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海生日這天的凌晨五點半。
睡夢中的昂海突然接到了青溪的電話。
青溪哽咽著哭著讓他來C私人會所接她。
昂海一聽就覺得她肯定出了什么事,在電話里問她,可她就是打死也不說。
昂海無法,爬起來胡亂套上衣服便開著車子出發(fā)了。
昂海在C私人會所門口的路邊發(fā)現(xiàn)了青溪。
她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妝沒了,頭發(fā)蓬亂,衣衫不整,甚至連鞋跟都壞了一只,裸露的膝蓋上盡是淤青,脖子上的紅印更重重疊疊。
“青溪?。 卑汉能嚿蠜_了出去,心疼不已。
青溪一見著他,便撲到他懷里放聲痛哭。
昂海緊緊地摟著她,“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
青溪哭喊著:“別問了!別問了……”
“好,好,我不問了?!卑汉Zs忙安慰道。
青溪哭了沒一會兒,便突然拉著昂海往車上走:“走!快走!快帶我離開這兒!我一秒鐘也不想再呆在這里!”
“好,我們走……”
昂海把青溪帶回了他的公寓。
青溪洗了澡換上了浴袍,抱著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
昂海給她熬了粥,端到她面前:“吃點吧?!?p> 青溪搖了搖頭,將粥推開了。
昂海見她整個人魂不守舍,目光渙散,再不是從前那個精神煥發(fā),鮮艷明快的青溪,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不禁又心疼又疑惑:“青溪,能跟我說說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青溪滿眼委屈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眼淚又像滾珠兒一般落了下來。
昂海連忙替她把淚拭去,“別一個人逞強好嗎?你不說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這樣讓我怎么辦……”
青溪心里忽然被觸動,一把抱住昂海,止不住地哭:“海!我已經(jīng)不干凈了……”
“什么?!”昂海很震驚,不敢確信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我被人q尖了……”青溪淚流滿面。
昂海張大了嘴,隨即捏緊了拳頭,“是誰?!”
“南喬!他叫了人…”青溪一想起昨晚的畫面就氣得渾身顫抖,她繼而拉著昂海:“海,你幫我報仇好不好,你幫我殺了南喬,你幫我殺了他好不好!”
“青溪……”昂海也很心煩意亂,他也痛恨南喬,可是……
“殺人是犯法的?!卑汉Uf,“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行??!這讓別人知道了我還怎么做人!”青溪吼道,“讓琉璃知道了,讓朵兒知道了,所有人都會嘲笑我,不可以?。?!”
她那高傲風(fēng)光,不可一世的自尊決不允許被別人看笑話。
昂海連忙抱著她安撫道:“好了好了,我們不報警,好了,都過去了,沒事了,沒事了……”
“說得輕巧,都過去了,可我以后該怎么辦……”青溪傷心欲絕。
“你還有我啊,別怕。”昂海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
青溪掙開他的懷抱,淚眼朦朧,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你會嫌棄我嗎?你會不會不要我……”
“不會的!我不是說過嗎,你是我昂海最最重要的人,是無可替代的,我怎么會不要你呢……”昂海保證道。
青溪立即湊到他面前:“那你親我!”
昂海愣了愣,沒有動作。
他從來沒有奢求過與青溪有任何親密行為,對于青溪的主動要求,他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青溪見他呆愣住了,便自己抱著他親起來。
反應(yīng)過來的昂海也熱烈地回應(yīng)她。
青溪便開始剝?nèi)ニ砩系囊路?p> 在她要解開他的褲子時,昂海按住了她的手:“青溪,先不要……”
青溪卻受傷地大叫起來:“還說不嫌棄我,你要是不嫌棄我為什么不肯!”
“我不是……”昂海心疼地解釋道。
……
在南喬那里撞得頭破血流的青溪,慶幸自己留了昂海這條退路。
她曾經(jīng)的所有希望和夢想,憧憬和雄心,都在昨晚被毀滅了。
現(xiàn)在她懂了,南喬這樣的男人不是那么輕易被征服的,更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自己在他面前顯得太過渺小,一不小心就會被傷得體無完膚。
回過頭來再看昂海,她突然發(fā)現(xiàn)昂海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對自己那么包容還那么忠心,家庭背景在普通人里來說也算好的,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的下半輩子也是不愁吃喝的。
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還能在普通人里呼來喝去,耀武揚威,也可以是一圈子人里的女王……
所以,自己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呢!
兩個一直磕磕絆絆不肯走在一起的人,在這一刻都卸下各自的偽裝和疑慮,共同努力著。
拋開其他不表,在某種層面上,昂海與青溪,可謂天作之合。
青山離離
昂海其人怎么樣先不說,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愛青溪,如果青溪一開始就和他在一起,還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