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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又把作精欺負(fù)妖化了

155朝堂之上

  朝堂之上

  軒轅離天一身龍袍,好不尊貴。

  眉宇間少了從前的灑脫清朗,多了疲憊和威嚴(yán),那種毫不刻意的氣場藏留著些許殺氣。

  梓釉出現(xiàn)在皇宮的消息他已經(jīng)收到了,本以為會在這里見到她,不過他的這個侄女還真是讓人猜不透。

  不過軒轅離天依舊覺得關(guān)于梓釉對齊枯宿的傳聞荒謬至極,她不會對一個無用的廢物動心,即使那個廢物真如世人所說有一張她喜歡的臉,一切都只不過是這爺孫倆手段罷了,而他也是其中一環(huán)。

  可是他還是按照他們的預(yù)想,一步步地走上皇位,成為正統(tǒng),最終也只會發(fā)揮一顆棋子的價值。

  而他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陛下?!?p>  軒轅離天的思緒被喚回,看著下面畢恭畢敬卻野心勃勃的人,隱世軒轅家的旁支,家主最有力的競爭者,沒了軒轅朻,那些老東西誰也不服誰,而軒轅書這個假的軒轅家人是想要借著這個機(jī)會得到他的支持。

  原來從當(dāng)初爭奪百花宴的承辦權(quán)開始,她就開始計劃了,將軒轅家拖入這亂世。

  軒轅離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同樣都是軒轅家的寄生蟲,為何有人就是如此沒有自知之明呢!

  軒轅家的底蘊和實力并不止眼前的冰山一角,皇權(quán)可以動,軒轅家的根基卻不可以動,世人皆以為軒轅家依附于皇權(quán),實際卻恰恰相反,只不過是因為這個掌握皇權(quán)的人是軒轅朻,世人才有了那樣的錯覺。

  而軒轅家的一些人也被這假象迷惑了,不過他也很好奇到底要到哪一步才能讓真正的軒轅家出手。

  “百家宴的一切便由魚相和堂妹一起操辦?!避庌@朻笑得仁慈,表面上態(tài)度親和,其實他內(nèi)心極力地壓制著。

  忽然

  殿內(nèi)傳來莫名的響動,像是石塊坍塌一樣,凝神一聽仿佛在地底下。

  軒轅書自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

  魚云胡也明白了魚相的意思。

  警惕道:“保護(hù)陛下!”

  殿內(nèi)石磚每一塊皆有千斤之重,修建時便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能夠撼動的除了異獸和變異的半妖,在場之人皆想不出還有什么東西有如此實力。

  熟悉的靈力在大殿內(nèi)肆虐,很快又平靜下來,這是軒轅殷的天地靈力,世間最純凈的靈力,軒轅離天再熟悉不過了,當(dāng)年教這小子箭術(shù),他憑借著靈獸都親近天地靈力的優(yōu)勢,贏了他這個師父不知道多少次。

  只是他的這位好侄子不應(yīng)該魂飛魄散了嗎?

  連軒轅朻都能搞定的法陣難道是出了差錯,軒轅離天想不出更好的解釋,法陣本身必定沒有問題,畢竟給他陣法的那個東西不受制于天地間。

  大殿中心原本由特殊材料秘制的地板漸漸陷下去,要知道這地板足足鋪了十幾層,就是頂級土系靈獸來了也不一定能鑿得穿。

  只是眼下劇烈的沙石晃動聲早告訴眾人是真的,就在其他人以為是異獸襲擊的時候……

  一抹紅色身影被拋出地面,一時間地面上血跡沾染開。另一抹紅色的身影躍出,頭發(fā)亂糟糟的。

  少年悠然自得地拍拍自己身上的灰,低著頭隨意地說道:“你們繼續(xù),我借寶地一用,待會兒就走?!?p>  說罷,軒轅殷就要扛起地上不成人樣的藍(lán)巾眸,試問能在這無極殿的哪個又是傻的,他們自是認(rèn)出來了地上的紅衣人是血肉模糊的藍(lán)巾眸,那是白色里衣和血肉粘在一起后的樣子。

  “何人私闖無極殿,窺聽我朝機(jī)密!企圖行刺陛下,就地格殺!”魚云胡率先開口,只要在把軒轅殷當(dāng)作叛亂的半妖殺了,無憑無據(jù)誰又敢說什么,這必定是大功一件。

  軒轅殷抬頭看著聒噪的魚云胡,一雙鋒利的眼打量著對方,他在忘川河畔什么樣的兇鬼惡靈沒見過,這眼神也是學(xué)了七分像。

  魚云胡被那來自地獄般的壓迫感瞪得背后發(fā)涼,只是見軒轅離天沒有出聲,他強(qiáng)裝出十成的氣勢兇狠的盯著軒轅殷。

  禁軍很快將軒轅殷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們都是半妖中的佼佼者,在空間縫隙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身上的殺伐之氣是少有的,只是現(xiàn)在軒轅殷體內(nèi)是小蔥的靈魂,這些戾氣于他而言再尋常不過了。

  況且他剛好想到了一個對付這些半妖的辦法,是當(dāng)年那個人用過的,那個創(chuàng)造出半妖的人類…….

  紫竹林

  齊枯宿罕見地穿了一身玄袍,腰間追著朱紅的玉墜,寬肩窄腰身形高挺,優(yōu)越的眉骨上一雙劍眉染了愁緒。

  那雙黑耀石般的星目盯著細(xì)長竹葉上的光影微微失神。

  竹葉微晃,光影忽明忽滅,男人的心跳也在光陰消失在葉面上的那一刻漏了一拍。

  一雙手拽回男人思緒,齊枯宿抓住在自己臉上捏來捏去的手,冷聲對著梓釉:“幼稚?!?p>  梓釉抽出手,捏著男人微涼的耳尖細(xì)細(xì)摩挲著。

  “攝政王不是上朝去了,怎的有閑心來撩撥我了?”齊枯宿撇開眼不看梓釉,滿不在乎的眉眼寫著倔強(qiáng)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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