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蒙湃繼續(xù)深思下去,趙騰已經(jīng)從門外走回,這時的他臉色平靜,雙手背在身后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蒙兄弟,為兄曾經(jīng)聽人說過消除恐懼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對恐懼,你看為兄現(xiàn)在不是好多了么”
看著趙騰臉色鐵青說出這一本正經(jīng)的話,蒙湃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沒有糾結(jié)便接著剛才的話繼續(xù)說道:
“趙兄弟,那這么說來,執(zhí)事豈不是一天都得查驗不成”
“那倒沒有”趙騰揮了揮手說道。
“管事雖有些嚴(yán)苛,但一日內(nèi)只需查驗一個時辰便可,其他時間自便?!?p> “開始幾年,這條件還是吸引到了人前去,不過后來隨著詳盡消息傳回,就無人問津了”
“而且,你看著這上面的條件”
“為期三年,中途不得退出”
“要知道當(dāng)初我們可是以一年為期的”
“原來如此”蒙湃了解后,心里有了一絲念頭,于是他捂住肚子對著趙騰說道:
“趙兄弟,不知茅廁在何處,兄弟突然肚子痛”
“這個不遠(yuǎn),你出門向右拐五十步就到”
“謝兄弟”蒙湃顧不上說其他,就朝茅廁跑去。
茅廁內(nèi)
天璣:“你真的要這樣嗎??(?????)?”
蒙湃:“沒錯,為了變強我蒙湃不怕吃任何苦?。?!”
天璣:“可是吃苦的是我(>﹏<)”
蒙湃:“我會為你加油的(???_??)?,天璣,來”
片刻后,蒙湃心滿意足的走出了茅廁,向著玄武閣走去。
趙騰此時還在原地,蒙湃回到玄武閣后拉過趙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趙兄弟,兄弟我想好了,我要接這個城棄司的任務(wù)”
“蒙兄弟,你?還好吧”趙騰難以置信的問道。
“我?我自然好的很”
蒙湃這時在心里打開天璣。
宿主:蒙湃
體質(zhì):11
力量:10
速度:8
靈魂:10
能量:6.7
馬步:“大成”,乞討:“小成”,捕魚:“化境”。
看著能量已經(jīng)從幾天前的6.3增加到了6.7,蒙湃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兄弟你可要三思啊,城棄司雖說一去就是執(zhí)事,但你千萬不要被它所迷惑,不要辜負(fù)了為兄的一片好心啊”趙騰苦口婆心的說道。
蒙湃看著趙騰堅定的說道:“謝謝兄弟的好心,不過為兄還是要選這個”
說著走上前去,摘下了依舊掛在角落的木牌。
“嘶”看著蒙湃摘下城棄司的木牌,周圍一片喧嘩聲傳來,是何人竟如此兇猛,頓時身邊的人都圍攏了上來。
“兄弟,萬萬不可啊”有位好心人看著蒙湃提醒到。
“是啊,兄弟你剛?cè)腴T的吧,這可接不得啊”
“兄弟,且聽我一言...”
“兄弟...”
蒙湃聽著一片好心勸說的聲音傳來,他對著人群拱手道:
“謝過大家,不過為兄心意已定,還請大家不要阻攔”說著便拿著木牌走出人群。
看著蒙湃的背影,一眾幫眾都屏住呼吸瞪直眼睛,目視著蒙湃走向了玄武閣里面的柜臺,在看到蒙湃將手中的木牌遞給了柜臺的管事后,眾人不復(fù)平靜又恢復(fù)了喧囂。
“這...這沒想到真去了啊”
“是啊,沒想到這一屆新人如此兇猛”
“通江后浪推前浪,看來以后是后浪的天下了...”
趙騰這時也不住搖頭:“這,這...蒙兄弟怎么如此糊涂,難不成是我沒講清楚么,可真是罪過啊!”
而柜臺的管事剛才在眾人喧嘩時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蒙湃,這時看著蒙湃遞來的木牌,不由說道:
“這位小兄弟剛?cè)霂桶?,這個活計可不是那么輕松,你真的想好了嗎?”
“不錯”說著蒙湃解開腰間的令牌,遞來上去。
“通江堂-蒙湃”管事看著蒙湃遞來的令牌,上面新刻的痕跡還未消去,搖了搖頭沒說什么,拿出紙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通江堂-蒙湃-白柱任務(wù)-城棄司-為期三年”
寫完后便拿出了印泥正要按時,管事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蒙湃說道:
“剛才忘記給你小子說了,我們江云門可是門規(guī)極嚴(yán),要是你中途不能堅持下來,或者敷衍了事,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要知道我們忠義堂可不是擺設(shè)”
“那是自然”蒙湃拿過印泥不再多言,拇指沾上印泥后就深深向著紙張按去。
看著紙張上自己的印泥,蒙湃深吸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蒙兄弟,你可真是糊涂啊”這時已經(jīng)來到蒙湃身邊的趙騰更是一臉憂心的說道。
這時管事一邊收好紙張,一邊說道:
“既然已經(jīng)按上手印,那說其他的都沒有用了,記著明日卯時便出發(fā),這是執(zhí)函。城棄司也不難找,出城東南方向五里處便是,一路上都是留下的指引,你跟著便是”
沒去管旁人的言語,蒙湃收好令牌和任務(wù)執(zhí)函,謝過管事就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這時趙騰并未跟上,他帶蒙湃選定任務(wù)后就回去復(fù)命了。
蒙湃回去后看著不大的小院嘆息道:
“可惜了,今晚一過自己便要遠(yuǎn)赴,雖只住了一天,但仍是有些不舍,畢竟這是自己在青峰城第一個住所。不過為了變強,這些都不算什么?!?p> 這時天空的太陽剛掠過屋頂,蒙湃關(guān)好院門取出了蛤蟆功,開始在院中修習(xí)了起來。
回去復(fù)命的趙騰也沒耽擱,已經(jīng)來到了王慎之的住處。
王慎之這時正在院中練刀,一把大刀在他手中舞的是爐火純青,配合著他那精妙的步法,趙騰在一邊嘆為觀止。
看到趙騰來后,王慎之一個翻刀入鞘,雙腳一蹬立在了原地,雙手緩緩下按至腹下,出聲問道:
“事情辦得怎么樣”
“啟稟堂主一切順利,就是蒙湃在選任務(wù)時選了城棄司?!?p> “城棄司?”
作為通江堂堂主,王慎之對于這個任務(wù)早有耳聞,這蒙湃為何會選這個任務(wù),于是他又問道:
“蒙湃在選任務(wù)之前時,有沒有什么異?!?p> “異常,這個...”趙騰思索了起來,從早上和蒙湃到伙房吃飯直至選定任務(wù),好似都沒有什么特別,至于蒙湃去茅房那也并無異常,于是他說道:
“回堂主,并無任何異?!?p> 王慎之聽后也不多言,摸著下巴說道:
“你先下去吧”
“是”
趙騰退了下去,而王慎之這時口中卻是念念有詞:“城棄司,城棄司有什么東西,難道...難道蒙湃每次都能捕到魚,不是因為自身特殊,而是用了特殊的餌料不成?”
“嘶”想到這里,王慎之頓時念頭通達,連忙喊來了趙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