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天氣比較涼爽。
蚊蟲也不是很多,所以這時候在樓下玩耍的小朋友很多。
看到蘇葉和她哥哥一起下來,全都圍了上來。
“小葉子,跟我們一起玩老鷹抓小**?”
“不,我們玩做飯飯游戲?!?p> “我覺得還是賽跑比賽好玩?!?p> “……”
一群小屁孩圍著蘇牧遙七嘴八舌。
這些是和小葉子差不多年紀(jì)的,都還在上幼兒園。
至于更大一些的,就不跟他們玩了。
跟大人一樣,孩子們也有孩子們的圈,基本上只會同齡人一起玩。
“喂,討厭鬼,你怎么也在這里?!?p> 從蘇牧遙肩上滑下來的小屁孩插著腰,氣勢洶洶地對一個留著板寸頭的小男孩質(zhì)問道。
“我……我在這里玩?!毙∧泻⒂悬c不嚇到了,委屈地道。
“我不想跟你玩,我生氣了?!毙∑ê⒈е直郏鲋弊託夤墓牡氐?。
“我……我媽媽說,小孩子要好好相處,不能吵架,更……更不能打人。”小男孩說著,悄悄的把身子往后挪了挪。
“是你先搶詩詩玩具的,我才打你的,還說你就不講道理,你以后還講不講道理了?”小屁孩握緊小拳頭,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道。
“講道理,講道理,我媽媽讓我跟你們好好相處,一起玩……”小男孩快哭出來了。
看來上次小屁孩把他揍得挺狠的。
……
蘇牧遙在家呆了兩天,星期天下午回的學(xué)校。
這兩天時間全都被小屁孩纏著。
帶她去玩,帶她去吃好吃的。
蘇爸爸和蘇媽媽落得個輕松。
所以蘇牧遙很懷疑,他們夫妻兩想他休息天回去,就是幫忙帶小屁孩的,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哇,遙遙回來啦,帶什么好吃的沒有?”
蘇牧遙一推開宿舍門,就見三人咸魚似的躺在床上玩手機。
看到他回來,全都坐了起來,當(dāng)看到蘇牧遙空著手,全都嘆了口氣,然后又全都躺了回去。
“就本市,回來還想我?guī)裁窗。吭僬f了,你們幾個這是在干嘛?”蘇牧遙好奇地問。
“我們現(xiàn)在餓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表椙逵袣鉄o力地道。
“怎么,你們中午沒吃飯嗎?”蘇牧遙好奇地問。
“何止中午沒吃,我們早上也沒吃?!蓖踝峪Q說。
“為什么?”蘇牧遙滿是詫異。
說他們沒錢吃飯,他是不信的,何況還有王子鳴這樣的土豪在。
“早上王子鳴讓項清給他帶早飯,項清讓我給他帶,我又讓王子鳴帶,所以最后我們決定誰先起床就給誰帶……”許云昌說道。
“所以你們從早上開始在床上躺倒現(xiàn)在?就是為了誰先起床誰去買早飯?”蘇牧遙驚訝問道。
“不,還有午飯。”項清有氣無力的地道。
“我是說你們懶?還是說你們太無聊?”蘇牧遙無語地道。
三人不說話,都盯著他。
意思很明顯,既然他在床下,當(dāng)然是讓他去買。
“你們夠了,趕緊都起來,晚上我請你們?nèi)コ噪u公煲,我知道本市有一家味道特別好。”
他話剛落音,三人就生龍活虎地從床鋪上跳了下來。
“……艸,我感覺我是不是被你們幾個家伙給忽悠了?”
“沒有的事?!比齻€家伙異口同聲,一臉真誠地道。
我信我傻,這幾個家伙壞的很。
蘇牧遙心里吐槽,但是既然答應(yīng)了,自然還是要請的。
于是打電話預(yù)約了一下,這家雞公煲蘇家人經(jīng)常去吃,算是老熟客了。
于是由著蘇牧遙帶頭,四個人出了校門,打了一輛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這個世界有一點好處,就是堵車比地球好了許多,不是因為大家買不起車。
實在是大家體能太強了,幾公里路對大家來說相當(dāng)于遛個彎。
對武科生來說,百來十公里也就熱熱身,所以車輛的利用程度自然下降了很多。
倒是挺節(jié)能環(huán)保。
“對了,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輔導(dǎo)員說你的申請通過了。”上車后,王子鳴忽然說道。
“什么申請?”蘇牧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還有什么申請?當(dāng)然是和夏教授去發(fā)掘大楚國遺址啊?!痹S云昌接過話茬說道。
“哇,那真的是太好了。”
“唉,我的申請也過了,我還想去看溫柔的演唱會呢。”項清在后面哀嚎道。
“這次人多嗎?”
“多,今年考古系新生就選了十個,加上學(xué)長學(xué)姐們,人數(shù)最起碼有上百人。”
“這么多人?”蘇牧遙聞言有些驚訝。
“是啊,聽說夏教授已經(jīng)去考察過了,此次發(fā)掘的遺跡規(guī)模相當(dāng)?shù)凝嫶?,這還是第一批,后面可能還要增加人手?!蓖踝峪Q說道。
“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項清等人非常驚訝。
“我老爸跟我說的,還問我有沒有參加此次發(fā)掘呢?!?p> 眾人聞言有些恍然,他老爸是做古董生意的,自然對業(yè)界內(nèi)的動態(tài)非常關(guān)注。
“要真的是大楚國遺跡,那可就是震驚世界的大發(fā)現(xiàn)啊?!?p> 項清想想也激動起來,暫時把溫柔拋到腦后。
畢竟能參與一場這樣的遺跡發(fā)掘,無論對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是一項非常重要的實踐和成績。
……
“小柔,離演唱會還有一個多月,即使勘查場地,時間也太早了吧?我都搞不懂,你跑來離山市是干什么?”
經(jīng)濟人吳姐在溫柔的耳邊不停的嘮叨著。
而溫柔穿著一套籃球服,一副中性打扮,帶著個帽子,臉上的妝畫的也特別偏向于中性,任誰也不會把她和那個溫婉如水的大歌星聯(lián)系在一起。
“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我就想到處走走,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睖厝嵬熳墙愕母觳残χf。
吳姐向后看了一眼,見保鏢們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舒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些頭痛地道:“你覺得我會信?”
“看大好河山,不去景點,偏偏往一些人群密集的地方去?你是看景還是看人?”
“那你說我是為什么?”
“我覺得你在找什么東西?或者找什么人?”吳姐盯著溫柔的臉說道。
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可是溫柔的妝簡直跟易容術(shù)沒區(qū)別,遮住了她的一切細(xì)微表情。
不過溫柔沒有否認(rèn),發(fā)而嘻嘻笑道:“你猜對了,我找一個人?!?p> “找誰?”吳姐有些緊張問道。
溫柔可是他們公司搖錢樹,要是爆出什么緋聞,一個處理不好,影響到她的名氣,對公司來說也是巨大損失。
可是溫柔的身份,又讓她不敢隨便拿捏。
“不知道?”溫柔笑著說。
“不知道?”吳姐聞言滿是疑惑,不知道你找什么?
“等見到他,我就知道啦。”溫柔放開她的胳膊,蹦蹦跳跳向著遠(yuǎn)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