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珂跑上樓頂,剛出樓梯口,見琉璃追了上來,他一腳踹上樓梯口的門。
因?yàn)轱L(fēng)吹雨曬,年久失修的緣故,陸珂這一踹,門便卡死了,趕上來的琉璃被阻隔在了樓梯間里。
陸珂恰好看到桑雪拿著鋼管抵著青溪的額頭,讓她去自首的一幕。
情勢危急,容不得他多想,于是隨手操起一根鋼管,一言不發(fā)疾步過去。
原本被逼得走投無路的青溪驚恐萬分,在聽到樓道口傳來的一身踹門聲響時,抬眼看見是陸珂,立即燃起了希望,她咧開鮮紅的嘴,朝桑雪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想讓我去自首,下輩子吧!”
桑雪在聽到踹門聲時同樣回了頭,陸珂卻已然悄無聲息到了跟前,一鋼管揮了過來,桑雪躲避不及,整個人被掀飛,隨著慣性滾了五六圈,撞到邊沿的欄桿才停下。
她緊緊抓住手里的那根鋼管,她知道武器一旦失守,想再奪回來就更不容易,雖然背部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但這點(diǎn)痛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讓她感覺不妙的是,她的左手臂被打得不輕,已經(jīng)用不上什么力氣,稍微一用力,整個胳膊就開始顫抖。
不過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沒有一絲猶豫,立即用鋼管做支撐,借力爬起來,迅速對追上來的陸珂做出反擊。
她一棍捅向陸珂的膝蓋,陸珂應(yīng)聲跪在了地上。
桑雪乘勝追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是一棍,將陸珂徹底打趴在地上。
青溪見陸珂被打便發(fā)了瘋,跑過來抓住桑雪的頭發(fā)一陣拳打腳踢,又抓又撓,又扇耳光又撕衣服。
桑雪是沒打過這種架的,對于這種出拳毫無章法的攻擊,一時之間找不到對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挨了幾下,脖子和鎖骨處留下了道道血印。
但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挨了幾下之后就知道青溪只有這兩下子,于是快刀斬亂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把揪住青溪的頭發(fā),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
青溪疼得直叫喚,抓住頭頂,被逼跟著桑雪的扭轉(zhuǎn)而轉(zhuǎn)動。
最后桑雪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甩開,青溪被甩得撞到身后的欄桿又彈了回來,桑雪立即側(cè)身抬腳,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和鞋底之間形成的三角鏤空處正好卡住青溪的脖子,將她抵在欄桿上不得動彈。
當(dāng)然青溪的這兩下子也給陸珂騰出了時間,他乘著桑雪對付青溪的空當(dāng),抓著鋼管用力捅向桑雪的肚子。
桑雪畢竟是女人,沒有銅墻鐵壁的身軀,況且又挨了陸珂這男人的力道,立即疼得弓起身子,腿立即放下后撤,放開了青溪。
陸珂又快速兩棍,一棍打在桑雪握著鋼管的手骨上,一棍掃過她的小腿,于是桑雪應(yīng)聲倒地,同時丟失了她的武器,她趴在地上還要去撿她的武器,陸珂先她一步踢開了。
直接踢到了青溪腳下,這下青溪撿了武器,內(nèi)心的黑暗猶如山呼海嘯,把所有的憤恨都發(fā)泄在此刻已經(jīng)受了傷且手無寸鐵的桑雪身上。
比起陸珂防御性的攻擊,青溪接下來對桑雪的毒打幾乎是很直接明了地想要了她的命。
拳腳相加,鋼管如雨點(diǎn)般落在了桑雪的身上,二對一,桑雪已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