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仁聽著電話中的聲音,神情復雜。
跟白家合作的企業(yè),同時發(fā)聲跟白家終止合作關(guān)系,這一切來的太猛,太快,讓人無法承受。
白世仁當然不相信這是真的,急忙撥通一個老朋友的電話。
白家跟這個老朋友合作了三十年之久,兩家的關(guān)系相當密切,他們卻宣布跟白家終止合作關(guān)系。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zhèn)鱽硪粋€不厭其煩的聲音,明知故問道。
“老白,你打我電話有事嗎?”
“老何,你為什么跟白家終止合作關(guān)系,我們合作了幾十年,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講情分了。”
“這件事情不怪我,你還是在自身找原因吧!”
對面說完便掛掉電話。
白世仁一臉懵逼,接著又撥通兩個電話,他們說話的語氣基本相似。
電話接通,對面?zhèn)鱽砗苤卑椎穆曇簟?p> “老白,你不要問了,我知道你打電話的意思,你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清楚,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p> “我們可是老朋友,你怎么能這樣做。”
白世仁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便掛掉電話。
除了幾家小企業(yè),還跟白家合作,一些重要的合作企業(yè),全部跟白家終止了合作關(guān)系。
白家的服裝廠,瞬間失去了原材料的供應商,所有的訂單全部撤銷,自產(chǎn)服裝全部被銷售渠道退回。
旁邊的白飛雨,見爺爺?shù)谋砬椴粚?,有些疑惑的問?p> “爺爺怎么了!”
“不好了,我們白家要完了,我們的重要合作伙伴,全部終止跟我們的合作關(guān)系?!?p> “怎,怎么會這樣!”
白飛雨無法相信,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能讓白家的合作伙伴,全部終止合作關(guān)系。
白世仁深邃的目光看向張狂,忍不住的直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個小廚子不可能有這么強的實力?!?p>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才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他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讓白家的合作伙伴,全部終止與白家的合作。
白飛雨也看向張狂,神情復雜,難以置信,難道這一切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
“爺爺,你有沒有得罪什么大人物?”
“咱們白家得罪的人很多,大多都是一些賤民,有權(quán)有勢的從來沒有得罪過!”
白世仁做人非常圓滑,遇到有權(quán)有勢的,就會巴結(jié)討好。平時只會欺負那些,沒有背景的貧民。
“爺爺,難道這一切,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
“我不信,他一個小廚子,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耐?!?p> 打死白世仁他都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張狂做的。
張狂在他們的對話中已經(jīng)知道,白家正面臨多家企業(yè)的打壓,這一切都是齊青云的功勞。
心中還是有些吃驚,沒想到齊青云的能量如此強大,瞬間可以瓦解一個家族企業(yè)。
白家雖然是個三流家族,但總資產(chǎn)也有幾十個億,在海城根深蒂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讓白家面臨滅頂之災,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等找個時間,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齊青云。
張狂轉(zhuǎn)身攬著江月月:“咱們走吧!”
“嗯!”
江月月也有些驚訝,不明白張狂是怎么做到的。
“等等!”
見兩個人要走,白世仁急忙喊道,語氣柔和了許多,剛才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不見。
“我們白家被人打壓,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你們喜歡仗勢欺人,我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一個小廚子,哪來這么大的實力!”
“無可奉告!”張狂攬著江月月并肩離開,白家養(yǎng)的打手沒有人敢阻攔,走出人群留下一句話:“記住,做人不要太囂張,更不要仗勢欺人?!?p> 得知這一切真的跟張狂有關(guān),白飛雨氣的怒火沖天,急忙沖上去攔住張狂和江月月,抬手指著他的鼻子喝道。
“無恥,你真的太無恥了,竟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來打壓我們,我們白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用這種方法打壓我們白家,毀了我們白家,你的良心上過得去嗎?”
“噗!”
這個女人的思維真的讓人很難理解,剛才明明是他們白家仗勢欺人,不過實力太小被張狂反欺。
現(xiàn)在又跑過來,說張狂無恥,這女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受到刺激了。
“無恥的人是誰?我想你的心里清楚?!睆埧窳x正言辭:“還好我有點能耐,若是換了普通人,今天還不被你們白家欺負死?!?p> 白世仁被說的老臉通紅,急忙開口辯駁。
“就是你無恥,我們白家平時只欺負老實人,沒有背景的貧民。你明明不是普通人,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害得我們白家遭此大劫?!?p>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若提前告訴我,我們白家怎么會要回那一成股份,強迫你做菜?!?p> “次奧!”
張狂竟然無言以對,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白家人的思維真的是獨具一格。
從白世仁的話中也能聽出,他們白家就是一群小人,只欺負老實人和沒有背景的人,這種話他也說得出來。
用無恥來形容他們,都是對無恥兩個字的侮辱。
江月月氣的也是干瞪眼,拉拉張狂的手腕。
“狂哥,跟這些人渣沒有道理可講,咱們走吧?!?p> “嗯!”
“不準走!”
白飛雨再次攔住張狂和江月月,他如此打壓白家,就這么讓他離開,白家就真的完了,必須讓他撤回對白家的打壓。
張狂這次沒有慣著白飛雨,直接飛起一腳,把白飛雨踢得人仰馬翻。
“混蛋,你,你敢打我!”白飛雨躺在地上,沒想到會再次被他踢飛,憤怒的沖著白家打手吼道:“你們還愣在那里干嘛?趕快給我打,給我往死里打,我要讓他們死!”
一群打手不再沉默,摩拳擦掌就要動手,卻被旁邊的白世仁喊住,露出一臉無奈的神色。
“都給我住手,讓他們走。”
“爺爺,不能讓他走,我要讓他死?!?p> 白飛雨撕心揭底的吼著,她不甘心,她從小到大從來沒被人打過,此時被人一腳踹飛,哪里咽得下這口惡氣。
相對來講白世仁比較冷靜,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繼續(xù)糾纏不休,白家的結(jié)局可能會更加悲慘。
“不要鬧了,白家現(xiàn)在的處境,你還看不清嗎?”
白飛雨無法冷靜,她瘋了一樣撲向張狂,卻被旁邊的兩個打手抱住。
白世仁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狂和江月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