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巧??!”柏念慈單腳站在車邊,彎腰看著車?yán)锏奶K斐然,見他陰沉著臉,大有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架勢,小臉上明媚的笑容慢慢凝住。
走路時(shí),她幾乎整個(gè)人都靠在文宴身上,看到他,小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他是長得有多嚇人?深幽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冷光,蘇斐然出其不意的伸出手,握住柏念慈的手臂往里一帶,柏念慈整個(gè)人撲入車?yán)铩?p> 文宴見狀,不由的一愣,想起他之前問閣下需不需要自己去請柏小姐上車,閣下回答說不必,還吩咐司機(jī)開車,車子開了一圈又繞回來。現(xiàn)在柏小姐才站在車門邊,閣下就迫不及待的拉人上車,這是要……不敢往下想,文宴迅速為兩人關(guān)上車門,將車?yán)锖屯饨缱韪糸_來。
與同樣站在車外的司機(jī)交換了一個(gè)心照不宣的眼神,文宴抬頭望著天空中溫暖的太陽,苦中作樂的想,像這樣曬曬日光浴似乎也不錯(cuò)。
于是,路過的行人便看見兩個(gè)身型挺拔的男子,站在掛著總統(tǒng)府徽章的車子邊,看不見他們的臉,只看見一名男子手里端著水果拼盤,手臂上還掛著個(gè)女士用的包包。
車上掛著總統(tǒng)府的徽章,路過的行人心中再好奇,也沒人敢上前一探究竟。
第二次摔趴在男人身上,柏念慈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心情也截然不同,摔在蘇瑞杰身上她心里只有惡心,摔在蘇斐然身上她心里……等等,她的心為什么會跳的那么快,感覺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哪兒還能有什么想法。
抬頭看到他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柏念慈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加快幾分想,心動的感覺來的太突然,不行了,不能再看著他的臉,不然她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閉著眼睛做什么?”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蘇斐然明知故問。
閉著眼睛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不看他那張迷惑人心的臉的辦法,不對啊,她是低著頭的,他怎么會知道她閉著眼睛?柏念慈疑惑的抬起頭看他,不期然望進(jìn)他深幽的眸中,再難移開眼。
心底直呼上當(dāng)了呀。
注視著少女明亮的雙眼,白凈的臉頰,瑩潤中透著光澤的雙唇微微開啟,像是在邀請自己品嘗,蘇斐然心神一蕩,恍惚中眼前少女的臉換成一張絕美的容顏,低頭緩緩朝她逼近……
座椅上文件掉落,發(fā)出的聲響不大,卻足以令蘇斐然回神,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他又問:“你臉紅什么?”
他的臉逼近時(shí),她還以為他要吻她,當(dāng)然會臉紅,沒想到結(jié)果卻是……他還好意思問她臉紅什么?柏念慈這回算明白了,蘇斐然根本就是在捉弄她,堂堂總統(tǒng)竟然捉弄她一個(gè)小孤女,過分。
罵他,不敢,打他,不敢想,裝死逃避,雖然那樣顯得自己太沒有骨氣,但她不能一直趴在人家身上,不是?
“害羞?!币а狼旋X的瞪他一眼,柏念慈一只手撐著柔軟的真皮座椅,一只手抓著前排的座椅靠背,撐起身體坐到旁邊。
咬牙切齒的瞪他,是因?yàn)楹π??蘇斐然知她在說反話,也不惱,畢竟剛剛是他失控在先,回神后還問了那么一句話氣人的話,她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屈指輕輕敲了兩下車窗,蘇斐然微微彎腰撿起掉落的文件。
等候在外面的文宴和司機(jī)聽到車窗被敲響,動作迅捷的各自上車。
蘇斐然忽然看著柏念慈說:“起來?!?p> 起來,什么起來?他什么意思?柏念慈疑惑的看著蘇斐然,實(shí)在不明白從總統(tǒng)閣下薄唇里飄出的起來兩個(gè)字是什么意思?
沒頭沒腦的,讓人連猜測都找不到大致方向。
看出她的疑惑,蘇斐然抬手揉了下眉心,低沉醇厚的聲音帶了一絲無奈。“你坐到文件袋了?!?p> 什么?柏念慈低頭一看,文件袋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另外三分之二被她坐在屁股下,不爭氣的臉又紅了,伸手扯出文件袋,雙手送到總統(tǒng)閣下面前,以示誠意。
她紅撲撲的小臉像剛熟的蘋果,讓人很想咬一口,蘇斐然幽深的眸子閃了一下,接過文件袋。
文件袋交出去,柏念慈悄悄舒了口氣,暗暗在心里告誡自己以后千萬不能再這樣大意,很丟人,很尷尬的。
文宴很無語,閣下真不會和女孩子相處,他回身把水果拼盤和包包一并遞給柏念慈。
接過包包和吃了一半的水果拼盤,柏念慈不忘向文宴道謝。“謝謝。”
“不客氣?!蔽难缈戳丝偨y(tǒng)閣下一眼,坐直身體目視前方。
淡定的將文件收進(jìn)文件袋里,蘇斐然把文件袋遞給文宴,話卻是對柏念慈說的。“你的輪椅呢?”
“噢。”完全沒料到蘇斐然會問輪椅的去向,柏念慈愣了一下,燦燦的回答說:“還給醫(yī)院了?!?p> “還?”蘇斐然攏眉,柏念慈連忙解釋說:“之前那輛輪椅跟著車子一起掉了,昨天和今天用的那輛輪椅,是這間醫(yī)院里一位好心的護(hù)士借我用的,今天正好來了,順便還回去?!?p> 靜靜地看了她片刻,蘇斐然又問:“烈士遺孤的補(bǔ)償款不少,你窮的連輪椅都買不起嗎?”
“什么補(bǔ)償款?”話一問出口,柏念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腦袋藏在水果拼盤后面,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不是真正的柏念慈,從小又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壓根兒不知道有烈士遺孤補(bǔ)償款這么個(gè)事。
蘇斐然深幽的雙眸晦暗不明,她脫口而出的話,說明她不知道國家有烈士遺孤補(bǔ)償款這件事,調(diào)查資料里顯示,柏念慈是知道這件事的,只是補(bǔ)償款被柏家親屬搶了。
她就是柏念慈,為什么卻不知道?
柏念慈很怕蘇斐然追問,又不得不等著他追問,等了良久,卻等來蘇斐然一句?!伴_車?!?p> 松了口氣的同時(shí),柏念慈想起被自己遺忘的龔月騏。
“等……等等?!卑啬畲燃泵ε闹芭诺囊伪?,可惜,司機(jī)是蘇斐然的專屬司機(jī),蘇斐然沒發(fā)話司機(jī)不會停車。
聽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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