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不用下去了。你看,那邊潮汐路上過來了一輛大奔,有客人來找我?!?p> 章澤估計可能是帝都來的蘇瑩瑩。
他似乎得醞釀一下情緒,以免被別人認(rèn)為冷漠。
因為此時的他,確實沒有喜極而泣的歡喜,內(nèi)心好像沒有起一絲的波瀾。
仿佛來的就是一位遠(yuǎn)方的親戚。
那個遠(yuǎn)在帝都的老人,到底長什么樣?
那位霸愛女總裁見了自己會是怎樣一番心情。
李思思抬眼望著潮汐路,果然一輛奔馳車顛簸前行。
“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加高加固那條潮汐路?!闭聺梢材谙脒@個問題。
“澤哥,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那塊大青石眨眼就不見了?!?p> 李思思傳來一聲驚呼。
章澤站在一丈開外,還依然看見大青石還在原位。
李思思已經(jīng)離他足有十米開外。
“怎么可能?我剛才還看見的?!?p> 她返到剛才駐足的地方,奇怪地說:“剛才就是在這個地方的,怎么會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章澤此時也明白了,剛才她牽著自己的手,系統(tǒng)說的另一理由是她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
現(xiàn)在她離自己數(shù)丈開外,所以就無法看清那塊青石了。
“別糾結(jié)了,管它在不在,或許那塊大青石是有靈性的東西,也或許是那位仙人剛才對我們施了法,所以看得見?!?p> 章澤的解釋讓李思思一驚愣,小跑著回到他身邊。
邪乎。
此地說不出來的邪乎。
兩人回到草坪,大奔車停下,勞瑩瑩三人從車上下來。
“你是章澤?不,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柳重光?!?p> 蘇瑩瑩慌忙下車,錯亂中一只高跟鞋都歪扭到一邊。
她把一張DNA檢測報告遞到章澤手中。
章澤瞄了一眼,冷靜地問:“我爺爺?shù)牟『枚嗔税???p> “你知道老爺子病了?”
“知道呀,廣播新聞上這段時間天天播。”
“老爺子病狀緩解了許多,可以進(jìn)食一點食物了,多虧曾總花大價錢從西南這邊買了一截白棋楠沉香,老爺子天天聞沉香,各項機(jī)能都在慢慢恢復(fù)中?!?p> “我知道,那根沉香是我賣給曾總的,不過當(dāng)時不知道他是買來送給爺爺?shù)??!?p> 若是知道他是買來送過爺爺,自己會售價多少錢?
說實話,系統(tǒng)的貨品他用來售賣,得利至少要100倍。
而曾祥印跟爺爺柳國民都不差錢。
“竟然是這么一回事。你等等,老爺子和慧姐都要求第一時間跟你視頻見面。”
蘇瑩瑩點開手機(jī),開啟直播功能。
“慧姐,我找到了重光,你們聊聊天吧!”
她把鏡頭對準(zhǔn)章澤。
電話另一頭,柳重慧激動點開鏡頭,將攝像頭直接對準(zhǔn)爺爺。
“爺爺,看重光,瑩瑩找到重光了?!?p> 柳國民顫抖著站起身,望著屏幕上那個健壯帥氣的年輕人,喃喃地說:“沒錯,這個才是我們的重光。重光,重光……”
望著鏡頭前那位頭發(fā)斑白的老人,章澤的眼角濕潤了。
“爺爺,你還好嗎?”他哽咽著問道。
“重光呀,我以為這輩子至死都無法見到你面,看來老天對我還是不簿。重光呀,爺爺對不起你!”
柳國民熱淚盈眶。
柳重慧在旁安慰:“好了,爺爺,重光找到了,我們跟快就可以見面了?!?p> 她對著鏡頭上的弟弟說:“弟弟,我是大姐重慧,大你三歲,你跟爸媽在興東市出事,我跟奶奶在帝都。聽聞你們出事后,奶奶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病逛了?,F(xiàn)在找到你了,我們一起去陵園墓地祭奠她老人家?!?p> 章澤點頭;“好,我一定去?!?p> 柳國民一直盯著章澤面龐端祥,喃喃說道:“跟柳灣年輕時的神情簡直一模一樣?!?p> 那說話時撇嘴的動作,凝視前方時那專注的形態(tài)。
老人心內(nèi)百感交集。
章澤見他虛弱的病體,臉色略顯蒼白,顯然身體還處在恢復(fù)狀態(tài)。
于是對柳國民說:“爺爺,我安排好這邊的項目,就上帝都去見你?!?p> 柳重慧不悅問道:“重光,你在西南又接了什么項目,這么要緊,比見爺爺還要緊?”
“我在荊北這邊購買了一個島嶼,今天來接收,也就幾天時間,我會抓緊時間去見爺爺?shù)?。?p> 二十八年都過去了,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吧。
“你在荊北買了一座島?花了多少錢?”
一切都是真的,這小子越來越難讓人猜透了。
“不多,也就四億華幣?!?p> “啊,四億華幣?!?p> 就象說四千一樣輕松。
她縱橫商界十多年,口氣也不敢如此托大。
“呵呵,好小子,象我柳國民的孫子。干你的事,爺爺反正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有空了就來京見見我這老家伙,咱們爺孫好久沒嘮嗑了?!?p> 柳國民是越看越歡喜:重光跟我年輕時那股狂勁,有得一拼。
章澤一腦門漿糊:咱爺孫從來沒嘮過嗑好不好?
爺爺看來是有一點糊涂了。
不過完全可放心,有我在,保你長命百歲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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