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鐘而賞了慧一一個板栗。
“還錯!”
“都市處處充滿險惡、你萬不可被事物的表面現(xiàn)象所迷惑,此女雖然看著面善、惹人憐愛?!?p> 鐘而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但是,她們本身就是一個隱形的危險,比毒蛇還恐怖,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向你各種索要。
不僅如此,還會到處惹是生非,除了可愛,毫無用處!特別是你這種傻子,是她們的最愛。
所以見了這種人,想都不要想,直接跑!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真的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嗎?
慧一還是一如既往的懵懂,但是他也暗暗記住師父的警告,反正師父又不會騙他。
連續(xù)介紹了四幅畫之后,慧一看著地上還有一幅還沒有介紹,他雙手將畫像捧起來,看到畫中之人,眉峰皺得很深。
他又拿近看了幾分,因為畫中的人,除了眼睛以外,其他地方都用筆涂成了黑色,讓人無法判斷。
‘好奇怪啊!這幅畫怎么是這個樣子???太黑了吧?’
慧一一根指點了點旁邊收畫的師父,疑惑的問道:“師父,為何你不向徒兒介紹此人?”
鐘而抬起光頭,頓了頓,說道:“
哦!這種人啊,她們都是域外的,住在很遙遠的地方,是離我們非常遙遠的人,一般是不會遇到的。
這類女子,為師也不曾見到過,也只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后,揣摩一番后,才畫出來的。
根據(jù)老朋友們的透露,他們有個經(jīng)常出差的人就是娶了這樣一個女子做妻子。
頭兩天還好,一個星期過后,那男人直接就死了,聽說兩人打得太激烈了,天天通宵達旦,突然就猝死了,死相非常難看,整個人直接是軟死的。
所以這女子戰(zhàn)斗力恐怖,不弱于我們男子。
你萬一哪天遇到了,就自己看著辦吧,為師也不知如何是好。”
‘通宵達旦的打架……
之后又莫名奇妙的軟死,
整個人……軟死?
“好吧,徒兒明白了”應(yīng)付了一聲,慧一幫師父把話卷了起來。
鐘而將畫卷全都收了起來,抬起腳步走到了茶幾旁邊,抿了一口木碗上的茶水,然后,拿起掛在墻上的一個儲物袋。
大軸了,最后一道菜。
伸手擺了擺,示意慧一過來。
慧一來到近前,鐘而捋了捋長眉,很自豪的介紹道:
“接下來為師要給你一份很重要的書籍,你一定要收好并且時常翻出來看看。
這是你師父我在都市生活了幾十年總結(jié)出來的生活之道,是為師的心血,擁有它,你就能很好的適應(yīng)都市生活?!?p> 慧一站在一旁,心中滿滿的期待,到底會是什么好書呢,居然會是師父的心血著作!
“鐺鐺鐺鐺!”
鐘而從儲物袋里掏出了一本書。
“《金瓶菊》?”書封是一個古風女子,
只是女子甚是可憐,衣不蔽體,
還好,順著下往上看,一切都很仔細……
還好!
老和尚的手掌又是完美的遮住了古風女子大腿,還有肚臍,再到胸部的那部分。
慧一定睛一看,臉上發(fā)熱,在那雙老手還沒動的瞬間,他居然……
啊啊啊!
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點……
小嘴巴疑惑的問道,“這不是你師父你推崇備至的古典籍中,非常聞名的金瓶系列之一嗎?”
你有言:古時,聽說地此書著得天下。
這本書以前他也常聽到自己這個師父說過,說這是先輩們留下的難得遺產(chǎn),看了之后讓人欲罷不能,直呼好書!
可就是這樣一本典籍,他師父就是從來不外借。
每次自己想借著觀閱,師父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
他真的搞不懂。
“咳咳!
“拿錯了,再來!”
“《金瓶蘭》?”
“額!”
“《東廂記》!還不是您說的典籍嗎?師父?”
慧一更加疑惑了,以前自己借的時候連書的影子都沒看到,今天卻是一連拿出了三本。
連續(xù)掏出了自己最喜歡的三本書,鐘而老臉上大寫的尷尬,他迅速將書籍收回儲物袋中,生怕被慧一多看一眼。
‘是不是老衲我記錯了,沒有放在這個儲物袋?’
他撓了撓光亮的腦袋、東翻西找,就是找不到,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慧一低下頭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目光有意無意的掃到右邊一支矮桌腳上墊著的一本書。
慧一扯了扯師父的衣袍,有些欣喜的問道:“師父……師父,看看是不是這本書???”
咦~~
鐘而非常不情愿的撇開抓著自己衣袍的修長手指。
順著慧一的目光往桌腳下看,
還真是!
鐘而俯下身子,將那本專門用來墊桌腳的書籍拿了起來。
書本很舊,紙張都有些泛黃了。
鐘而將書面上的腳印和灰塵擦拭干凈了之后。
果然,是《都市歷練手冊》!就是被鐘而自己吹噓了用幾十年的都市生活經(jīng)驗總結(jié)出來的心血。
沒想到被他用來墊桌腳好幾年了,這本“心血”終于再次有了存在感,讓他嘔心瀝血以自身經(jīng)驗書寫的書籍再次重見天日。
“師父!你的畢生心血,就是這本書嗎?肯定很有價值吧?”慧一高興的問道。
本來就已經(jīng)覺得很尷尬的鐘而被這么一問后,顯得更加尷尬,老臉簡直不知道往哪放了。
也不知道慧一是不是在故意諷刺他。
此刻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己吹得很神秘的著作竟是什么時候用來拿墊桌子用了。
鐘而只得拍了拍光頭,
“你看為師這個腦袋啊!老了,倒是不中用了,我竟然不知道去年被你拿來墊了桌腳?”
慧一:“……”
無中生有?
鐘而將書遞給慧一,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拿回去研究,有了它,你就可以縱橫都市了!”
鐘而捋了捋胡須,很傲嬌的說道。
慧一真就有些不信了。
“這么好的一本書,師父不應(yīng)該拿來當作追憶往事的‘鑰匙’,好好收藏著,反而一直用來墊桌子?
這波操作,
有點迷,
慧一屬實看不懂。
……
來到習武場上,鐘而躺在自制的搖椅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一包慧一種的向日葵子,雙腿一搖一搖的,跟個大爺一樣。
鐘而不愧是寺廟里的大方丈,別人嗑向日葵子都是吃一顆,吐一皮,而他是每嗑五粒以上才吐一次皮,又開創(chuàng)了一門‘絕學(xué)’。
這種嗑法大大的提升了有效速率,加快了山上向日葵子的滅亡速度,
‘該!’
這樣子,吊極了,就差給他配個太陽鏡了。
無言以對。
在慧一眼中看來師父是一點都不像佛門中人。
行動隨意,舉止不得體,整天都沒有個正常的時候。
他就是一個老神棍。
只是這種話,他也就想想而已,畢竟師父做事,還輪不到他這個徒弟說。
鐘而邊嗑向日葵子邊說道:“接下來,向為師展示你的輕功,看你學(xué)到了為師的幾分真本事,看你在遇到敵人的時候,有沒有能力全身而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