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家族,金京市第一豪門大族。
旗下的產業(yè),遍布全國及海外多個國家和地區(qū)。
這樣龐大的家族,在金京市乃至全國都是巨無霸級的存在。
張東的舅舅竟然是這座肖氏旗下大酒樓的前廳總經理!
那可是不一般的人物啊!
所有同學看向張東的眼神,都綻放著羨慕的光芒。
皇上身邊大三級。
張東的舅舅在肖家做事,那便是肖氏的人,自然在金京市的地位就高人一等。
肖氏家族的產業(yè),是以做房地產和娛樂業(yè)為主。
因此,張東在談到自己的舅舅時,不無自豪的說道:“肖氏騰飛國際的春天家園項目正在火熱招標,由于我舅舅的關系,我們家的公司也有了進入這個項目的機會。”
陸達是做房產中介生意的,涉及到地產這一塊的項目,他當然感興趣,急忙恭維的說道:“張副總真是好福氣??!我要是能夠有這樣一個厲害的舅舅就好了?!?p> 常麗娟美眸流轉,會意了陸達的意思,端著酒杯擠到張東身邊,眉目含情的媚笑道:“張少,你真是天生貴族呀,有你這樣的老同學,我們真是幸運呢,咯咯咯,你可要帶上我們家的陸達啊,好嗎?”
言語中放蕩著曖昧和獻媚,擠得張東坐在那里都有些把持不住。
“當然,我張東有肉吃,一定不會忘了老同學的!哈哈哈……”
“張大少真是夠義氣!”
“張副總,我們能有你這樣的老同學,真的很榮幸!我敬老同學一杯……”
張東端起酒杯,嘴巴笑的都合不攏,不住的點頭回應著各種的奉承。
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真特么太爽了!
哈哈哈……
張東的心中早已陶醉。
這是他很多年前就曾極度渴望的場景,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
海王廳內的氣氛,一度在張東成為萬眾矚目中達到高潮。
海王廳的門被打開,一名四十多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走進來。
“舅舅,您來了,有……有什么事情?”
張東有些驚詫,自己的舅舅徐孟海竟然親自來到了包間。
“東子,你請同學在這里聚會,舅舅就送一瓶酒,給你們助助興!”
說罷,伸手示意服務生端著一瓶海悅酒店獨家定制款的三號族紅葡萄酒。
這種紅酒,在世面上沒有出售,是歐洲一家著名葡萄酒業(yè)集團,專門為海悅酒店獨家定制的。
這種紅酒,在海悅總計有五等級。
一號族在海悅酒店的銷售價格為三十萬一瓶,酒店中每年只供應十瓶。
像這種三號族的紅酒,大約三萬左右的價格。
即便是一般的客戶,有錢也很難喝的到這種獨家定制款的。
而,張東的舅舅居然這么大方的送來一瓶。
可見,這位舅舅對于張東很是疼愛。
海王廳的同學除了陳凡和寒雨笛、楊萌,幾乎都站起來。
徐孟海雙手揚起壓了壓,大笑道:“各位都是東子的同學,到了海悅酒店,千萬別客氣,有什么需要盡管給東子說。”
徐孟海!
肖氏旗下海悅酒店的前廳總經理。
雖然只是一個高級打工者,但是,在這樣的地方任職,那可是比金京市任何一個二流家族甚至一些一流家族的家主還要有面子和地位??!
像徐孟海這樣的人物。
在金京市的上流社會,除了肖家的人,唯有位列前十的家族或者市首級別的人物,才會讓他如此姿態(tài)。
可,現(xiàn)在,徐孟海竟然主動來到這里,給他們這些不入流的小字輩送酒!
哪怕是他們的祖宗來了,也沒有這個面子??!
受寵若驚!
這是海王廳里大部人的的第一感覺。
“舅舅,您太客氣了,您來到這里,我們真是太激動了!……”
面對一群人的肉麻恭維,徐孟海欣然接受。
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氛圍。
“嗯,各位,慢慢用餐哈,我就不陪了!集團的人在天王廳,我還得去招呼著?!?p> 徐孟海淡淡的點點頭,拍了怕張東的道,“東子,有什么需要就給服務員說,結賬的時候,就簽我的名就行了。”
集團的人?
肖氏家族的騰飛國際集團的人也在這里!
徐孟海離開海王廳之后,一群喝的暈暈乎乎的同學興奮的議論起來。
“張大少,你舅舅真厲害啊,竟然和肖氏家族的人都這么熟絡,太有面子了!”
“騰飛國際集團,肖氏家族,哇,簡直都是神仙級的存在的人物啊!”
“張副總,你太牛了!”
“哼!有些人自以為自己傾國傾城,一直還看不上我們的張大少呢,竟然跟了一個廢物,呵呵,這種眼力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興奮不已,不時的還瞥向默不作聲坐在那里的寒雨笛和陳凡。
“好了,大家小聲點,不要驚擾了天王廳的貴客,素質,素質,哈哈哈……”
張東一邊做出低聲的姿態(tài),一邊享受著被所有人追捧的榮耀感。
仿佛自己已經和肖氏家族的人一樣牛逼!
所有的同學也都以能夠認識張東這樣的人,而感到與榮有焉。
寒雨笛和陳凡,連帶著楊萌,瞬間被他們劃開界限在外,成了圈子之外的游客,沒有同學愿意再搭理他們。
常麗娟更是夸張,不時故意的指桑罵槐的譏諷著陳凡和寒雨笛。
不過,寒雨笛、陳凡自然屏蔽掉這些不愉快的言論。
開心的聽著楊萌談起她這兩年在外面工作的種種糗事,以及她們那段大學時光的難忘記憶。
兩個人,有說有笑,不亦樂乎。
陳凡對于她們的事情也聽的很投入,進而更深層的了解寒雨笛的過去,甚是開心。
“嘭!”
一聲重重的摔門聲,使得海王廳內原有的喧囂頓時安靜,所有人一起看向從外面走進來的常麗娟。
陸達看著常麗娟頭發(fā)有些散亂,急忙起身問道:“麗娟,怎么了,是不是和人發(fā)生爭執(zhí)?”
“哼!我從洗手間出來,無意中碰到一個人,隨口就罵了一句,誰知道,他伸手就打了我!”
常麗娟撩起頭發(fā)指著臉頰上的紅印,氣狠狠的說道,“我指著他罵道,我是肖氏的人,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張大少,你給你的舅舅說一聲,我要那個混蛋給我一個說法!”
張東臉色稍稍凝滯一下,心思飛轉起來。
能在這里消費的,都是不簡單的人物。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舅舅是這里的前廳經理,和肖家的人都很熟悉,心中瞬間有了底氣。
于是,他直起腰桿,淡然道:“沒事,在海悅酒店沒人敢招惹我們!我一會去給舅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