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時候,時薇又把陳小白他們帶回了“資源樓”,還是那個房間中。
時薇慵懶的說道:“你們現(xiàn)在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互相了解一下吧,畢竟你們將會是初級神學(xué)院三年的同伴,也許以后還會是?!?p> “對了,”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的時薇,轉(zhuǎn)身認(rèn)真的說道:“你們互相之間是同班生,所以用真名無所謂,但是以后在外面的時候,統(tǒng)一用代號,不準(zhǔn)使用真名,這是對你們好的規(guī)則。”
啪——
時薇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了屋子里的十二個人。
陸方遙第一個疑問道:“為什么不能用真名?”
雖然大家都不懂,但相信這中間肯定有原因,沒看到神學(xué)院所有人都用的代號嗎?他們可沒有能力一來神學(xué)院,就挑戰(zhàn)神學(xué)院的規(guī)則。
一道平靜而柔和的聲音響起:“很明顯,帝國是要掩蓋住神學(xué)院所有人的信息,包括名字。”
聲音的主人就是寸頭蜈蚣疤的青年,他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這條規(guī)則的意義。
氣氛瞬時變得有些安靜,一臉儒雅隨和的聞人離開口了:“既然我們以后都是一個班的人,那大家都互相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聞人離,十六歲,代號是海犬,以后大家可以稱呼我為海犬?!?p> 隨著聞人離的話語,齊肩短發(fā)的女孩也微笑的說道:“我叫妧紅情,十五歲,代號是若水,大家可以叫我若水。”
“我叫陸方遙,十五歲,代號是虛光,你可以叫我虛光?!标懛竭b一臉菊花般的笑容看著妧紅情,迫不及待的接口說道。
“白癡!”先前開口的蜈蚣疤青年,平靜的說道:“我叫鐘離歌,十六歲,代號離蝎,叫我那個都行?!?p> 鐘離歌顯得很特立獨行,就算明知道規(guī)則也沒有任何想要服從的意思。
郝文武憨厚的笑道:“俺叫郝文武,十六歲,代號土牛,你們叫俺土牛就行,俺特長就是力氣大,以后有兄弟需要幫忙的都可以叫俺!”
“咯咯——”嬌小可愛的丸子頭女孩,笑著露出可愛的酒窩道:“土牛大哥哥,小妹叫夕顏,今年十五歲,代號是夕魚?!?p> 土牛摸著后腦勺,憨厚的笑道:“夕魚妹子好。”
夕顏旁邊的男子面目剛毅,眼神銳利而柔情,柔情可能是因為旁邊的夕顏吧。他一頭半長的頭發(fā)中間分開成八字型,下巴處有一撮青色胡須。
男子微微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個和藹的大哥哥,給人很強的安全感,同時他身上的力量也不輸于場中大多數(shù)人。
夕顏看著他柔聲說道:“他叫云舒,十六歲,和我一個村子的青梅竹馬,代號是云龍?!?p> 云舒楞楞的笑著說道:“以后請多多指教?!?p> 七櫻也站起來說道:“我叫七櫻,今年十五歲,代號是櫻羊,喜歡冒險,喜歡各種刺激的運動,最喜歡的舞蹈是探戈,立志以后要去帝國皇家探戈學(xué)院,畢業(yè)后去大陸冒險!”
啪啪啪——
陸方遙第一個拍起手掌,顯然他是七櫻最忠誠的綠葉。其他人也隨著拍起手掌,七櫻臉龐微紅的躬身說道:“謝謝!”
坐下后,七櫻看了一眼陳小白,顯然因為陳小白也鼓了掌而高興。
金發(fā)莫西干頭的刁兵站了起來,身體后仰的說道:“我叫刁兵,今年十五歲,代號劍齒,就是劍齒虎,不過劍齒虎太難聽,所以去掉了一個字?!?p> 刁兵不管話語還是行動上都顯得很傲氣,可是那表情卻沒有一絲傲氣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與習(xí)慣吧。
充滿貴族氣息的女孩也緩緩站了起來,看著眾人迎來的目光,略微有點不自信的開口,聲音如黃鸝歌聲一般動聽:
“我叫艾丹兒,今年十五歲,代號是飛貓,可能有點小潔癖,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和指教!”
艾丹兒說話間,露出的貝齒異常閃亮,在昏黃的屋子中間就如一百瓦的明燈,眾人都露出了驚奇的表情。陳小白同樣如此,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的牙齒能夠這么雪亮!
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潔鹽,應(yīng)該還有天生的原因吧。
場上就陳小白和另一個男子沒有介紹了,那個男子淡定優(yōu)雅,背手淺笑,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讓本來就長相俊美的容貌多了一分獨特的氣質(zhì)。
加上他那顯眼的金色瞳孔,注定此人身份不凡!
金色瞳孔,瀧天帝國最出名的異瞳,因為那代表著身份、地位和權(quán)勢,那是瀧天皇室血脈!
陳小白沒有等他開口,而是先說道:“我叫陳小白,代號白炎,今年十五歲?!?p> “炎?”眾人都知道取代號的時候,名字里必須有一個自己能力相關(guān)的字,所以也猜出了陳小白的能力是什么。
他們只覺得炎好像很少見,所以疑問一聲,具體也不知道區(qū)別在哪里。
但場上還是有人知道的,那就是鐘離歌和沒有介紹的金瞳青年。
各自的疑問得不出結(jié)果后,大家都望向了坐在最靠上方的金瞳青年。
金瞳青年在心里沉思了一下,看向陳小白平靜的說道:“瀧天羽,代號金羽?!?p> 瀧天羽看似隨后,實則身上有著一層天然的阻擋,把眾人都隔了開來。
那是一種真正的貴族氣息,比艾丹兒身上的強烈百倍,根本沒有可比性。同時大家也從姓氏中得知,瀧天羽真的是一位皇室貴族。
雖然眾人都沒有聽說過瀧天羽這個人,但金色瞳孔和姓氏是錯不了的。無形之中,好像眾人都低瀧天羽一等,唯有鐘離歌眼中有著濃濃的不屑。
眾人都互相介紹后,也算是初步認(rèn)識了,隨后更多的疑問也出現(xiàn)了。
陸方遙在沙發(fā)上坐直,有點惱怒的說道:“這個神學(xué)院怎么一切都這么詭異,這不是學(xué)院嗎?校服怪異就不說了,竟然直接就叫訓(xùn)練服!”
“這個只能說明,接下來可能就是訓(xùn)練,”刁兵半瞇著本來就很小的眼睛,沉聲說道:“相比起這個,我們現(xiàn)在連教室和住所都沒有確定,還有是什么班也沒說,這才是問題!”
“難道今天教官時薇說,以后想要吃東西還需要靠我們的實力,這句話就不奇怪嗎?”陳小白也加入了探討中。
“嘁!這還不明顯?”鐘離歌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陰氣的說道:“就是餐廳的座位是需要能力才配擁有!”
一路上的各種座位名字,鐘離歌仿佛已經(jīng)看透,說道:“說不定,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教室和住所,也是需要實用力去爭取!”
“這怎么可能!”陸方遙不信,哪個學(xué)院的這些東西不是分配的?
在眾人都不信這種猜測的時候,鐘離歌繼續(xù)說道:“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