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師尊……”
“禍?zhǔn)铝?,禍?zhǔn)铝?,要出大事了……?p> 道觀內(nèi)檀香裊裊,白眉老道正在打坐參禪,徐?;呕艔垙埮芰诉M(jìn)來,臨到門前,突然被門檻絆了一跤,險些摔倒。
白眉老道聽到響聲,睜開雙眼,眉頭微皺,似有不悅。
“徐福,你拜我門下已有十年之久,平日里修道參禪,打磨心性,今日為何如此失態(tài)?”
“師尊,不好了,要出人命了……”徐福匆匆作了一個道揖,急忙稟告道。
“淡定,為師平日里怎么教你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你這十年修道都修到狗身上了?!?p> 白眉老道打斷道。
“可……”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p> 徐福聽聞此語,猶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長吸一口氣,口誦:“無量天尊?!?p> 白眉老道見徐福氣息迅速平定下來,默然頷首,悠悠地問道:“何事?不是讓你教夏言冰玉清劍法嘛?”
徐福再次作了一個道揖:“回稟師尊,夏師弟已經(jīng)將玉清劍法第一層修煉至歸真之境?!?p> “此話當(dāng)真?”白眉老道眼中閃現(xiàn)出一絲震驚。
短短不過小半日功夫就將玉清劍法第一層修煉到歸真之境,白眉老道聞所未聞。
“千真萬確,夏言冰已經(jīng)將雷洪擊敗了?!毙旄T俅位氐?。
“這怎么可能?”白眉老道失聲叫道,再也無法保持淡定。
兩者相差兩個小境界,即使夏言冰將玉清劍法修煉到歸真之境,但在修為,經(jīng)驗上的短板,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彌補。
“而且只用了一劍,就將雷洪打成重傷?!毙旄Qa充道。
“咦……”
白眉老道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情況有點出乎預(yù)料,他需要緩一緩。
一劍擊敗雷洪,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人沒事嘛?”白眉老道沉默良久,擔(dān)憂地問道。
“并無性命之憂?!?p> “那就好?!卑酌祭系篱L舒了一口氣。
“現(xiàn)在剩下的師弟們正在挑戰(zhàn)夏言冰?!毙旄=又f道。
“無妨,師兄弟之間切磋再正常不過,不必大驚小怪,正好讓眾弟子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平日里不可坐井觀天?!卑酌祭系腊参康?。
“可他們是上百人一同挑戰(zhàn)夏言冰,這一但打出真火,怕是后果難測啊?!毙旄?dān)憂地說道。
“為何不早說。”
白眉老道聽聞此語,頓時大急,直接掠出道觀,向傳道臺飛去。
夏言冰不過是一介贅婿,死了就死了。
其他人大都是殷商皇室和世家子弟,一旦出了什么三長兩短,就是他也擔(dān)待不起。
徐福一陣無語,不是你說的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嘛?
此時也不敢辯駁,緊隨其后。
“糟了,糟了……”
兩人心中咯噔一聲,似乎感到大事不妙,還未到傳道臺,就聽到滿地的呻吟之聲,傳道臺的打斗聲已經(jīng)消失。
難道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希望不要造成太大的傷亡。
白眉老道提心吊膽地來到傳道臺,只見滿地修士皆身受重傷,倒地不起,地上摻雜一些紅黃之物,腥臭無比。
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震驚不已。
“這……都是夏言冰干的?”
夏言冰獨自站在傳道臺上,負(fù)劍而立,長衫飄飄,發(fā)絲飛舞,如絕世劍仙,一股劍意直沖九霄,大喝一聲。
“還有誰?”
風(fēng)輕輕地飄過,無人應(yīng)答。
那只雛鳳依然站立在大殿頂端,側(cè)目而視,望著夏言冰露出一絲好奇。
“孺子猖狂。徐福,你去將此子拿下?!卑酌祭系来舐暫浅獾?,好在眾人并無性命之憂,他不禁松了一口氣。
徐福站在原地不動,面露難色。
“怎么還不動手?”白眉轉(zhuǎn)過頭來訓(xùn)斥道。
“師……尊,我也不是他對手?!毙旄?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開什么玩笑,一個打上百人的變態(tài),自己是有多頭鐵,才急著去送死。
“哼,廢物。”白眉老道怒罵道。
“弟子甘愿受罰,還請師尊勿要責(zé)怪徐公?!毕难员呦聜鞯琅_,對著白眉老道作了一個道揖,恭敬地回道。
“哎,罷了,從今日起,罰你在后山思過崖閉門思過,好好反省自身,一月之內(nèi)不得下山?!?p> 白眉老道望著夏言冰長嘆了一口氣,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其天資之高,世所罕見,就連白眉老道也禁不住對他的欣賞。
但其身份,注定了他這一生不得安寧。
一名被大夏皇朝拋棄的贅婿,他若不能修煉也就罷了,做個紈绔子弟,富貴一生,殷商學(xué)宮雖小,但還能保得下他。
可他偏偏表現(xiàn)出如此驚人的天資,殷商古國今后怕是容不下他,大夏皇朝更不會放任其成長起來。
今后怕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這小小的學(xué)宮注定不得安寧了。
“是,師尊?!毕难员Ь吹貞?yīng)道,轉(zhuǎn)身便向思過崖走去,背影頗為瀟灑隨意。
“師尊,此事并非由夏言冰而起,而是因為雷洪挑釁在先……”徐公急忙解釋道,生怕師尊因此惡了夏言冰
“你住嘴。”
白眉老道訓(xùn)誡道,望向徐福頗為失望,真是一把年紀(jì)都活到狗身上了,連小小年紀(jì)的夏言冰都不如。
他難道想不到此中的原由,讓夏言冰去思過崖那是保護(hù)他,畢竟將眾人打成重傷,總要有個交代。
若是旁人前來討回公道,怕是不會輕易放過夏言冰。
夏言冰倒是無所謂,此時身上有了足夠的靈石,到哪都能修煉,他正好趁這個機會,趕緊將自身修為提升起來。
殷商學(xué)宮后山,頗為偏僻,雖無毒蟲猛獸出沒,但也稱得上是窮山惡水,頗為險峻。
思過崖不知幾千丈高,只知其上終年云霧繚繞,寒風(fēng)陣陣,就是先天境修士都時常感到陰冷。
山中羊腸小道上,看似無路之處,一名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如雷豹一般敏捷地在懸崖峭壁上左右跳躍,開辟一條道路。
夏言冰此時雖未修行過身法,但突破到先天太初境之后,身體各方面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速度都是往常的十倍不止,攀登此山,倒也不費多少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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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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