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飛快的速度,昊晨回到了野外訓(xùn)練場,這一次,他不想大聲的喊‘報告’,要悄悄地溜進去?!瓣怀俊睕]溜幾步,就被教官看到,教官似乎并不知道,昊晨這次要溜進去,教官說:“你不用大張旗鼓的喊報告,別弄的跟個英雄凱旋似的,你就是個十足的逃兵,跑步過來。”
“是”昊晨還是響亮的大聲。這回,沒有什么同學(xué)看他,都認真的做自己的訓(xùn)練,有些異樣,感覺特別嚴重...
昊晨到了教官身邊,教官說:“我知道你逃訓(xùn)的真相,無法理解,不可原諒,逃訓(xùn)可不比逃課,部隊上,這是要真的槍斃的,你作為一個學(xué)生兵,就不多說了,之前也說了那么多”這時教官正舉起一把槍,昊晨趕緊喊:“教官,教官,你冷靜一點,就算真的要槍斃,也應(yīng)該搞一個儀式,判決一下,才是正道啊!”
“冷靜?”教官說;“你還知道冷靜這個詞,冷靜這個意思,那你為什么做如此荒唐的逃兵,不冷靜一下,即使要去撞女神,那也得訓(xùn)練好了,才是正道?。俊?p> “教官...”昊晨吞了一口猛的口水,他的心中甚至想著,女神,我就要離去,你會記的我為你做的嗎......
“不要緊張”教官吼聲,說:“就算死,也要站好了,挺起你的軍姿來?!?p> “是”這個聲音還是很響,但充斥著一股顫音,昊晨昂起頭,挺起胸,捏緊拳頭,要死了,得留點亮點的相下來。
教官轉(zhuǎn)動槍口的方向,已經(jīng)正對了昊晨的腦門,教官說:“現(xiàn)在,這還是一把空搶?!?p> 昊晨閃一下目光,他心中在說,難道還要我自己上子彈,來槍斃自己?!教官看著昊晨,槍對著,停留了一會,昊晨冒出了汗,有些閉不住的樣子,說:“教官,要槍斃,你就趕緊裝好子彈,開槍,你這么讓我一直在死亡線上等著,不人道!”
教官將槍放下來,說:“我說過要槍斃你嗎?”
“啊...”昊晨軟的松下來,身體擺動一下,差點要摔倒地上。
“站好了”教官吼聲。
“是”昊晨又筆直的挺起站著。
教官說:“我說了,這是一把空槍,你還得嗦個啥?不過,你小子還算可以,沒有尿褲子,所以,訓(xùn)練,什么時候都要這么鎮(zhèn)定,不要等到要死了,才知道要鎮(zhèn)定,以后還有逃訓(xùn),那就是另一回事了?!?p> “是”
“我知道,你俯臥撐,跑步都做的不錯,現(xiàn)在,你挺著這把槍,保持射擊的姿勢,一直做蛙蹲跳,晚上、早上都一樣,學(xué)校邊沒有槍,你準備一根木棒,上面掉塊石頭練,并且每分鐘要做到規(guī)定的跳數(shù)?!?p> “啊...是”
昊晨挺槍蹲身跳起來。跳一跳,還跳到同學(xué)們的身邊,就有同學(xué)小聲點的說:“昊晨,剛才,我們也捏了一把汗,以為你真的要被槍斃了?!边€有同學(xué)說:“你的事,是全隊伍的同學(xué)與教官說的。”“這不重要”昊晨猛地跳去。
第二天,徐光波到校外找到一幫人,都是彪漢子,徐光波說:“要好好教訓(xùn)那下水道的渣子一下!”
“打算怎么教訓(xùn)?”“要命就難為了?”彪漢子答話。
“不要命”徐光波說:“要好好的嚇一嚇,就是那種,明明聽到槍響子彈入身,卻不會要命,也不會流血的那種,給他一點痛,更多的是心里上的,要讓他記在心里一輩子,要在校外做,明白嗎?”
“是這樣”“那好辦”
昊晨一天都要訓(xùn)練,休息的時間,還要做罰訓(xùn),沒有單獨處在外面的時間,所以徐光波這樣的計劃,一時還得不到實施。
晚上,罰訓(xùn)的時候,算是自由訓(xùn)練,可以向校園里的很多地方去,昊晨蛙蹲跳挺著一根木棒帶一塊石塊,又去書云可能出現(xiàn)的路上,‘撞’書云。到了一條安靜的路上,書云正好從學(xué)習室出來,要回寢室去。
“學(xué)姐好!”昊晨蛙蹲跳上去,喊了一句,繼續(xù)跳動著。
“你又在玩什么把戲?”書云說著,趕緊移開幾步,眼睛還盯著昊晨手上如射擊挺著的木棒,這不是槍。
“是訓(xùn)練,不是玩?!标怀哭D(zhuǎn)了一個身,他就圍著書云跳。
“訓(xùn)練”書云說:“你在圖書館的僵尸舞,在學(xué)習室的槍聲、小丑舞,追著汽車奔,都是訓(xùn)練?不要來這一套,別什么回報,這都是荒唐要命的事情,你自己玩去,不要到我面前來,像這個樣子,更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是真的訓(xùn)練,自由訓(xùn)練,我沒有騙你,學(xué)姐女神?!标怀坎煌5奶驎?,好像一個推銷員,要盡力的將自己推銷出去一樣,但是,他舉的是‘槍’。
鞏懷楚、任雪恰好向這邊來,看著感覺一只猴子似的,正舉著槍向書云攻擊,便快奔著大聲喊:“書云!”“什么猴子,敢在校園撒野?!”
“還敢拿槍?!”“定是假的,嚇不到誰!”任雪、鞏懷楚到了書云身邊,繼續(xù)大聲一起向昊晨逼迫,鞏懷楚雙手要把昊晨舉拋的樣子。
“不要緊張”昊晨跳遠一些,躲開兩人的逼迫,說:“即便是槍,我也不會對著我的女神開槍?!?p> “你就是一只煩人的猴子”書云走向前面,說:“這個痞子,哪天你還真敢殺人了?!”
“呵呵呵...,是你”任雪、鞏懷楚同時大笑起來,認出是昊晨,任雪說:“你又玩起這個把戲來了,你的僵尸舞,街舞不用了?”
“這個‘回報’,還真要的!”鞏懷楚豎起拇指來說:“你是真英雄,夠能纏,夠勇敢的?!?p> “謝謝項羽大哥的夸獎”昊晨說:“但我這個不是‘回報’,我是在訓(xùn)練,是真正的自由訓(xùn)練,算是我對女神的獻禮?!?p> “你就別逗了,這還訓(xùn)練?”任雪都要笑彎了腰。
“沒得救藥的投機分子”鞏懷楚說:“我得提醒你,‘訓(xùn)練’可不比‘回報’,更能求得我們‘歷史上’的女神,給你開來‘救藥’哦?”
“獻禮,不只是回報,獻禮總比回報來的開闊一些?”昊晨連快跳幾下,舉著的‘槍’,像是連開了幾響,這樣子,還真像動畫片里的大青蛙向他的白雪公主獻禮似的。
“別理他”書云一只手挽著兩人離開,“讓他自己作樂去?!?p> “學(xué)姐女神,明天見?!标怀繘]有跟上去。
任雪、鞏懷楚回轉(zhuǎn)頭說一句:“小朋友,阿姨老師先走了,你自己多玩一下”“明天見”
“明天見”昊晨向另一條路另一個方向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