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慢行!”神音門女王者很快追上了衍飛。
衍飛停下腳步,意味深長的看著走過來的神音門女王者。
“女王者!”衍飛對她點頭示意。
兩人終于并肩而行,神音門女王者問道:“宮主可有時間?”
衍飛笑了笑,道:“這要看女王者所為何事了!若是為斗戰(zhàn)經(jīng),那我可沒多少時間,若是別的......倒還是有時間的!”
神音門女王者笑了起來,爽朗大氣,并不似一般女子的銀鈴嬌羞之聲態(tài)。
“宮主是個實誠人!”
衍飛面上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嗯!我也自認(rèn)做的還不錯!”
神音門女王者嘴角弧線上揚,眉頭一挑,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剛剛殿中發(fā)生的一切,怎么看你也不是位實誠人呀......
衍飛的順桿爬讓兩人的態(tài)度都開始發(fā)生了變化,親近了些許。
兩人繼續(xù)交談了一會兒,但內(nèi)容都是些有的沒的,衍飛也不著急,不斷用幽默的言語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融洽。
突然,神音門女王者在停止笑聲后,說道:“該說說正題了!”
衍飛點點頭,道:“女王者請說!”
神音門女王者剛想說話,突然想到一事,她微微一笑道:“宮主叫我半夏便好!”
“半夏?好名字!”
“謝謝!”
神音門女王者半夏認(rèn)真說道:“此番半夏來到金宮城,不為斗戰(zhàn)經(jīng)!”
這點衍飛自是知道的,對神音門來說,斗戰(zhàn)經(jīng)本就屬相不合。
況且,神音門可是有一位活著的圣王存在!
所以,斗戰(zhàn)經(jīng)對神音門而言完全是可有可無!
女王者半夏繼續(xù)說道:“但我的目的卻與這斗戰(zhàn)經(jīng)有著莫大關(guān)聯(lián)!”
聽到這里,衍飛腦筋活絡(luò),很快便知道了半夏的目的!
與斗戰(zhàn)經(jīng)有著莫大關(guān)聯(lián)?
現(xiàn)今與斗戰(zhàn)經(jīng)的聯(lián)系可稱“莫大”的可就一人!
“陳三?”
半夏一番猶豫后點了點頭。
衍飛沉默了下來,同時也停下了腳步。
半夏看著他,輕聲說道:“陳三對我神音門,極為重要!”
半夏說出這話時,刻意的加重了“極為”二字的語氣,這讓衍飛臉上表情變化了起來。
一個在山江州的通幽境小修士,能夠與柔水中州首屈一指的宗門有何牽扯?難不成也是因為那位?
神音門自是對斗戰(zhàn)經(jīng)沒有太多的覬覦,能讓一個小家伙與這樣的宗門相牽連,只有這個小家伙背后的人了!
神音門也發(fā)現(xiàn)了那位的存在?衍飛皺起眉頭。
“陳三不過通幽境的小修士罷了!神音門如此大宗,要是說為了斗戰(zhàn)經(jīng)的話,倒也還說得過去!”
衍飛是故意如此說話,他想知道神音門到底因為什么而對陳三如此重視,所以才提出了斗戰(zhàn)經(jīng)!
半夏啞然失笑,道:“宮主也不必試探了!陳三于我神音門乃是宗密,恕半夏不能詳說!”
“但陳三對我金宮,亦是極為重要!”衍飛一臉認(rèn)真!
他絕不可能因為神音門的一句話放人,若是真放走了陳三,那么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一切豈不是全部白費?
自己可是得罪了不少大修士,甚至已經(jīng)讓金宮的名譽受損了!
這回輪到半夏沉默不語了!
衍飛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若是半夏仙子對陳三什么想法的話,我便直言大可不必了。至少短期內(nèi),金宮絕對不會放人的!相信茶樓的摘茶人亦是如此想的!”
半夏仍舊沉默不語,衍飛搖了搖頭,徑直走開。
“宮主為何要如此力保陳三?”半夏看著衍飛的背影問道。
衍飛瞇了瞇眼,半夏說這話的意思是她對那位并不知情?
他轉(zhuǎn)頭笑道:“因為他對我金宮極為重要!”
說罷,衍飛直接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半夏不知所云。
另一邊,是陳三更是蕭白的家伙正與莊姓摘茶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對視。
兩人皆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瞪大眼睛,眼珠里皆是一片淡紅,看著對方。
“酸不酸?”
“你酸了?”
“我沒有!”
“那我肯定也沒有!”
“我猜你就是酸了,還是眨一下吧!”
“呵!你說這話就說明你撐不住了!”
“你小子......我堂堂摘茶人,怎么可能酸!倒是你,這么硬撐著,不辛苦嗎?”
“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誒,我就是不酸!你氣不氣?”
“我氣你奶奶個腿兒!”
“怎么還罵人呢!喲喲喲,大男人掉眼淚?”
“你......”
推門聲突然響起,兩人本來皆是聚精會神,但是在無意注意之下兩人都同時轉(zhuǎn)頭!
蕭白在轉(zhuǎn)頭的一剎那,微微眨了眨眼!
莊姓摘茶人余光看到了這一步,當(dāng)即從位置上跳了起來,擦去眼角不禁流下的淚水后大聲嚷道:“我看到了!你眨眼了,你小子還是不太行呀!第五局還是我勝了!哈哈哈......”
“愿賭服輸!愿賭服輸!快點快點!”
蕭白看著莊姓摘茶人,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塊天神晶放到桌上,這已經(jīng)是第五塊天神晶了。
雖然約定并不動用修為,但體魄差距真的無法逾越!
推門之人正是琴女蕓蕓,她正一臉狐疑的看著二人,不明所以!
“你倆玩啥呢?”
莊姓摘茶人拿起蕭白的天神晶,一臉興奮的跑到琴女面前,說道:“這小家伙跟我對賭,誰先眨眼誰就輸了!我贏了五次!五塊天神晶呀!”
琴女臉上頓時露出激動之色,似是同樣激動,語氣怪異道:“真的呀!這么厲害呀!好強?。 ?p> 莊姓摘茶人聽到琴女這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琴女的話剛剛說完,她便一把推開莊姓摘茶人的頭,臉上表情瞬間切換成鄙夷之色,道:“就這點出息?”
琴女看到了兩人眼中皆是布滿紅絲,也是服了這倆人了。
這倆家伙怎么都是有時候高深如山如淵,有時候卻又如此幼稚?
蕭白快速眨了眨眼,臉上同樣鄙夷,道:“沒錯,就會欺負(fù)小輩!”
莊姓摘茶人憤憤道:“你小子閉嘴,輸?shù)娜藳]資格說話!”
蕭白也不想理這家伙,閉上眼,輕輕揉著眼窩四周。
“唉!大哥讓我看著這小子,那可真的是寸步不離呀!這也太無趣了!”莊姓摘茶人一臉委屈加無奈!
本來蕭白的活動范圍應(yīng)該是整個金宮,但是莊姓摘茶人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直接將蕭白的活動范圍瞬間縮小到了他們身處的房間。
只要不出門,不見人,自己時刻守候著。
金宮里的那些大修士就不會起一些鋌而走險的危險心思!其實若是對方一個兩個,莊姓摘茶人倒也自信能夠護(hù)得住蕭白,但若是一旦對方有所謀劃,還真保不齊自己會中招!
干脆就直接選擇不出門,總之不論發(fā)生什么,自己都在這小家伙的身邊。
但這也讓他倆每天就是大眼瞪小眼,雖是在囚禁蕭白,但對莊姓摘茶人來說也同樣是一種囚禁!
事實上這對蕭白而言更加是一種折磨,莊姓摘茶人可以修行,而他只能吃了睡睡了吃,不敢在莊姓摘茶人面前展露自己的修行之路。
每一位修士的修行之路皆有不同,蕭白自身的修行之路更是奇異無比。
一位大修士在自己身邊,一眼便可看穿自己的修行之路,所以蕭白十分顧忌這一點。
而這次的小賭局正是蕭白提出的,他實在是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