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早上,天剛蒙蒙亮,葉浪就醒來。
他把太虛純陽功運轉(zhuǎn)了幾個周天之后,就動身離開了日月島。
到了岸邊,耿叔安排的專車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
兩個小時后,葉浪到達醫(yī)院。
專車司機本來還要等葉浪,但在葉浪的堅持下,專車司機只得悻悻然回去復(fù)命。
葉浪興沖沖走進醫(yī)院,日月雙老早已告訴他,他們已經(jīng)做了安排,葉翎做完手術(shù),完全康復(fù)了。
等葉浪走進葉翎所在病房時,葉浪驚呆了,病床上躺著一個大媽,而卻葉翎不見了。
葉浪頓時急得滿頭大汗,張口問道:
“大媽,您知道先前這個住在這個病床人去哪里了嗎?”
病床上的大媽奇怪地看了一眼葉浪,無力地搖搖頭。
葉浪再追問幾次,大媽就是不作聲,最后干脆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葉浪急忙沖向護士總臺,護士查詢后告訴葉浪,葉翎已經(jīng)被一個姓葛的接走了。
葉浪一聽到姓葛的把妹妹接走了,心里頓時焦急起來。
葛家是想拿妹妹當(dāng)籌碼,逼自己就范?。?p> 葉浪本來想埋怨護士幾句,怎么能隨便讓其他人把妹妹帶走。
但想想于事無補,當(dāng)務(wù)之急是到葛家把妹妹帶回來。
葉浪來到醫(yī)院門口叫了的士,直奔葛家別墅。
······
十一點左右,葉浪出現(xiàn)在葛家大門前。
第二次站在葛家別墅大門前,葉浪頓時百感交集,沒想到葛家如此絕情。
葉浪本來想一腳踢開別墅大門,但還是忍住了,先看看葛家?guī)ё呙妹玫囊鈭D吧。
葉浪按了下可視門鈴。
別墅大門邊上的狗洞隨之打開,接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廢物,爬進來吧!”
葉浪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葛家真是欺人太甚。
葉浪走到別墅大門前,揮拳把別墅大門敲得砰砰直向。
別墅大門雖是三四厘米厚的鋼板,葉浪卻完全可以把大門擊破,但葉浪沒有那么做,只是拼命地敲門。
別墅大門一直沒動,葉浪敲門的力度越來越大,眼看就要把大門敲破。
這時,別墅大門晃悠悠自動打開了。
葉浪往別墅里面一看,眼前黑壓壓站著一排膀大腰圓的魁梧大漢,每個大漢手里都握著一把鋼管,眼睛死死地盯著葉浪,好像想把葉浪吃掉一般。
葉浪明白,為了對付自己,葛家顯然做好了充足準備,但是葉浪毫不懼色,昂首挺胸地從他們面前走過。
葉浪很快來到別墅大廳,葛東山、蕭敏、葛天一坐在大廳里,葉翎站在葛東山右邊,雙手被綁,一臉痛苦的神情。
魏刀握著一把匕首,匕首的尖端正對著葉翎的脖子。
看到葉浪走進大廳,葉翎焦急萬分,拼命掙扎。
葉翎看起來想大聲喊叫,可是她大病初愈,顯然中氣不足,力不從心,只能有氣無力、斷斷續(xù)續(xù)地喊道:
“哥,你······你別管我,快走······”
葉浪望向葉翎,發(fā)現(xiàn)她頭發(fā)凌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挨了不少巴掌。
看到這個世界自己唯一的親人、自己十分疼愛的妹妹受到如此折磨,一股怒火頓時從葉浪的心窩里升起,讓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立即想動手,宰了那些王八蛋。
葉浪正要暴起,可下一瞬間,當(dāng)看到葉翎脖子上明晃晃的匕首,葉浪立即告誡自己,不可沖動,否則葉翎可能會很危險。
葉浪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笑道:
“葛東山,我們是親戚,你竟如此對待我妹妹,難道你真要六親不認嗎?”
葛東山還沒說話,坐在他左邊的蕭敏站起來,怒罵道:
“你這倒插門的廢物,誰跟你是親戚!上次你對我做了什么,害我到現(xiàn)在都渾身酸痛,我饒不了你!”
蕭敏說完話,對著站在葉浪身后的兩個彪形大漢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彪形大漢點了點頭,掄起手里的鋼管,對著葉浪的腦門就砸了下去。
此時的葉浪聽力極其靈敏,判斷非常準確,就在鋼管快要砸到后腦門之際,葉浪突然提氣,雙腿一提,一個倒后翻,堪堪避過了來勢洶洶兩根鋼管的襲擊。
葉浪輕輕落在兩個大漢的身后,對著那兩個彪形大漢的后腰各打了一拳。
只聽“咔嚓”咔嚓”兩聲,兩個彪形大漢的龍骨被擊斷,他們癱倒在地上,發(fā)出鬼哭狼嚎之聲。
大廳的氣氛瞬間凝固了,誰都沒想到葉浪竟然會如此厲害,竟然能躲過兩個武功不弱的彪形大漢的偷襲,而且還重創(chuàng)了他們。
頓時折了兩個手下,蕭敏的臉色極其難看,但她不可能立即就被葉浪震住,只見她右手一揮,葉浪左右兩邊的五六個彪形大漢就要向葉浪發(fā)起攻擊。
“慢!”
這時,葛東山站了起來,走到葉浪旁邊,說道:
“葉浪,你要帶回你妹妹可以,但必須喝下這瓶藥劑!”
葛東山掏出一個盛滿幽綠色液體的小玻璃瓶,遞給葉浪。
葉浪接過玻璃瓶,打開瓶蓋,拿到鼻子邊,輕輕搖了搖,一絲氣息飄入葉浪的鼻子,葉浪立即就分辨出瓶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當(dāng)然葉浪不動聲色,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葉浪早做好打算,一定要把妹妹葉翎安然無恙地帶回家,不能讓她受半點傷害。
此刻,魏刀正用匕首擱在葉翎的脖子上,葉翎身后還站著十幾個手握砍刀的魁梧大漢。
葉浪若是冒然出手,他沒有十分把握能夠把葉翎完好無損地救出來。
“哥,你千萬別喝?。 ?p> 葉翎看到也
葉浪沒有理睬葉翎,而是對著葛東山問道:
“葛東山,這是什么藥水?”
“一種會讓人失去記憶的藥劑而已。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要你的狗命,我只是想讓你忘記我葛家,我不想與你有太多糾葛。怎么樣,有沒有膽量喝下去?”
葛東山淡淡一笑道。
“嗯!這個辦法不錯,喝了它,你們葛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p> 葉浪輕輕把玻璃瓶的蓋子蓋上,嘴角再次發(fā)出一抹冷笑,對著葛東山繼續(xù)說道:
“舅舅,把葉翎放了,讓她來到我的身邊,我就喝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