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看見櫻福這樣,許太秀有些不忍,雖然他還是沒有從刺身緩過來,但是他也似乎能夠明白許葉明這么多年來的苦心。
“我沒事。先說說吧,你說的那個東西是什么?”櫻福的語氣緩和,但是還是能聽出來她有些迫切。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村長提過,這個東西只有你能用,說是無論以后發(fā)生了什么,它都能保護你,說不定……是武器之類的!”
“武器……”櫻福努力回憶,卻沒有絲毫印象,痛苦感涌入思緒,櫻福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刷白。
“姐,姐你沒事吧?”太秀有些著急的看著她,想上前扶住有些暈厥的櫻福,但是始終不敢動手。
“沒事……今天我們找一個地方住下吧,明天出發(fā)去村里?!?p> “好。姐,您喝口水,喝口水緩緩……”太秀倒好水,雙手捧著送到櫻福面前,這樣的虔誠,從小到大都沒有變過。
櫻福止不住笑了笑,把水喝了之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摔下杯子瞪著許太秀,一時說不上話來。
“姐……怎……怎么了?”許太秀抿了抿唇,口水艱難地從喉嚨里咽了下去,身體僵硬得有些異常。
“你男人跑了!”
“什么?”
“快跟我來!”櫻福從剛剛在貨車上拿到的袋子里掏出一張人民幣,壓在茶杯下,拉起許太秀就往店外跑。
老板娘以為他們要吃霸王餐,連忙從廚房跑出來,剛想喊門口那幾個大漢將他們攔下,卻睨見了桌子上那張紅晃晃的紙幣,照了照,開心得笑起來。
“剛剛我車上的人呢?”櫻福跑出去的時候,黑衣已經(jīng)不見了。門口的大漢面無表情地站著,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
這家店雖然說是左右兩邊都可以通路,黑衣是一個人逃的,并非一定要走大道,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許多人家,按道理來說是最佳的逃跑地點,但是誰能知道他會不會反其道而行,這種人的想法絕對不能靠猜。
“我再問一遍,剛剛這輛車上,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去哪兒了?”
大漢依舊不作任何理會,瞥了一眼面前“剛剛成年的少女”,有些不屑。櫻福吸了一口氣,拳頭拽得有些發(fā)緊。許太秀見狀越了一步上去,擋在了櫻福前面,而后掃了一眼大漢,挺了挺腰,有些嚴肅地開口說:“先生你好,我是B市警局特派員王明峰,這是我的同事貝蘭。剛剛的那個男人涉嫌制毒販毒,需要他作為線索來找整一個的犯罪團伙,我們抓捕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受了傷,請問您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跑了嗎?”
“警察?緝毒警察?”大漢有些懷疑地開口,又看了看許太秀身后的黃櫻福,還是有些不愿開口。
“他是不是跟你說他是被綁架的?我告訴你這是嫌疑人常用的把戲。他叫高力,陰險狡猾,是毒王黃晶波在這邊的走狗,你再不告訴我們,他這樣出血遲早得死,我們唯一的線索就這么斷了!”櫻福從許太秀身后站出來,皺著眉盯著大漢,毋庸置疑的語氣和散發(fā)出來的氣場,讓他一時之間忘了面前這個人看起來不過二十歲。
“那兒!前面那片樹林,剛剛你們過來的路?!贝鬂h用手指了指前方,看了一眼櫻福,似乎還有些心虛。
櫻福接過這個有些膽怯的眼神,沒有多問,只是拉上許太秀,一路向著樹林里狂奔。
顛簸感比剛剛來得還要強烈,許太秀感覺到剛剛吃進去的牛肉就要從口里噴出來一般,但他還是一路忍著,用基因力控制著自己的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