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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重不得,得小心翼翼的哄著,更是罵不得打不得。
此刻,面對這么個脆弱的瓷娃娃,他居然有點無措了起來,他嗓音低柔的小聲哄了一句。
“你跪我做什么啊,你趕緊的起來,再說我---我不是不答應(yīng)你退婚,只是---你也不能逼著我隨隨便便的娶了個不喜歡的女人回家吧?!?p> 此刻,盛逸想要將她攙扶起來,可這手還未碰到她,她的肩膀便情不自禁的微微打了一個哆嗦,盛逸只好將手僵硬的縮了回來。
盛逸眉心微微一蹙,他一時尷尬的不知該如何哄女孩子。
云初也沒料想到她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在這男人面前給跪下來了。
只是當(dāng)時他的神情和口吻簡直就是上一世的溫夜寒附體了。
也許是因為習(xí)慣使然,她便立馬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以前只要這溫夜寒發(fā)怒,必定屋子內(nèi)的所有人都跟著顫抖惶恐的跪了下來。
云初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眼前的男人絕非是溫夜寒而是盛逸,她剛才怎么就突然犯傻的跪在了他面前。
此刻,盛逸隨意的蹬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像哄小孩的語氣輕聲道:“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那個你---你先起來好不好---?!?p> 云初看了看男人,有些拘謹?shù)姆讲啪従彽恼玖似饋?,盛逸方才心中一松?p> 剛才她那么突然一跪,這底下的傭人都瞧的真真切切的,到時候落到別人眼里還以為他罪不可赦的欺負她。
他看了看她,旋即隨意的瞟向了圓桌上的瓷盤內(nèi)擺放的五顏六色的各種糖果。
他心念一動,忙將那瓷盤遞送到她的面前,神情居然看起來有了一絲緊張,“吃糖?!?p> 云初想到上一次她在云家退婚,他親手給她剝橘子吃,而這一次她退婚,他給她吃糖,他還真拿她當(dāng)傻子看待,拿她當(dāng)小孩子哄著。
云初出于禮節(jié)還是象征性的從精致的果盤內(nèi)取了一顆糖果,暗自思量了好一會后,方才斟酌開口道:
“盛公子,若是剛才云初說了什么不得當(dāng)?shù)脑捳Z,惹了公子生氣,云初在此跟公子賠罪,還望公子莫要跟云初計較才好。”
她頓了頓神色,又遲緩了好一會,方才又篤定道:“其實按照前世姻緣,你跟我二姐方才是心意相通的絕配,我不會騙你的。”
這二姐和盛逸同時來到了這里不就是再續(xù)前緣的,再說上一世他既然娶了二姐,還非常寵溺她,想必這一世也應(yīng)該是一樣的。
她盡力撮合他跟二姐在一起,也算是好事一樁啊,她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可剛才這男人為何會突然發(fā)怒,好像迷迷糊糊中聽到那個男人跟自己說他不喜歡二姐,怎么可能不喜歡了。
上一世,他可是對她這個二姐寵冠了整個少帥府,整個連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是寵妻狂魔。
而這一世怎么就會突然變得不喜歡了。
盛逸聞言后,瞧著她那一副認真的小模樣,他氣的有些想笑,這丫頭怎么就知道他以后會喜歡什么樣的。
云初見他半天都沒說話,只是臉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將腦袋正憋在一旁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