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guī)卓谧哌^章澤身邊,朝電梯走去。
柳重生的眼晴一直在偷瞄李思思。
柳雪芹即是狠狠瞪了章澤兩人一眼。
“是不是鄉(xiāng)巴佬就沒資格住這間酒店?”章澤揚了揚手上的房卡,故意大聲問道。
“客人來住店,哪有從貌取人的?”柳國財皺了皺眉頭。
“剛才是這位妹子說的,還說我們兩人一看就是個鄉(xiāng)巴佬,沒資格住高檔的酒店?!?p> 章澤大聲地說。
并且觀察柳國財祖孫三代人的反應(yīng)。
柳國財懶得回答,柳四月欲言又止。
柳重生陰陽怪氣對章澤說:“愛住不住,還求你不成?!?p> 李思思見他們幾個都不可理喻,也勸章澤忍忍算了。
“上去吧,反正已經(jīng)開好房了。”
跟柳國財一家人進了電梯。
李思思開的貴賓房在十八層,她進去電梯后就按了十八層。
柳重生按了九層。
九層是酒店餐廳。
“爸,今天你生日,你說大伯會來參加么?”柳四月問老父親。
“叫了他來不來就由他了?!绷鴩敽吡艘宦?。
“重慧那丫頭對我們防范越來越嚴了,是不是有人對她說了什么?”
兩人說話,根本不顧忌有外人在場。
“爸,你說大爺爺那把老骨頭,還是挺能熬的哦,頭段時間害我空歡喜一場?!绷厣挠胁桓实恼f。
電梯很快停在9樓,柳國財臨出電梯門,卻掏出一張邀請函遞到章澤手里說:“年輕人,小丫頭任性,多包涵,放心住你的酒店。哦,對了,今天是我八十一歲生日,我邀請酒店所有賓客都可以免費來參加我的宴席,在九層餐廳,晚上八點正式開始,也請你倆參加!”
章澤愉快接過。
這祖孫三代的簡短對話,讓他聽出了不一樣的信息。
他們希望柳國民早日登天,想從柳重慧手里把家產(chǎn)搶到手。
聯(lián)系到上次跟姐姐視頻時,她頭頂上浮現(xiàn)出來的各種復(fù)雜的影像,并且預(yù)示她半個月以后會有一場劫難。
莫非跟身邊親近的人有關(guān)?
在十八層貴賓房,章澤兩人簡單洗刷,換了一套干爽衣服。
“肚子也餓了,干脆去九層餐廳,吃一頓免費的宴席吧?!?p> 章澤提議道。
“那一家子人都讓人感到不自在,我們還是去對面億象城找間餐館吃吧,順便買些衣服和日用品回來。”
裝衣服及日常用品的皮箱,在出車禍時,被拋到了外面草叢。
索性被章澤丟掉了。
兩人的衣物都是李思思在打理,一個皮箱衣物,每件都在幾千元,加起來也有十多萬元損失。
好在不象以前隨身攜帶巨款現(xiàn)金。
現(xiàn)在有一個手機就可以買遍天下。
“不用,我們就去酒店餐廳,反正吃飯又不收錢。”
擺地攤時什么樣的人沒碰見過?
“再說,這酒店是我爺爺?shù)?,剛才他們幾個的談話,暴露了他們一家想心懷不軌,我還要順便去摸摸他們的底?!?p> 章澤干脆把內(nèi)情都告訴李思思。
“你怎么知道酒店是你爺爺?shù)???p> “前后墻上掛的營業(yè)執(zhí)照就是我爺爺?shù)拿?,剛才嚴?jīng)理也說了,酒店是我爺爺?shù)?,只不過是讓柳國財管理的?!?p> 章澤氣憤地說:“所以我懷疑柳四月祖孫三代在蝕空爺爺?shù)呢敭a(chǎn)?!?p> 兩人隨后進入九層酒店餐廳。
里面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大廳前方設(shè)了一個主舞臺,上面有一個靚麗女子正在唱歌。
一曲歌畢,眾人熱烈鼓掌。
“大咪咪,唱得太好了,再來一首。”
“想不到大咪咪還會在私人宴席上唱歌,這生日主人面子真大?!?p> “你這話就說錯了,應(yīng)該是大咪咪能在這個宴席上唱歌是她的榮幸,今日生日的主人是華國首富柳國民親弟柳國財,別看這柳國財,也是個厲害角色,據(jù)傳他的財富至少也在幾百億以上。”
“真羨慕,我要是有個萬億財富的哥哥就好了?!?p> 宴席大廳分作幾個區(qū)塊,中間區(qū)域都是柳家親朋好友,以及帝都達官貴人。
靠邊區(qū)域是一些無名之輩,酒店住宿客人。
憑房卡被服務(wù)員安排在角落區(qū)域。
章澤攜李思思進入餐廳。
眾人眼前一亮:好一對金童玉女。
連瘋瘋顛顛不安分的柳重芹都不禁掃視了兩人幾眼。
還真是看走眼了,這兩個鄉(xiāng)巴佬換個馬甲,氣質(zhì)就完全變了。
男孩手上戴的手表,刺得她眼晴一亮。
Cyrus定制手表最低售價在20萬M元,折合華幣120多萬。
鄉(xiāng)巴佬戴得起這么昂貴的名表,她看了看哥哥柳重生手腕上戴的江詩丹頓,暗自搖了搖頭。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她覺得那個女孩身上穿的那套哥弟連衣裙,確實很好的襯托了她曼妙的身材。
相比自己身上穿的,看上去總是少了一種韻味。
我要去買衣服,我怎么就買不夠中意的衣服呢?
此時,網(wǎng)友馬季良發(fā)來了一段視頻:寶馬四兒子店開出一輛新款的豪車。
馬季良坐在駕駛室擺造型。
“切,得意什么?寶馬算什么豪車?”柳重芹鄙夷地說。
不過,這馬季良長相還算可以,嘴也甜,作舔狗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給你一個機會,馬上來九棵松大酒店,陪我去逛街買衣服?!?p> 她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收到,我的女王,我即刻出發(fā)!”
此時的章澤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雖然餐廳舞臺上歌星在抒情歌唱,賓客在熱鬧議論。
但只要章澤愿意,誰小聲對別人講的一句話他都聽得見。
柳國財坐在正中央一張餐桌上。
同桌的都是幾個老者。
一位頭頂禿成地中海的戴眼鏡老頭,笑呤呤對柳國財說:“二爺,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p> 他快速從兜里掏出一只精美的玉板指塞到柳國財手里。
“二哥,前帝朝王爺佩帶的玉板指,我覺得戴在二哥手指上最合適?!?p> 柳國財佯裝推了幾下,說:“謝老弟,這禮大貴重了,我怎么敢收?!?p> 謝老頭認真說:“二哥太見外了吧,我謝矮子幾十年來還不是一直靠二哥照顧,沒有二哥的關(guān)照,我謝矮子什么都不是?!?p> 柳國財點頭說:“謝兄弟會做人,新建的震山儲備基地,我一定力薦你的滄鋼有限公司去承包?!?p> 謝矮子等的就是這句話,忙慌亂說道:“二哥只要把工程交給我,一定不會讓二哥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