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修在肖天晴的拉拽下已經(jīng)出了大廳。
屋外,陽光正好,碧空萬里,澄澈無云。
“修哥,你沒事吧,怎么看上去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你不想陪我出去逛街?”
見陳修一臉低沉的模樣,肖天晴嘟了嘟嘴,忙地這般問道。
聞言,陳修緩過神來,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偏又被他給吞咽了回去。
就在這時,影舞等人也從大廳中追了出來。
近前后,沈靈開口道:“天晴姐,我們陪你一塊兒去逛街可好?”
讓沈靈感到尷尬的是,對于她所言語,肖天晴那里完全置之不理,視線直勾勾地落定在陳修身上。
被肖天晴這般盯看著,陳修但覺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看來……得盡快想辦法弄到另外的幽冥果才行了?!?p> 陳修暗暗思襯著,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神秘人所說之事,原本他以為只能在幽冥洞中才能找到幽冥果,可誰曾想,劍無痕那里竟也有著一顆幽冥果。
唯獨讓陳修感到有些無奈的是,神秘人竟說他若是想要得到劍無痕那里的一顆幽冥果,必須要起身前往大荒之地一趟。
“要不……先讓天晴把我這里的幽冥果給吃了?”
兀地,陳修的腦海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尋思著雖然他身上只有一顆幽冥果,但卻可以讓肖天晴先服用,至于他自己的話,則可以之后去了大荒之地再做打算。
這般想了想,陳修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決意,雖然肖天晴與他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他不想虧欠肖家什么。
就在陳修出神之際,一道喝喊聲突然從肖天晴的嘴里傳了出來:“修哥?”
聞言,陳修忙地緩過神,笑了笑道:“天晴,走,陪你逛街去!”
伴隨著陳修這話一出口,肖天晴整個人都欣喜無比,就差沒起舞弄足了。
接著,肖天晴一把挽住陳修,這便率先朝著莊園外走去。
沈靈等人見狀,一個個全都瞠目結(jié)舌了住。
“我也要去!”
影舞自言自語地嘀咕了句,這便準(zhǔn)備朝陳修和肖天晴追上去。
可就在這時,一道喝止聲突然傳了出來:“舞兒!”
聞言,影舞一頓,忙地回頭看了看。
這一看,但見曲離殤那里不知何時竟是從大廳中走了出來。
還不等影舞作何言應(yīng),曲離殤兀地開口道:“今天店子里還有很多事要忙,難道你們想把我一個老頭子扔在店子里?”
“這……”
伴隨著曲離殤這話一出口,影舞幾人皆是一愣,沈靈昨晚方才與陳修達成協(xié)議,從今以后她會成為陳修古玩店里的正式員工,至于孟鶴堂那里打從回到青城后,便一直陪同曲離殤在打理古玩店的事情。
沉寂之余,影舞無奈地嘆了嘆氣,感慨道:“好吧,就讓修哥哥跟天晴姐姐去過二人世界好了?!?p> 說這話的時候,影舞順勢朝沈靈和孟鶴堂看了看,若是換做以往,她這里興許不會理會曲離殤什么,可現(xiàn)如今不一樣,陳修說過她是古玩店的店長,在影舞這里,可是很認(rèn)真的想要將這個店長給做好。
承接到影舞的視線后,沈靈與孟鶴堂兩人皆沒有反駁什么。
見幾人沒什么意見,曲離殤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我們便去店子里吧!”
說完這話,曲離殤率先提步而去。
影舞幾人在原地杵愣了小半響后,這才跟上曲離殤的步伐。
待得曲離殤幾人去遠(yuǎn)后,任菲菲一行人從大廳中走了出來。
“這么快就不見人影了嗎?”
任菲菲張望了一番,小聲嘀咕了句。
聞言,天承那里忙地說道:“任小姐,我得去找少爺去了,爺爺交代過,讓我務(wù)必要保護好少爺?shù)陌踩?!?p> 話語方歇,天承這便快步走了出去,可剛走沒幾步,胡青那里兀地喝止出生:“慢著!”
聞言,天承一頓,回頭看了看胡青,眸色里滿是迷惑不解。
胡青也沒拖沓,直接說道:“我說天家小子,你難道就沒點眼力見?這個時候你去找阿修,那不是當(dāng)電燈泡嗎?”
“???”
天承一詫,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最后偏又緘口了住。
這時,傲勝那里突然朝向問天看了過去,一臉認(rèn)真地問道:“老師,這青城現(xiàn)如今可是個是非之地,咱們留在這里干什么?”
聽得傲勝這般言問,向問天覷了覷眼,狀作沉思。
思襯了好半天后,他這才回應(yīng)說:“阿勝,你此番南下,想來軍中事務(wù)也耽擱了不少,現(xiàn)如今,見到我沒事,你也該放心了!”
話至此處,向問天稍微停頓了下,接著又補充道:“若是沒其他什么事情的話,你便回去好了?!?p> “嗯?”
伴隨著向問天這話一出口,傲勝整個人都是一詫,回望了望向問天,說:“老師,你……你這是在趕弟子走嗎?”
聞言,向問天淡淡一笑,回應(yīng)道:“我不是要趕你走,是你自己的本心覺得該遠(yuǎn)離是非之地!”
“我……”
傲勝張了張嘴,有心想要解釋些什么,可無奈的是,這一張嘴下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時,任菲菲冷不防地瞄了眼傲勝,她心里很清楚,向問天之所以不愿意離去,那是因為心系著任家。
現(xiàn)如今,陳家已經(jīng)對任家下手,使得任家之人被迫離開上京城,在回青城的途中,任菲菲已經(jīng)取得了與家里人的聯(lián)系,讓任家人趕往青城而來。
除此外,陳修那里也答應(yīng),任家人來到青城后,他會妥善安置。
值此特殊時候,向問天又豈會拋下任家人不顧而獨自離去呢?
被任菲菲這般盯看了一眼,傲勝止不住地皺了皺眉頭,不解道:“任小姐,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聞言,任菲菲沒有回答傲勝什么,這便將視線從其身上撇開了去。
……
與此同時,陳修和肖天晴已經(jīng)出了莊園。
“修哥,我們有些時候沒一塊兒出去逛街了,我可記得,你以前經(jīng)常陪我去逛街的!”
說這話的時候,肖天晴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腦袋不由自主地往陳修的肩膀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