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悠悠的坐在窗戶邊撐著身子,枯竹編織成的門框樸素而又奢侈,可以依稀清楚的看到那樹葉一下散散碎碎的光點。
“嘿。”
一個扎著黃色馬尾的腦袋從門框中探了出來,也緊緊的只露出一個腦袋,兩只手緊緊的扒在門框上。
“大蛇丸,在想些什么呢?”
稀疏的陽光灑在那張面龐顯得格外的清新,況且在千手一族內(nèi)部一族的內(nèi)部可不會發(fā)生這樣胡亂闖入的行為。
哪怕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當然除去了綱手和自來也兩個人可以默認不用遵守。
大蛇丸望著趴在門框上的綱手表情微微一愣,并不是好奇為什么綱手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那個白色的腦袋去哪了?
似乎看出來了大蛇丸的疑惑一樣,綱手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高興:
“那個貨在跟一個蛤蟆聊的入神呢,什么也不管了。”
蛤?。?p> 妙木山嗎,這么快...
不過出現(xiàn)在千手一族的駐地應(yīng)該是巧合吧,按照記憶之中自來也不會這么早的學(xué)習(xí)仙術(shù),又或者自己提前改變了什么。
自從上一次自己展現(xiàn)通靈之術(shù)以后,自來也可沒有少問關(guān)于通靈術(shù)方面的問題,更是破天荒的查閱了不少資料。
說來也還真的是奇怪,自然也那個家伙居然有朝一日會進入圖書館中查閱資料。
甚至就連猿飛日斬也有一些愣神,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一時興起但還是將門打開了。
“自然也都是要學(xué)習(xí)仙術(shù)嗎?應(yīng)該是妙木山的吧?!贝笊咄铔]有什么驚奇一副預(yù)料之中的樣子回答著。
綱手有些詫異的看著大蛇丸那平靜的面龐,似乎感覺對方最近如此神神秘秘,有好多事情瞞著自己。
就比如通靈術(shù),就比如跟扉間爺爺他們的關(guān)系一樣,如果這樣子還沒有些什么事情的話,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自從大蛇丸的父母去世以后他就越來越感覺看不懂自己曾經(jīng)的這一個玩伴,一切是那樣的熟悉而又陌生。
人還是之前的那一個人,甚至就連性格也沒有變太多,一樣的孤漠寡言簡練。
心情好時就多說幾句,心情不好時一句話不想說,似乎就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
但因為千手扉間和猿飛日斬的緣故,綱手更傾向于大蛇丸被背負著什么,并且令自己一步也不敢松懈。
似乎一層迷霧將大蛇丸的身影圍繞,就能看清那一雙之前的面龐,想要觸碰理解的時候卻越來越遠。
綱手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不往這些方面去想,因為是永遠有法想通的。
但在大蛇丸的那幅場景中綱手此時的動作卻顯得如此滑稽好笑,就像是上一秒在血海之中奮戰(zhàn),下一秒就進入紅塵之中的凡世。
前后形成為鮮明的反差,但又確實真真實實的擺在自己的面前。
嘴角一抹不明所以的微笑掛在一旁,似乎是譏笑而又像是一抹會心的微笑。
“咦,大蛇丸你笑了嗎?”
綱手此時此刻臉上作為一個十分夸張的表情,一反之前的沉穩(wěn),要知道身為千手一族的公主小經(jīng)歷的教育和世界觀,可不會像是大蛇丸和自來也等人。
“有嗎?”大蛇丸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窗外的碎影,淡淡繼續(xù)回答道:“或許吧。”
這種山雨欲來的感覺最后將所有人的真實隱藏了起來,即使沒有帶著那一張暗部的面具也依然將真實的情緒藏匿。
就像是一種很自然的偽裝色,自然的讓人心冷。
看著眼前還在思索的大蛇丸,綱手忍不住的問道:“誒誒誒,都這么久了,就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嗯?!?p> 收到的回應(yīng)卻是簡短一語,綱手似乎也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xiàn),我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蛇丸的這一個樣子。
對不擅長表達,每次卻又能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分享出來。
或許就是兩個這種極端的行為,但確實同時發(fā)生在了大蛇丸的身上,就像是一種別樣的扭曲。
一種無厘頭的莫名其妙,綱手忽然從背后掏出一個飯盒一樣的裝置擺在了那一張?zhí)倌镜淖雷由稀?p> 要是十分熟悉房間的布局一樣在木柜中翻找著著物品,不一會兒,幾樣熟悉,常用的東西被擺放在桌子上。
“還沒有吃飯吧?”綱手十分熟練的將飯盒打開,骨碟餐具精巧地擺弄著。
“這是水戶奶奶親手做的讓我給你送過來,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老人家基本上不會下廚的?!?p> 幾道不大不小的小菜和飯團被擺放出來,飯團是漩渦水戶親手制作的,并沒有什么眼前一亮的感覺卻是十分精致。
特制的醬料和緊緊包裹的蔬菜,還有一種魚香的味道,看上去的確得十分樸素像是老人家的那種早餐。
水戶奶奶嗎?...或者說是漩渦水戶,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妻子。
九尾的,人柱力。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有趣起來,千手扉間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存在于木葉中,特別是無法遏制的。
那么究竟會是一個什么意思呢?
只是單純的示好應(yīng)該是不至于的,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還沒有讓他們達到這樣做的地步,可沒有什么無緣無故的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