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虛先關閉了聊天框,后面看來要去天山那一帶了,無論是送貨的任務還是赴宴,都在那一邊。
自己的出生地雖然是在大唐的首都長安,可這里是政治中心,經(jīng)濟中心,卻不是武林的中心,對自己未來的發(fā)展并沒有太多的好處。
不僅如此,張凌虛對于自己的定位還是非常的清楚的,自己就是游戲里的NPC,一個BOSS,將來是注定要被玩家反復刷裝備功法的。
張凌虛在前一世就深有體會,特別是玩RPG類的游戲,對NPC的生命都是不管不顧的,就認為他們就是一串數(shù)據(jù)而已。
可現(xiàn)在反過來了,自己成了NPC了,這才想起來以前當BOSS的痛處,一天要被翻來覆去死個幾十遍,什么死法都有。
要是等六年后,玩家,或者叫異人降臨的時候,就是NPC們的災難。
每一個地方都像鬼子進村一樣,每一個NPC都會成為行走的經(jīng)驗裝備物品包。
而在所有的NPC之中,張凌虛是最清楚玩家的潛力的,如果要是有某一個陣營,把一個異人給招收進來了,怕是過不了多久,這個玩家就已經(jīng)殺了首領并取而代之了。
張凌虛可不想英年早逝,而玩家的降臨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盡快地提高自身的實力,才可以力壓群雄。
不論是開幫立派還是斬草除根,都是需要力量的。
經(jīng)過謹慎的思考,張凌虛還是選擇了開幫立派這一條道路。
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在上百上千甚至上萬名玩家之中逃出,更別說全部殺掉了。
張凌虛似乎有一些明悟,這個游戲世界NPC為什么會有聊天群呢?是全華夏的某一個程序員的功勞嗎?
張凌虛認為不是,他們第一所想的肯定是玩家的利益,絕不肯能這么干。那么又是誰呢?
張凌虛思考未果,是誰創(chuàng)造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但是利用這個又可以做什么呢?
保護NPC,對抗異人?
不管了,張凌虛搖搖頭,把這個念頭從他的腦海里趕出去。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為先。
天山那兒是肯定要去的,得了,現(xiàn)在就去。
十天后……
張凌虛一路上緊趕慢趕,終于來到了天山地帶。
張凌虛現(xiàn)在走在大道上,說是大道,其實不如說是雪地更恰當,因為四周全部都是雪,張凌虛在這里都感覺到了一些刺骨的涼意,要不是他在路上買了幾件獸皮大衣,現(xiàn)在他估計已經(jīng)凍死在這冰天雪地之中了。
張凌虛到現(xiàn)在才剛剛看到了一座大山的一角,這無疑是天山了。
順便提一句,天山正位于大唐的北邊,而在大唐的東邊是一片海域,在海域上還有著一塊彈丸之國,名曰陽國,時長與大唐的邊境發(fā)生沖突。
在大唐的南邊和西邊則連接著大陸,和別的國家接壤。
張凌虛給李白發(fā)了一條消息:
張凌虛:@李白,我已經(jīng)到了。
【李白拍了拍張凌虛】
李白:到了對吧,你把坐標發(fā)給我。
張凌虛【坐標】
“坐標”這東西也是張凌虛之前所發(fā)現(xiàn)的,可以知道自己的位置,也可以讓別人知道你的位置。
張凌虛在這里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就看見一道白色的流星刮過地面,朝張凌虛所在的方向飛來。
張凌虛不驚反喜,這一招他之前見李白用過,就不知道叫做什么名字。
很快,這道白光已經(jīng)來到了張凌虛的面前。
剎那間,白光消失,一道人影從其中浮現(xiàn)出來,不是別人,正是李白。
“這比裝的可以啊。”張凌虛不禁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這話李白自然不知道。
李白他上下打量了張凌虛一下,“哦~~原來是張凌虛小兄弟啊,你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我還真差點認不出你了呢?!?p> 張凌虛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倒確實是如此,自己就留了兩個眼睛在外面,倒也確實不易被人認出來。
李白又接著說:“那個,你酒帶了沒?”
呵呵,酒鬼不愧是酒鬼,念念不忘的還是酒。
不過,張凌虛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帶了。
李白滿意的點點頭,從他的俊美的笑容之中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出他喝酒時的痛快的場面了。
李白又問道:“你是打算先去做你的事還是先去赴宴???我隨意?!?p> “那么就先去做我的事情吧,反正就送個東西而已,不要用太多時間?!?p> “也行。”李白擺了一下頭,“卯門對吧,走著!”
說完,李白就抓住張凌虛的衣領,化作一道白色的,還有一點黑色的流星,朝著遠方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啊?。?!HELP!?。 睆埩杼摰囊骂I被李白抓著,掙脫也掙脫不了,只得不情不愿地被李白給抓住,并發(fā)出了幾聲殺豬般的慘叫聲,而且連英語都給逼出來了。
張凌虛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處于一種失重的狀態(tài),四周的世界是天旋地轉(zhuǎn),胸口奇悶無比,這種感覺,就像在一輛沒有任何擋風玻璃的賽車里,以最高速開車轉(zhuǎn)圈。
這樣子,論誰也受不了吧。
不過幸好,這種痛苦只持續(xù)了大約兩分鐘就結(jié)束了。
“好了,到站了?!崩畎渍f道。
說罷,李白就是一個急剎車,自己穩(wěn)穩(wěn)地停在那,可這可苦了張凌虛,他在后面沒留心,就直接摔了個大跟頭,臉在地上摩擦了好遠才停下。
“你……沒事吧?!崩畎滓姞?,直接把他給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雪,又說:“怎么樣,第一次做我的流星,感覺怎么樣?”
“感覺還行吧。”張凌虛言不由衷的說,這時才喘過一口氣來,“對了,您這部功法的名字叫什么?”
“告訴你也無妨,名叫‘太白流星’,還有,初出茅廬的新人要多摔一摔,對以后有好處的。”
張凌虛向四周看了看,只見前方有一道大門,大門的兩旁都是木質(zhì)的圍墻,一眼望不到盡頭,大門的上方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刻著兩個氣勢磅礴的大字:“卯門”。
“這里是?”張凌虛問。
“這不就是你想來的地方嗎?是你自己進去還是我陪你?”
“我自己進去吧,就不麻煩前輩了?!?p> 說著,張凌虛深吸一口氣,走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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