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個侄女還不錯
“我信了?!卑嘴襄房粗T口,思緒已經(jīng)飄到了宮外,就在皇上以為白煜宸不會再說什么的時候,就聽到白煜宸淡淡的說道:“其實……有個侄女還不錯?!?p> “侄女????”皇上現(xiàn)在滿臉的黑人問號,他記得白煜宸并沒有讓他哪個女兒喚他王叔的吧,哪里多出個侄女?
“擬個旨吧?!卑嘴襄凡⒉幌牒突噬辖忉屖裁粗杜杜钦l的這個問題,直接來到放奏折的地方,翻到了一個白玉卷軸,抽出來,直接扔到皇上的面前。
皇上滿臉懵逼的看著白煜宸的舉動:“不是,你這是要做什么?”
“很明顯?!卑嘴襄冯S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指著桌子上的卷軸淡淡的說道:“該你了?!?p> “阿宸,是不是朕太好欺負了???”皇上白煜光此時覺得自己在白煜宸面前,身為皇上的尊嚴都沒有了,這可不是個好發(fā)展,所以他要為自己做下掙扎。
雖然從來沒成功過。
“要不我去和母后說說?”白煜宸懶得理皇上的掙扎,在他看來,皇上所謂的掙扎,在看見母后的那一瞬間可以當做沒有了。
聽到白煜宸的話,皇上立馬噤聲了,憤恨的瞪了眼坐的悠哉的白煜宸,來到桌邊,想喚梅長安進來擬圣旨。
可他還沒說啥呢,就聽白煜宸悠悠說道:“皇兄這道圣旨還是你親自擬為好。”
聽到白煜宸的話,皇上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抿抿嘴,看著白煜宸點點頭:“行,朕親自寫可以,你得告訴朕寫什么吧?”
白煜宸聽完后,看著皇上一字一句的把自己剛才一直在考慮的事情說了出來。
皇上待聽到云府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好在有著強大的接受能力,皇上把整個圣旨很快的擬好了,從匣子里拿出御璽,在左下角按了下,然后把御璽放了回去。
皇上把圣旨遞給白煜宸的時候,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確定?”
“不確定就不會有這個了?!卑嘴襄氛f完揚了揚手里的圣旨,他是個說做就做的人,既然知道云沢溪對于他來說有些不同,那他就選擇接受。
畢竟有個又乖又軟的便宜侄女也是不錯的。
“嘖,可嚇死朕了,剛開始朕還以為你要娶媳婦呢?!被噬舷氲桨嘴襄纷屗麑懙囊贿B串夸獎詞,忍不住腹誹道。
“想多了?!卑嘴襄钒琢搜刍噬虾?,就走了,該做的都做完了,留下來干什么?
看他們表演多女爭一男,而一男追一女嘛?
太無聊了。
出了御書房白煜宸看了眼天色,看太晚了就沒去太后寢宮給請安,直接出宮了。
*
白煜宸回到王府,坐在書房里看著案牘上的那道圣旨,抬手輕輕的撫摸著,眼底帶著些許溫柔。
想到蘇州今日在御書房說的話,白煜宸心里有些擔心,但他這幅樣子不能這么晚就去云府,容易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
想了想,白煜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著月色走了出去。
月色順著白煜宸開門的動作,照進屋里的案牘上的圣旨。
*
收回思緒,白煜宸看著在云項廣懷里撒著嬌的云沢溪,眼里一片柔和。
其實有像小八這樣的侄女也不為過。
“來人,把佳淇小姐帶回瑞雨閣?!?p> 云洛氏覺得自家的事,不能當著戰(zhàn)王面前處理,而且誰知道這個云佳淇一會還會整出什么幺蛾子,還是送回去讓人多加看管為好。
聽到云洛氏的話,云佳淇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云洛氏:“為什么?明明被欺負的是我,為什么要把我關起來?”
云洛氏并不想聽云佳淇說什么,她此時覺得自己以前眼真瞎,竟然沒有看出這丫頭的心思。
抬手示意春花把人直接拖走,春花領命上前,嫌棄的看了眼已經(jīng)毫無形象,坐在地上宛如瘋子般大喊大叫的云佳淇:“佳淇小姐,請跟奴婢走吧,可別為難奴婢?!?p> 云佳淇覺得自己的臉在此時此刻已經(jīng)丟完了,而讓她丟臉的都是云沢溪!
云佳淇神色惡毒的盯著在云項廣懷里撒嬌的云沢溪,都怪她!
如果沒有她,那么她就是云府里唯一的女孩,云府所有人都寵愛的女孩!
都怪云沢溪,是她,是她搶了本該屬于她的東西!
不得不說,云佳淇此時已經(jīng)瘋魔了,她已然不考慮是誰看她可憐給她帶回來的,現(xiàn)在的她記得全是云府上下對她的不好。
白煜宸本來就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雖然想要認云沢溪為小侄女,但他并不想管云府的家事,他從始至終想管的都是云沢溪一人而已。
本來白煜宸覺得云佳淇被帶下去就可以告訴云家這件事,可沒想到云佳淇卻用那種如同淬了毒的毒蛇般的眼神盯著云沢溪。
看到云佳淇這樣看著云沢溪,白煜宸不愿意了,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看了眼要被兩個小廝架走的云佳淇,淡淡的說道:“慢著?!?p> 正準備把云佳淇架走的兩個小廝聽到戰(zhàn)王的聲音,立馬不敢動了,松開手把云佳淇就這么丟在地上,退了下去。
春花皺著眉頭看了眼云洛氏,看到云洛氏沖她點點頭,春花了然,轉(zhuǎn)身回到云洛氏身邊。
云佳淇以為自己今天的臉面就被云沢溪給欺負沒了的時候,聽到戰(zhàn)王竟然制止住她被小廝帶走。
云佳淇心里有些興奮,傳聞戰(zhàn)王不近女色,為人清冷,對所有事漠不關心,可是如今卻為了她制止兩個小廝的行為,難道……
想到這,云佳淇眼睛一亮,然后小臉微揚,看著白煜宸凄慘的笑道:“多謝戰(zhàn)王出手,小女子一定感激涕零?!?p> 白煜宸沒有說話,神色淡漠的看著手里茶杯的水,因為輕輕晃動而現(xiàn)起絲絲漣漪。
云沢溪原本在云項廣的懷里,聽著云佳淇的所有指控,強迫自己忍住,沒有笑出來。
這人到底有多大的臉,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云沢溪嘲笑歸嘲笑,她其實還挺佩服云佳淇的臉皮的。
可她聽到白煜宸的聲音和云佳淇的話,立馬轉(zhuǎn)回身,皺著眉頭看向白煜宸。
他什么意思?
她當初送圓月書架的時候也不清楚白煜宸和這有什么聯(lián)系,當初她也不是故意的,作為歉意她都把書架給他了,他現(xiàn)在想做什么?
白煜宸沒有錯過云沢溪眼底的所有情緒,當看出來云沢溪眼底對自己指控的情緒,白煜宸無奈的搖了搖頭,怎么還是沉不住性子呢?
這邊兩個人的眼神交流著,云佳淇跪在地上開始聲情并茂的演著:“多謝戰(zhàn)王今日出手,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
“去死吧?!卑嘴襄窙]有讓云佳淇把說完,放下手里的茶杯,站了起來,從袖口拿出圣旨。
云家眾人當看到白煜宸手里的圣旨時連忙跪了下來。
白煜宸看著和所有人一起跪著的云沢溪,眉頭一皺,他就討厭這種禮節(jié),看來得哪天再和王兄討要一份旨意了。
白煜宸看著人都跪下來了后,這才緩緩的打開圣旨,沉聲念著。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云府小姐,云氏小八,乖巧懂事,知書達理,待人親善,是個不可多得的明珠,在此,朕特意賜旨,封云氏沢溪為奉安郡主,命戰(zhàn)王為其王叔,欽此?!?p> 白煜宸的聲音落下,整個正堂陷入詭秘的安靜之中。
云沢溪驚訝的抬起頭看了眼白煜宸,他不是不同意嗎,怎么現(xiàn)在?
白煜宸清楚云沢溪現(xiàn)在想的是什么,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想多了。”
這句話明明和所有話都接不上,可云沢溪聽懂了,她有些訝異,白煜宸竟然在解釋。
同樣驚訝的還有云佳淇,不過對于云佳淇來說,憤恨和不公比驚訝來的多,她頹廢的癱在地上,整個人如同喪失了靈魂一般,木訥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云洛氏和云項廣兩個人則是相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無奈和擔憂。
他們無奈的是自家女兒竟然偷偷的去和戰(zhàn)王爺接觸。
他們擔憂的是戰(zhàn)王爺這脾性無常的表現(xiàn),不知道云沢溪會不會惹戰(zhàn)王爺發(fā)怒。
是好是壞,夫妻二人也評價不了,只能隨遇而安。
白煜宸把手里的圣旨合上,然后隨手放在桌子上,回頭看了眼狼狽不堪的云佳淇。
既然圣旨已經(jīng)宣完了,就該辦些正事了。
白煜宸低頭如螻蟻般的看著云佳淇,沖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啊,把她給本王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白煜宸的聲音剛剛落下,門外就走進來兩名侍衛(wèi),一句廢話也不說,直接把鬼哭狼嚎中的云佳淇拖了出去。
“我不要……我不要……救命,救命??!”
聽著云佳淇的聲音越來越小,云沢溪小心翼翼的湊到白煜宸的旁邊,沖著他訕訕的說道:“那什么,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怎么,心疼?”白煜宸低頭看了眼云沢溪,挑了下眉問道,他可記得他剛進門看到云沢溪對云佳淇眼底的恨意呢,如今這樣,豈不挺好。
心疼云佳淇?
笑話,怎么可能,心疼她?
她怕是瘋了!
車鈺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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