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摸著許祁修的臉,呢喃道:“我家副會長好像輸了,好像在學(xué)生時代就喜歡上我呢?!?p> 突然想起來,之前許祁修那些莫名其妙的表白。
霧溪的臉上不禁浮現(xiàn)一抹笑意,這位副會長喜歡別人的方式,還真特別呢!
霧溪還沉浸在得意之中,誰知許祁修突然睜開眼。
“你要對我負(fù)責(zé)!”許祁修猛然抓住霧溪撫摸在他臉龐的手。
霧溪:“?。 ?p> 被許祁修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這家伙每次都喜歡這樣毫無征兆的突然醒來。
“我為什么要對你負(fù)責(zé)?”霧溪嫌棄的把許祁修抓住自己的手抽回來,要說負(fù)責(zé),也得是許祁修對她負(fù)責(zé)。
許祁修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什么人,霧溪你是我唯一喜歡上的人。
只要這份喜歡一直存在,你便不能離開我。
如果你走了,我的小心臟大概會因為想你而傷心的死去活來,疼痛難耐。
萬一我相思成疾掛掉了,那你可就成了殺人兇手。
所以為了我生命安全,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p> 許祁修恬不知恥的說著,大概是眼神過于灼熱,引來了霧溪的側(cè)目一瞥。
聽說過一眼萬年嗎?徹底淪陷的那種程度。
若放在平時,許祁修這樣說,霧溪早就連嘲諷帶戲謔的一頓敷衍了事。
可今時不同往日,霧溪的語氣中略帶一絲寵溺:“我家副會長這么玻璃心,我怕我一不小心就讓你陷入險境了?!?p> 許祁修聽著霧溪的話,心里反復(fù)想著那句“我家副會長”。
那種感覺如四月的微風(fēng)一般輕輕拂過許祁修的心,不涼不暖,恰到好處。
許祁修的面上瞬間洋溢著春風(fēng)得意的笑容,因為霧溪剛才說了“我家”。
還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時,霧溪的手伸到許祁修的面前。
“戒指,還給我!”霧溪擺弄著手指頭。
之前的關(guān)系是假的,戴那枚戒指也是做給外人看的。
而現(xiàn)在,卻是真真切切,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戴上那枚,適合她也只屬于她尺寸的戒指。
“不見了?!痹S祁修慵懶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說好替我保管的!”
霧溪的手僵在半空,感覺被許祁修氣的臉都要綠了,突然有一種上當(dāng)?shù)母杏X。
“我向來留不住東西的,改天再買一枚新的豈不是更好?”
許祁修抿嘴笑著,右手支額,側(cè)身玩弄著霧溪的墨發(fā)。
“滾開!”強(qiáng)烈的抵觸情緒上來,留不住東西?許祁修怎么不直接把她也丟了。
戀愛中的女人無頭腦,前一秒還是怡人的月光,后一秒就能變成滾燙的巖漿。
霧溪背對著許祁修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沒曾想許祁修緊緊的抓住她的左手不松開。
“因為一枚戒指如此生氣,看來很在意我給你的東西,四舍五入可以理解為在意我吧?”
許祁修拉著她的手,硬是要將厚顏無恥進(jìn)行到底。
看著霧溪眼底的肅殺,許祁修加深笑意,一臉純情的看著霧溪。
“我吧,開始后悔昨天晚上那么草率了?!膘F溪無奈的甩掉許祁修的手,踩著高跟鞋離開。
許祁修坐在床沿邊,如同陰謀得逞一般,傻傻的做了個慶祝勝利的動作。
王姨此刻站在門口,她是受夫人安排來給許祁修打掃房間,順便探探情報的。
剛才霧溪從許祁修房間離開時身上那股逼人的寒氣,她是切實感受到的。
還沒進(jìn)門,現(xiàn)在又看著在床上開心到打滾的許祁修,王姨不由得瞪大眼睛。
也不顧身后打掃的工具,直接奔樓下的房間去。
少夫人生氣,少爺瘋了,此等大事她大概得趕緊去告訴夫人。
從許祁修哪回來后,霧溪坐在艾瑞的辦公室悠閑的喝著咖啡。
戒指的事雖然介意,但并未影響到她的心情?
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什么通告要趕,她也難得清閑。
“有什么開心事這跟我分享分享吧!”艾瑞一臉諂媚的坐到霧溪旁邊。
霧溪嫌棄的聳聳肩,旋即遠(yuǎn)離艾瑞,他撒嬌的樣子完全激不起她保護(hù)的欲望,反而覺得有種欠揍的感覺。
“什么開心事?那只眼睛看到我開心了?!?p> 看著霧溪口是心非的樣子,艾瑞將手擋在下頜上,如福爾摩斯般打量著霧溪。
從她進(jìn)來開始,艾瑞就明顯感覺到她和平時的不一樣。
那輕柔的動作,溫柔的眼神,以及那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的靦腆笑容。
這可不是在他這位刁鉆苛刻的藝人身上該出現(xiàn)的東西?
“哦~是和哪位和好了嗎?”
艾瑞的視線定格在霧溪手上,唯一能讓他家霧溪這么反常的人也只有許祁修了。
霧溪順著艾瑞的視線朝她的手看過去:“??!”
竟然是那枚戒指!
霧溪摸著左手上的戒指,想起今天早上許祁修拉著她的不放。
“是那個時候戴上的嗎?”霧溪小聲說道。
連給個戒指也不能好好的給,霧溪嘴邊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對她來說,許祁修的做事方式果然很特別。
最近沒有什么通告,霧溪也會去練習(xí)室指導(dǎo)練習(xí)生們。
自從唐憶珊被公司解約后,練習(xí)生們的氛圍也好了不少。
短短幾周的時間,就與之前大相徑庭。
尤其是韓暖暖那丫頭,不禁音色很好,在唱功方面也得到了更大的進(jìn)步,擔(dān)任這個組合的主唱完全沒有問題。
霧溪坐在休息室看著練習(xí)生們近來的練習(xí)錄制。
“前輩還在忙?”
沈褚昀坐到霧溪旁邊,身上穿著演出時候的服裝。
剛從演唱會現(xiàn)場回來,這兩個月他都在各地開巡回演唱會。
總算是結(jié)束了最后一場,即使那雙的眼睛已經(jīng)疲乏到接近罷工。
可路過休息室門口時,沈褚昀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讓他心跳加速的身影。
因為她總是那么的耀眼,無論是在人群中,還是在沈褚昀心里。
離開數(shù)月,再次看到霧溪,沈褚昀確定,他想她了。
霧溪將視線停在沈褚昀疲憊的眉宇間:“看起來很累,你不休息嗎?”
沈褚昀極力掩飾的疲憊感與她此刻的清閑倒顯得格格不入。
比起去睡覺,坐在霧溪的旁邊會讓他更舒適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