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在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跟著王家明那個狗男人去了嗎?”
宋黎對于王家明的印象還停留在剛剛阿嬌所說的氣憤當(dāng)中。
全世界所有的女人,在聽到男人不在正軌的時候,都會團結(jié)起來!
至少現(xiàn)在在宋黎看來,王家明就是個拋棄妻子,辜負(fù)一顆真心的陳世美。
“這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沈景半笑著問道。
“你說說,剛剛那狗男人做了什么?”
“去了趟醫(yī)院,然后就回家了?!彼瘟x方攤了攤手,醫(yī)院和家,反正幾乎等于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然后他就看見宋黎睜著眼睛,一臉兇狠得看著他。
“還說什么是軍人后代,跟蹤個人也打探不到消息?!?p> 宋義方輕聲地笑了一下,“我家里人都不是干偵察的?!?p> “都是面對面打架的?!?p> 說罷,他還補充了一句。
“......”想了想阿嬌,“我們?nèi)ヒ惶酸t(yī)院,去看看那個奉命生子的?!?p> 去的路途中,宋黎再悲憤地把整個事情全都描述了一遍。
他們倒沒有宋黎這樣氣憤,宋黎覺得他們包庇男性,更加無法理解了。
“很多大家族都是這樣?!?p> 沈家是個百年的大家族,勢力幾乎是遍布全世界的,他從小就見慣了形形色色的類似于這方面的東西,對于他來說,這個好理解,并且再正常不過。
還有人會算這一胎需不需要生下來,如果不主生,就需要——流掉。
無論是幾個月。
沈景說這話的時候淡淡的,一旁的宋義方也覺得正常。
宋黎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三觀都?xì)Я恕?p>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什么事情都因為一個小小的算命所以改變了?
這簡直太荒謬了。
這根本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這個世界,就好像一個虛假的世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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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喝皮蛋瘦肉粥,我想吃炸雞——”
“你憑什么管著我,你不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嗎?”
站在病房門口,可以聽見有個女人破口大罵。
宋黎抬頭,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23床,應(yīng)該沒有錯。
可是——一個孕婦為什么會破口大罵?
“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會,最近住進來的土豪,應(yīng)該就是這個23床了?!?p> “......”確實挺土豪的,包養(yǎng)人都不一樣,還能花大價錢雇傭一個星運官來說瞎話。
宋黎最看不上這樣的男人,也看不上這樣的女人。
但如果她只是一個被騙的女孩,那一切又都不太一樣了。
女性很容易憎恨女性,同時也很容易同情彼此。
“進去看看好像太奇怪了吧?”
兩男一女,真的很奇怪,就別說人家會不會把什么事情都說出來,不報警把他們兩個人抓起來就已經(jīng)足夠好了。
“你是老大,你來想辦法。”
沈景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護士站。
“你確定,稀有的男護士在婦產(chǎn)科一下子能有兩個?”
沈景和宋義方個子高大,拿了最大碼的護士服還有些小,連扣子也扣不上。
宋義方扣住了一顆扣子,緊著身子,好笑的緊,沈景就直接忽略了這個步驟,“還是去一下醫(yī)生辦公室吧?!?p> 當(dāng)醫(yī)生看見這三位奇奇怪怪的人穿著自家醫(yī)院的護士服的時候,還以為醫(yī)院是遭到了搶劫。
他雖然覺得這樣的事情在安保這么好的醫(yī)院出現(xiàn)不太可能,但是——
“你們——”
“星所的,這次來,是為了一件案子,有些情況需要核實?!?p> 一般的人哪里知道星所的人辦事是什么流程,宋黎也總算是發(fā)現(xiàn),在這個世界,政府什么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就是——決裁機構(gòu),星所和掛爐。
是以——
“好說好說,星所來的大人有什么事情都好說。”
星所這兩個字就好像平地起的一道星光,弄得好那可是能出名的好機會。
“......”宋黎平常沒怎么見過狗腿的人,也沒見過變臉變得這么快的人,只是暗自感慨權(quán)力的美妙滋味。
“說一說23床的情況?!?p> 那醫(yī)生推了推眼鏡,頓了兩秒鐘,“作為一個醫(yī)生,我是有職業(yè)道德的,這涉及到病人的隱私,我是不會說的?!?p> 沈景不慌不忙地把自己三星星運官的牌子顯露了一下。
那醫(yī)生把再次推了推眼鏡,吞了口扣稅,只不過我實在愿意幫星所大人們的忙。
幫忙?確定不是因為看見面前這個三星的大神,覺得得罪不起?
“那23床的預(yù)產(chǎn)期在下周二,目前為止,胎兒正常,孕婦......也還算正常?!痹衅谟悬c抑郁有點暴躁,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畢竟每隔女人都會這樣的。
“說點有用的東西。”
沈景有點無奈,看起來挺聰明一個醫(yī)生叔叔,怎么就這么笨呢?
“我知道的應(yīng)該就——”
他實在是不知道他們調(diào)查那個女人是做什么,畢竟,那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她也就來了兩天,氣走了兩個護工,脾氣還差。
“她丈夫來過嗎?”
醫(yī)生的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來過,前不久還來過呢?!?p> “他是不是臉長長的,有一點胡子,鼻子挺挺的,大概,穿的是黑色西裝!”
宋黎朝著他描繪了一番王家明的長相。
“對,應(yīng)該就是他了,難不成,她的丈夫犯了什么錯?造孽啊,孩子一生下來就沒了夫親。”
“.....”醫(yī)生大哥倒也不必哭的這么早,畢竟他們還不知道應(yīng)該站在哪一頭。
“看來這個男人有別人是真的了,還有了孩子,還騙阿嬌,簡直是壞透了?!?p> “你是想要讓我們站在阿嬌那一面,指出來那個胖子六星是個說謊話的大胡子?”
沈景挑了挑眉頭,這種事情很常見,通常都是有錢有權(quán)的一方能夠贏,就好像是一個大的潮流,大的趨勢,甚至?xí)腥舜虻舨贿m合自己的三個月以上的孩子。
“我想私下和解,我并不覺得他對于這個孩子帶有的感情只有一點點?!?p> 而后,宋黎篤定堅決的聲音傳進了他們兩個的耳朵里面,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那個男人,我說的是王家明,他出軌了?!?
H莼菜妹
雖然像烏龜爬一樣 但有在好好努力,有在向著自己的目標(biāo)進發(fā) 把自己的故事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