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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36章 時蕎心中是有他的…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蘇妲己wli 2551 2020-07-08 18:30:00

  這段時間封桀也摸清了點兒時蕎脾氣,滿身冷硬的刺,在沒有更多的熟悉前,他不往她底線上踩,湊上來保持了個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把剛才那個檀木盒子遞給她。

  “是梅花印章?!彼焕p著時蕎讓她認(rèn)回自己談情說愛了,怕她不收,直接把盒子打開給她看里邊東西:“聽說另一半在你這里?!?p>  時蕎眼睫微不可查的動了動,語氣無波無瀾:“在不在又怎樣?”

  怕她誤會,封桀解釋著:“這梅花印章是寶麾樓的鑰匙。”

  他不知道時蕎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又藏著多少秘密,但身為鬼霧門的人,自然知道鬼市寶麾樓,他想知道母親的事,但也絕不會被封振榮給糊弄了。

  更不會對時蕎出手搶她的東西。

  封桀把東西塞進(jìn)時蕎手里:“你應(yīng)該比我更需要它?!边@枚印章并不止是鑰匙那么簡單。

  有些事急不得一時,反正他有的是時間等。

  說完,也不給時蕎拒絕的機會,封桀就離開了。

  看著他消失在門外光里的背影,時蕎把玩著手里半枚印章,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另外半枚的確在她這里,是昨天她才從蘇嬈那里拿回來,這么巧合的,封桀今天就拿了另外一半印章來找她…

  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讓蘇嬈把那半枚梅花印章送到自己手上。

  她一句請?zhí)K嬈吃飯,讓蘇嬈心里慌了,為讓她認(rèn)為印章是自己搶回來的,蘇嬈才對駱方舟下手,爆了身份,加強可信度,迷惑她。

  時蕎也的確被迷惑了那么一瞬。

  這會兒細(xì)想,段鴻儒那個手段殘忍的心機男,出手會直接剁了駱方舟,而非玩美人計這么低劣的手段。

  那么,蘇嬈背后的人是封桀嗎?

  不會。

  絕不是封桀。

  時蕎眼瞼微遮,如果她沒記錯,這枚梅花印章的另外一半原來是在封家,封桀這兩天好像是回了京城一趟…

  所以,蘇嬈是封家的人…

  對上安白詢問的眼神,時蕎輕輕敲著桌面,面無表情:“查?!?p>  安白速度很快,十分鐘后就給了結(jié)果,他在紙上寫:“封桀從封家拿來的這半枚印章,寶麾樓寄存的東西關(guān)乎他母親?!?p>  果然是封家。

  封振榮當(dāng)年年紀(jì)輕輕的就能力壓眾家族,在亂中快刀斬亂麻的坐在華瑞商會會長的位置上,自然讓人不敢小覷。

  這枚印章對封桀有用,封桀卻給了她…

  時蕎指尖摩挲著印章,眼簾垂的很低,她想不明白,封桀為什么對自己如此執(zhí)著…

  她視線飄遠(yuǎn),落在花架上眾花中間夾著的那束嬌艷的藍(lán)玫瑰上…

  看來,梅花閣存放的東西,要出世了,風(fēng)浪終于要起了…

  **

  傍晚,楓嵩區(qū)靠海別墅。

  夕陽將橘滟晚霞鋪滿天空,海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投下的光影變幻無常,只是風(fēng)有點大,吹的人發(fā)絲亂飛。

  躺在寬大陽臺軟榻上的人,整個被籠罩在橘黃里,如同天神般度了一層金粉,栗色頭發(fā)被吹的凌亂蓬松,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閉著,不知是睡了還是未睡。

  “桀爺?”畢廖放輕腳步靠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封桀側(cè)了側(cè)身,如蝶翼般濃密的長睫微掀,聲音懶洋洋的,有些暗?。骸爸v?!?p>  “這個。”畢寥雙手奉上一個檀木盒子,畢恭畢敬:“突然出現(xiàn)在別墅里的,貼了張紙,說是給您的,我檢查過了,沒有危險?!?p>  封桀漫不經(jīng)心的斜睨了眼,眉頭頓時蹙起,這盒子是他今天給時蕎那個。

  他探出長臂把盒子撈進(jìn)手里,盒子是機關(guān)鎖,摁下開關(guān)后蓋子就自動彈開,鋪著金色絲絨布的盒子中間凹槽里靜靜躺著一枚印章。

  是完整的梅花印章。

  其中一半透綠的翡翠上暈染著血跡。

  里邊還有張紙條,寫了四個字。

  “我不需要?!?p>  字跡瀟灑肆意,帶著三分蒼勁。

  她以這種方式把完整印章給了自己…

  她心里還是有他的。

  盯著印章和紙條,封桀忽的勾著唇笑了,精細(xì)的桃花眼忽閃忽閃,波光粼粼的海面倒映進(jìn)黑白分明的眼底,仿若納了粉紫色的星河,隨著風(fēng)吹來碎了又融,漾來漾去的…

  禍國殃民,像惑人的妖。

  畢寥挪開眼睛,不敢再看。

  **

  駱方舟的傷并不算太重,他不是個能在醫(yī)院躺下去的人,第二天就收拾著出院了。

  自己不是毛頭小子了,也經(jīng)歷過不少生死磨礪,還能被個女人騙,也真是蠢到了家,也幸虧沒釀成大事,連累蕎姐。

  煩躁的不行。

  駱方舟晃悠悠的走在長櫻街上,轉(zhuǎn)進(jìn)匯祥便利店買了兩罐啤酒。

  他頭上還綁著繃帶。

  傍晚六點,天還很亮。

  遠(yuǎn)遠(yuǎn)的,他就看見了在路邊彈吉他的姑娘,還穿著那件都起球了的白t恤和褲子,話筒旁邊別著兩朵金黃的小雛菊。

  “月亮彎彎,燈火闌珊,人群離散,寂夜長漫,世界只剩下我,躲在漆黑的角落…”

  她唱著不知名的民謠,吉他聲緩慢悠揚,裹著滄桑和孤獨。

  太陽還沒完全下山,月亮也還沒出來,燈火闌珊倒是有了,街道上人來人往,有幾個駐足聽她唱歌兒,很少人給她錢。

  駱方舟走過去,瞥了一眼地上帽子,里邊就只有幾個硬幣和一塊錢紙幣,他就地在旁邊青石磚上坐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啤酒:“靠這樣為生,你沒餓死也是奇跡?!?p>  歌聲戛然而止。

  薛迢迢側(cè)頭看他,視線掃過他頭上繃帶,愣了下:“你怎么受傷了?”

  “沒什么。”駱方舟摸了下頭上繃帶,不想多說,問她:“找到地方住了?”

  “嗯?!毖μ鎏稣伊藗€很便宜的小旅館暫且住著,她又看了眼駱方舟頭上的繃帶,眼底的孤寂滄桑淡了些,笑道:“我吃的很少,也習(xí)慣了披星月睡,活著就活著,若哪天死了也是命里該有的終結(jié),錢什么的…”

  她在回答駱方舟說的那沒餓死的話,說到這時,話語微頓,目光有些幽遠(yuǎn)。

  記憶里的小時候,爸媽常常因為錢而吵架,后來家里突然有錢了,爸爸就開始找別的女人,媽媽說都怪她不是個兒子,說她是個禍害,對她又打又罵,甚至為了三千塊錢把她賣給山里的傻子當(dāng)童養(yǎng)媳…

  那年她才八歲。

  爸爸是有了錢才變壞的,媽媽也是為了錢跟別人跑的…

  一場泥石流,讓她從那家人里逃了出來,變成了孤兒。她頑強活著,開始乞討,開始四處流浪,她愛上了吉他,愛上了唱歌…

  她從來都是過一天是一天,對明天和未來從來不報希望,現(xiàn)在活著的日子自由自在,她很知足。

  想到這,薛迢迢笑了笑:“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鳖D了頓,她又道:“我白天去找工作了,我會把你借我的錢還了再離開這里的?!?p>  她孤身一人,無牽無掛,流浪慣了,從來都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待很久,陌生人的好她會放在心底深處好好珍藏。

  駱方舟沒再說話,點了根煙開始吞云吐霧。

  他似乎有心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他們都只是彼此的過客,萍水相逢。

  薛迢迢不多問,指尖撥動琴弦,唇瓣聳動,繼續(xù)彈唱著剛才未唱完的民謠。

  “若有一天我流浪到你身旁,是否會有光…”

  薛迢迢的歌里仿佛在講述著什么故事,孤寂幽遠(yuǎn),卻又像小時候媽媽在耳邊唱的搖籃曲,讓人溫婉安心。

  本來煩躁的心情緩緩平靜下來,駱方舟滅了煙,靠在身后路燈桿上,閉上眼睛,細(xì)細(xì)聽這悠遠(yuǎn)流長的吉他聲。

  橘紅晚霞灑落整個人間,如同披上一件霧紗,讓一切都變得溫柔起來。

  路燈鱗次櫛比亮起,寬長街道上,燈火闌珊中熱鬧正好,人間煙火里溫馨無限。

  

蘇妲己wli

落日是夏天與夜晚,恰好相遇的浪漫。   ——   依舊是卑微求推薦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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