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景姝再一次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有什么呢?我雖然是王妃,但也不是個拘束的人,大家這樣有說有笑的在一起,才更像是一家人呢,你們都是自小跟在王爺身前的,王爺把你們當(dāng)家人,我亦如此。”
“你們以后在我面前大可不必太過于拘束,我自幼長在這個鎮(zhèn)子上的水秀村里,也是瘋慣了,那些大家族里的規(guī)矩,我也是不適應(yīng)的?!?p> “在我這兒,人沒有什么貴賤之分,只有好壞之別,對我好的人呢,我會對他更好,可若是誰總是不知好歹的挑事兒,我這兒是一百個過不去的。”
景姝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蘇曦月,沒在繼續(xù)就這個話題說下去了。
蘇曦月知道景姝的這些話里,有些是含沙射影的指向了她,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
可她此時偏生是什么都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做。
王爺明顯是一門心思的在護(hù)著她,若自己此時還看不清楚狀況的跟景姝過不去,那便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了。
王爺此時明顯已經(jīng)對自己很不滿意了,若自己再沒個眼力勁兒的跟景姝明著鬧,只怕自己是自討苦吃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解了禁閉,怎么可能在此時再去自討沒趣?
“王妃娘娘說的極是,怎么說,您也是府里的主子,咱這府里的人,誰敢跟您挑事兒呢?”
蘇曦月輕搖了幾下手中的團(tuán)扇,一股香風(fēng)迎面襲來。
景姝不自覺的抽了抽鼻子。
這團(tuán)扇上的香粉味道,實(shí)在是有些刺鼻了,她自幼就聞不慣這些香粉的味道,在現(xiàn)代時,她還有香水可供選擇,可到了這沒有香水的年代,她也只能選擇不用了。
嗯?香水?
景姝忽然想到了這個東西。
對啊,這兒沒有香水!卻是處處種滿了鮮花。
她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呢?他為什么不研究一下香水呢?
若她制出了香水和精油,銷量一定會很好,這豈不又是一項收入?
“王妃娘娘,您說是吧?”
蘇曦月見景姝半天不說話,以為是她沒詞兒接了,不禁又開始得意洋洋起來,一臉暗爽的故意揪著景姝問道。
“嗯?你說什么?”景姝心里想著香水和精油的事兒,壓根兒就沒聽曦月在說什么,因此,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這一句,可是氣壞了曦月。
“娘娘,即便您是王妃,是王府里的主子,妾身跟您說話,您怎么就不理了呢?”曦月強(qiáng)忍著心中的不悅,如是問著。
景姝聞言皺起了眉頭,頓時有些不悅了。
“我方才才說過,人沒有貴賤之分,你卻扯到王府主子的身份問題上,你既然說我是主子,那你便是在說,你的身份是在我之下了?!?p> “既如此,我是正室,你為妾室,哪有一個妾室跟正房說句話,正房就必須要回答的道理呢?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是以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
景姝的這一句話,頓時讓蘇曦月變了臉色。
她驚慌失措的看向了宗澤皓。
宗澤皓的眼神冰冷,臉色深沉,顯然是以有些生氣了。
“王爺,妾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本王不想知道?!弊跐绅├淅涞恼f道:“有什么話,你不需跟我解釋,以后家里的事,由姝兒打理,姝兒的理解,就是我的理解,你跟姝兒解釋吧?!?p> 宗澤皓的態(tài)度,頓時令蘇曦月的臉色,變得愈發(fā)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