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你要的不僅僅是大少奶奶的身份,還要坐享長期分成呢。”
“答對了。只要我的技術進入市場,我就能在我的技術基礎上不斷升級,那也就是意味著……”。
莊不疑接過話說,“意味著你將會有源源不斷的金蛋生出來?!?p> “不錯?!?p> 莊不疑拍手稱贊,突然想起管杰給他提起的事。
“對了,管杰說上次在機場遇到你了,他對你搞的無人駕駛技術很感興趣,想知道我們兩家科技公司能不能一起合作”。
“可以考慮,我們是技術開發(fā)你們是技術支持”。莊好奇摸摸下巴說,“似乎很搭,應該有合作的契合點。管杰呢?下周喊過來一起吃飯吧,我們可以進一步聊聊?!?p> 莊不疑聳聳肩,“不知道他下周回不回得來?!?p> “出差了?”
莊不疑壓低聲音,謹慎的看看四周說,“他去荒巖島了,除了我他誰也沒告訴”。
聽到荒巖島,莊好奇坐正身子,皺起眉頭問,“荒巖島?他去那里干什么?”
“說來話長,簡而言之就是管杰懷疑宋小閑沒死,而在荒巖島”。莊不疑攤攤手,不指望莊好奇相信自己說的鬼話。
不過出乎莊不疑的意料,莊好奇沒有不相信他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揉了揉額頭。
“宋小閑在荒巖島?”
“哥,不會連你也相信她還活著吧?我可是親眼目睹宋小閑被送進停尸房的,這人死怎么能復生呢?你居然都不懷疑一下?這不是你的做派嘛?!?p> 莊好奇拿下額頭上的右手,下唇頂起上唇,像是努力的一些瑣碎的事情串起來。
果不其然,等莊好奇平緩表情,他終于開口了。
“和我一起做無人駕駛研發(fā)的綠胖,你還和他一起比過看誰先黑了你們學校網(wǎng)站的那個?!?p> 莊不疑點頭,“我自然記得,他花了兩分鐘,我花了三分鐘,不過我的路徑比較隱蔽些。”
“對,就是他”。莊好奇張了張手掌,握了握,又張開,如此幾次后才接著說,“兩年前,綠胖離開的時候說是接到了荒巖島的邀請。因為涉及到一些技術隱私,我一直都沒向外人提及過綠胖的去向?!?p> 莊不疑不安卻疑惑的問。
“綠胖不是一直致力于搞芯片嗎?去荒巖島干嘛?荒巖島是迪若的總部,而迪若做的是生物制藥?!?p> “我也是這么問綠胖的,不過綠胖說迪若會資助他有關大腦芯片的研發(fā)。我當時覺得制藥公司做和大腦相關的研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也就沒有多問,加之綠胖把無人駕駛技術全部移交給了我,我也沒有過多的干涉他,只答應為他保守他去荒巖島的秘密。”
莊不疑越發(fā)奇怪了。
“綠胖要研發(fā)大腦芯片?”
“是的。他的終極目標就是研發(fā)出一款可以植入人類大腦的芯片,用這個芯片控制所有可使用芯片同頻率信號的產(chǎn)品,從而達到用‘意念控物’的目的。綠胖和我一起研發(fā)無人駕駛的初衷就是希望無人駕駛能和他的芯片接軌,達成用大腦控制無人駕駛模式的愿望。”
莊不疑打了個冷顫。
莊好奇冷靜嚴肅的看著莊不疑的眼睛。
“你在懷疑什么?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莊不疑點頭。
“我懷疑芯片成功了?!?p> 兩人同時嘆了口氣,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消息。
芯片的植入就如同給電腦加裝了一個盤,和原裝的盤一樣,可以存儲信號,當然也能安裝驅(qū)動程序。
“你知道我再擔心什么嗎哥?”
“你在擔心芯片會取代原來的大腦?!?p> 莊好奇回答莊不疑,這也是他所擔心的。
“人類最終會變成無意識的受控者,就像不能思考的僵尸一樣??刂浦恍枰莆罩鳈C,世界上所有被安裝芯片的人都會接收到信號,太可怕了!”
莊不疑撈起一個抱枕,使勁的壓在懷里,似乎這樣才能讓他不那么害怕。想到隨地都是被電腦控制的‘行尸走肉’,莊不疑就渾身發(fā)冷。
莊好奇看到莊不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的膽小,拍拍他的肩膀說,“就算是芯片成功了,管杰看到的也不是宋小閑?!?p>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猜的沒錯,管杰看到的只是有著宋小閑身材、和宋小閑相同習慣的陌生人?!?p> 莊不疑覺得自己暖和了一些,大腦也運作了。畢竟讓他相信宋小閑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還是比讓他相信宋小閑復活的事讓他舒坦些。
不過莊好奇隨即又皺起了眉,“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乙粋€和宋小閑相似的人,又把宋小閑的習慣植入到這個女人大腦里?”
“不行,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管杰”。莊不疑站起來,背上背包就往門的方向走,他說,“不管做這些事的人是什么目的,但是我覺得管杰‘恰好遇到’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巧合,我要提醒管杰?!?p> ……
趙叔走進司徒楓的會客室,打開文件夾,把一張報告放到司徒楓面前。
“少爺,這是森海市那邊傳過來的,他們等候你的命令。”
司徒楓拿起報告,面無表情的讀完,把報告放下,手指在報告上輕輕的摩挲著,像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材料似得。
“你怎么看?”司徒楓問趙叔。
趙叔雙手的文件夾被指關節(jié)托住自然下垂在腹前,他冷靜又睿智的眼睛平靜的看著司徒楓說,“當時因為時間和血型問題,我們選擇了姍姍,因為做的比較機密,又是暗中操作,理論上應該沒人知道這件事,所以除了姍姍的真名和她是個孤兒外我們別的沒有做調(diào)查。時隔五年,我們從姍姍的真名著手,從殯儀館開始尋找她當年可能有的親人……”。
司徒楓抬眼,趙叔知道司徒楓想聽重點。
“由此看來,我們偷梁換柱之事不再是秘密,還有人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在做的事。”
司徒楓摩挲報告的手指立起,像敲擊鋼琴鍵盤一樣敲著報告。
“有趣!”
“如果查一定會查到對方是什么來頭”。趙叔說。
“不用了”。司徒楓扯扯嘴角,露出羽毛一般輕飄飄又稍瞬即逝的笑容說,“對方會在合適的時間聯(lián)系我們的。既然他不打算揭穿,那么我們就沒必要逼著他出牌,不出意外的話,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會坐不住了?!?p> “少爺你的意思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