么大歲數(shù)了,又不是他這種年輕小伙?!?p> 安然之點了下我的腦瓜子:“屁…什么那么大歲數(shù)。我哥還年輕著呢?!?p> 叮咚我的手機響起。
懶得理他們兄弟倆,拿起手機點開。
申祺【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