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陳修這般答復(fù),廖建那里頓時鑿牙錯齒了起來:“咯咯!”
緊接著,他的眼中倏地閃過一抹狠厲,厲喝出聲道:“都還愣著干什么?這小子根本就打算幫忙還錢,給我狠狠的打,打到殘廢為止!”
伴隨著廖建這般喝喊,其身后的一眾手下,連忙朝著陳修等人沖了上去,那來勢洶洶的樣,似是真的打算如廖建所說的那樣,要把陳修等人給全部打殘廢。
寥寥片息,三合會的人已抵近到了陳修等人的跟前。
緊接著,一道道拳腳聲接二連三地響徹開來。
再之后,拳腳聲消斂不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道道鬼哭狼嚎般的痛叫聲。
定眼一看,但見三合會的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個個蜷縮著身子,痛苦無比地嚎叫著。
“這……”
廖建在看見這一幕后,整個人都驚愣了住,神情中的錯愕來的絲毫不加掩飾,他怎么都沒想到,陳修等人竟如此厲害,三兩之下,便把他的一眾手下給全部打趴了。
“咕咕!”
驚愣之余,廖建止不住地吞咽了口唾沫,輕抿了抿嘴道:“小子,你……你有種別走!”
說話間,廖建連忙從兜里掏出手機(jī)來,看他那架勢,應(yīng)該是要叫幫手來了。
對此,陳修也沒在意,神情中的自若來的再明顯不過。
李二牛那里已然被驚嚇了個不輕,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三合會人,他心神都作慌亂了起來。
“陳老板,要不……要不你就多給他一點錢吧!三合會在蘇城……”
李二牛本想著勸說點什么的,可還不等他把話說完,陳修那里兀地出聲打斷道:“二牛哥,有些人的錢是用自己的血汗換來的,一分一厘,都作珍惜,可不能就這么讓人給坑了!”
經(jīng)由陳修這般一說,李二牛頓時啞口無言了起來,他這里掙些錢也不容易,甚至每次到了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他都會冒險去一個地方拿些東西出來販賣,用以貼補(bǔ)家用。
再一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病重的老母親需要用藥需要贍養(yǎng),李二牛心里的悔恨便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來襲。
“我……我可真是個混蛋??!為什么要去賭呢?拿著錢高高興興回家,不是很好嗎?”
李二牛心里懺悔不已,可無奈的是,有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想回到過去已然不太可能。
此時,廖建那里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直勾勾地盯著陳修道:“小子,有種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大哥五分鐘就到,等我大哥到了,定讓你知曉開罪我三合會的下場!”
聽得廖建這般話語,陳修無奈地?fù)u頭嘆息了一番。
這時,天承那里近前到了陳修的身旁,笑著說:“少爺,要不……”
原本天承是想說讓他出面,把這件事給擺平的,可讓天承沒想到的是,他這里還沒把話說完,陳修已出聲打斷道:“天少,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自己處理的!”
經(jīng)由朝那秀這般一說,天承尷尬笑了笑,接著打消了出手幫忙的念頭,這般退到了一邊。
五分鐘后,前方的街道上突然駛來了一輛高級小轎車,而在那小轎車后面,跟跑著種類不一的各色車輛,數(shù)量得有十來輛。
廖建在見到這一幕后,心下的不安這才稍稍斂散了去,接著連忙跑到那高級小轎車旁,將車門拉開了來。
緊接著,一披著貂皮大衣的男人下了車。
“雄哥,就是那小子!”
廖建一邊迎著男人走動,一邊說道,順勢還朝陳修那里望了望。
高雄聞言后,一臉漠然地瞅了瞅陳修。
不多時,高雄帶著上百人近前到了陳修的面前。
對此,陳修等人并未表現(xiàn)出絲毫的懼意來,三合會的人數(shù)雖然眾多,但大多都是些烏合之眾,平日里拿來湊湊數(shù)壯壯聲勢還可以,真到了真刀真槍實戰(zhàn)的時候可就不行了。
靜默之余,高雄覷了覷眼,沉聲說道:“小子,就是你欠錢不還,還囂張的要上天?”
聽得高雄這話,陳修淡淡一笑,回應(yīng)說:“這位大哥,不是我欠你們錢,而是我這朋友欠你們錢,不過他原本只欠你們兩百萬,可你的人卻找我們要三百萬,這坐地起價的本事,三合會可真是獨(dú)領(lǐng)風(fēng)騷??!”
“嗯?”
高雄在聽到陳修這一番話語后,神情倏變得凝重?zé)o比,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遲定半響,高雄斂了斂面上的陰郁暗沉,不屑地瞄了眼陳修后,他打了個響指,讓廖建那里近前了上來。
“啪!”
還不等廖建反應(yīng)過來,高雄倏地就是一記大耳刮子掄扇在了廖建的臉頰上。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耳光聲傳蕩開,廖建整個人都作踉蹌了起來,險些因為沒踩穩(wěn)而摔倒。
陳修等人在看見這一幕后,神色各異,尋思著高雄這里倒也個性情中人,知曉廖建那里做的不對,直接就上手教育了。
稍頓了頓,高雄開口道:“廖建,你過來!”
說著,高雄順勢朝廖建那里招了招手。
廖家一手捂著臉頰,神情中滿是驚慌失措,他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大哥的脾性的,這挨耳光還算輕的了,若是真的惹怒了他,斷手?jǐn)嗄_都是常有的事情。
越是想著,廖建的心里越是慌亂,深怕高雄那里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廢了。
唯唯諾諾上前后,廖建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顫巍巍地說道:“雄……雄哥……我知道錯了!”
聞言,高雄輕冷笑了笑,說:“哪你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了嗎?”
廖建想也沒想地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知道,我不該起了貪念,胡亂去收錢!”
“啪!”
讓廖建怎么都沒想到的是,他這話剛一落定,頓時就招來了高雄那里的大耳刮子。
高雄的這一巴掌,接著把廖建扇倒在了地上。
廖建癱軟地坐在地上,整個人但覺頭暈?zāi)垦2灰?,讓他倍感無助的是,他這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錯了什么,方才招得高雄賞賜他大耳刮子的。
還不等廖建平復(fù)下來,高雄忙朝其招了招手:“起來!”
廖建乖乖地站起身,整個人看上去顯得駭懼不已,深怕高雄那里再給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