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wild rose和車神X的首次PK
上官政勛走進(jìn)教室,看位置上沒人,踹了腳王魃的凳子,王魃扭頭看過來,只聽見他問:“檸寶呢?”
“好像請假了?!?p> 上官政勛挑眉:“請假?生病了?”
“鬼知道呢”王魃吃著面包咬字不清道:“說不定又去哪鬼混了,她上次請假說是腸胃炎,結(jié)果我當(dāng)天就在一個很火的叫白薔薇的作家的新書簽售會上看見她了,生龍活虎的很,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這次估計又是裝病?!?p> 上官政勛若有所思,“那你幫我請個假,理由隨你編。”
“···”王魃勸導(dǎo)著:“熙宸哥,你可是全校人學(xué)習(xí)的榜樣啊,你別學(xué)江懟懟逃學(xué),她會帶壞你的?!?p> 上官政勛沒理他,拿起包就往外走。他躲過檢查老師,從小門出去了,拿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便匆匆離開。
“下一位出場的是全場唯一的女賽車手——wild rose,時隔一年她再次出山,不知是否會再次奪冠,讓我們拭目以待!”
江北檸穿著紅白色賽車服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她站在賽道上,那張揚孤傲的氣質(zhì)和那熱辣高挑的模特身材,惹得本就瘋狂的賽場越發(fā)不受控制,場上尖叫吶喊聲四起。
江北檸將口罩往上提了提沒什么興致的樣子,要不是今天這場賽事贏了有一百萬獎金,打死她也不會來這危險的死亡幽谷比賽,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場和死亡追逐的比賽,就是有錢人用來打發(fā)時間的,可這一百萬的確不是小數(shù)目,有了這一百萬,江貴妃就不用再那么辛苦在各地奔波了,她上大學(xué)的錢還有還房貸的錢都有著落了。
人影幢幢中一個人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刑曳皺起眉,她怎么在這?這么危險的比賽她不該來!
江北檸扣好頭盔戴好手套,坐上了之前YCK送她的那輛法拉利,她給它取名叫“肉絲”她拍了拍方向盤:“小肉絲,你今天給力點,幫麻麻拿下獎金,贏了我就帶你去做保養(yǎng)!把你養(yǎng)得好好的!”
江北檸坐在車?yán)锏戎渌说年懤m(xù)上場,她百無聊賴地拿著手機,考察地形。死亡幽谷真不是蓋的,九曲十八彎,沒有一條道是直的,地形崎嶇,一個不小心就會連人帶車摔下陡崖,死無葬身之地。
刑曳突然打開她的車門把她拉扯出來,江北檸看著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微楞:“怎么了?”
刑曳冷聲道:“退出!”
“為什么???”
“這比賽太危險,你不可以參加!”
江北檸甩開他的手,不帶情緒道:“謝謝你的好心,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我在意的從來不是輸贏,是那筆獎金?!?p> “我替你”刑曳認(rèn)真道:“我參賽,贏的錢全歸你?!?p> 江北檸微楞,猶疑問:“我們好像··不認(rèn)識吧?”
刑曳眼神越發(fā)幽冷深邃,甚至有些駭人,冷冷道:“不管認(rèn)不認(rèn)識,我都不會讓你參加?!?p> 江北檸忽地笑了,安撫道:“別擔(dān)心,我可是野玫瑰啊,沒你想象那么弱,不會輕易死掉,況且你讓我說退出就退出,那不是壞了自己的名聲嗎?”
“我再問你一遍,退不退?”
“不退。”
刑曳見她脾氣倔的跟鐵皮一樣,嘆了口氣,警告說:“江北檸,我告訴你,你敢出事,下一秒我就跟你一起去死!”他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
“哎!”江北檸喊他:“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我臉盲癥很嚴(yán)重,長得帥的都記不住,你別走??!”刑曳沒理她,坐進(jìn)自己車?yán)铩?p> 江北檸看著他那張冷漠的要把人凍住的臉,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他們一定認(rèn)識,他是誰啊?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剛才為什么會這么說?
一個陌生人愿意跟你一起死?
場上突然響起驚天動地的歡呼,她抬眼看去,那輛作為大神身份標(biāo)志的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呼嘯而過。江北檸有些詫異,沒想到那個稱霸亞洲的車神X居然也來了。
X是所有人心中的車神,是不敗的傳奇,向來極為神秘,只參與大型的賽事,而且行蹤神秘從不露面。刑曳詫異之余更多的是擔(dān)心,他們都心知肚明,凡是X參賽,這場比賽就沒有贏的可能。
刑曳沒多猶豫,直接下車跟主辦方表示:“我要求和wild rose一組,并且贏了的話也自愿放棄獎金”
主辦方驚愕道:“你認(rèn)真的?”
邵明軒剛好走來聽到,連忙拉過刑曳,“刑曳,你瘋了嗎?你不是很需要那一百萬嗎?你準(zhǔn)備這么久說放棄就放棄了?”
刑曳沒答話。
邵明軒干急眼:“你有多需要那筆錢你自己不知道嗎?一百萬你可以出國深造,可以創(chuàng)業(yè),你不是有了規(guī)劃嗎?再說你住院治病的錢是借的,就連你奶奶下葬辦喪禮的錢都是借的!你還有那么多要用錢的地方,你怎么能就這么放棄!”
刑曳沒什么表情道:“X參賽了,我們都沒可能贏不是嗎?”
“借口!”邵明軒憤怒道:“你贏他不是沒有可能的!到底為了誰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想再繼續(xù)沒日沒夜打工掙錢還飽一頓餓一頓過得那么拮據(jù)的話,你就去吧!自作自受!”他轉(zhuǎn)身就。
刑曳閉了閉眼,還是走向了主辦方,說了句:“我自愿放棄,沒有理由?!?p> 這邊弄好后,他看著不遠(yuǎn)處的江北檸直接往她那走去,迎著江北檸錯愕的目光坐進(jìn)她車?yán)铩?p> 江北檸扭頭看著他:“你··”
還沒開口刑曳打住她道:“我和你一起,贏了錢全歸你?!?p> “為什么?”
“你知道的”刑曳目視前方,看著那輛布加迪威龍道:“X參賽了,我們誰都沒有贏的可能,我只是為保護你的安全?!?p> “誰說沒可能的?”江北檸笑笑道:“我可是wild rose啊,在我這沒有永遠(yuǎn)的王?!?p> “等一下聽我指揮”刑曳冷冷道:“安全第一,別死拼,小心有錢沒命花?!?p> “行”江北檸爽快道:“我沒那么貪,若贏了我們獎金一人一半?!?p> 刑曳沒理。
江北檸又問:“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么呢?”
沒理。
“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俊?p> 刑曳依舊沒理。
江北檸嘆氣,這人怎么這么高冷呢?說句話是要他命嗎?她無奈道:“大哥,那我要怎么叫你?。课惯€是哎?”
“···”刑曳沉默片刻,道出兩字:“星星”
“什么?”江北檸笑了,吐槽道:“還挺··娘氣的。”
刑曳沒回話,微微側(cè)眼看著她,目光晦澀難懂,壓抑著不知名的情愫。
很快廣播響起,比賽開始了,江北檸嘴角勾起一抹興奮的笑容:“星爺,坐穩(wěn)了!”伴隨著一聲令下,她一腳踩下油門,“轟”的一聲,各種顏色的跑車沿著賽道飛馳而去。
X是當(dāng)之無愧的車神,穩(wěn)居第一,和所有人都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以王者的姿態(tài)奠定了勝利之基。
初始賽道平穩(wěn)些,每個人要繞一大圈后進(jìn)入真正考驗的山路段,江北檸并未急于搶占一時先機,一直用余光掃視著,觀察著方位,觀察敵情,通過各種顏色也初步定下了賽車手的等級??粗婚_始就爭奪霸主地位的人碰撞廝殺著,等著一些不自量力的人自取滅亡。
眼看還有半圈了,江北檸再次興奮起來。只聽見刑曳冷冷道:“賽道轉(zhuǎn)彎,外側(cè)進(jìn)彎,經(jīng)外側(cè)進(jìn)彎再向外側(cè)出彎。”
“收到”江北檸直接以兩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越過千面幾輛,位居第二。
江北檸一個漂亮的漂移,駛?cè)肓謪^(qū),狡猾地?fù)P起狂沙飛揚,成功擾亂后面人的視野,只聽見砰的一聲,后面那輛撞在了樹上。
“漂亮!又干掉一個!”
“換擋,別大意?!毙桃防淅涞溃骸癤還在前面,第二和倒數(shù)第一沒有區(qū)別?!?p> 他的話頓時讓江北檸沉下了心,穩(wěn)健地操作著,專注于跑道之上。
X一直很穩(wěn),可不知為何,他速度不知不覺降下了許多。
刑曳也看出來了,提醒道:“可能是障眼法,別大意,別跟太緊,小心有詐。”
江北檸“嗯”了一聲,只聽見前方一陣刺耳的摩擦聲,X的車身摩擦著巖壁,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便停下了。
江北檸早有準(zhǔn)備,和他隔開了距離,他的急剎車并不能影響她反而給了她反超了機會。江北檸邪笑了下,猛踩油門加快速度從他身旁穿了出去。
“漂亮!”刑曳喊道:“加快速度,不能讓他趕上來,不然我們再沒有一點機會了!”江北檸自是明白,不由得加快速度。
他們一路暢通無阻,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和歡呼聲起,江北檸毫無懸念的落在了第一的位置,她嘴角揚起一抹張揚的笑,伸手要和刑曳擊掌,刑曳呆滯片刻,伸手拍了上去。
“我們贏了!”江北檸激動道:“我們居然贏了車神X,還拿下了100萬獎金,我檸姐怎么那么牛逼!”
刑曳看著她開心的像個孩子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X并沒有回到終點,而是沒出一聲的長揚而去。
聽著廣播里的播報,江北檸激動的直跳,隨后站上主席臺,刑曳靜靜地看了她好一陣,默默拿出手機拍下她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他轉(zhuǎn)身離開,坐進(jìn)自己的車?yán)?,扭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人,眸光眷戀又不舍,許久,他低聲呢喃了句:“再見了,笨丫頭?!?p> 他微微嘆了口氣,絕塵而去。
江北檸老遠(yuǎn)看見那輛車駛出視線,后知后覺想去追卻被主持人攔下,沒辦法,她只能后面去找他了,這家伙還有獎金呢,不要了?
SN俱樂部里,上官政勛脫下賽車服,程浩打著游戲,漫不經(jīng)心地問:“勛爺,贏了有啥感想?”
張擎笑了:“爺哪還有什么感想啊?都家常便飯了好吧?”
“誰說我贏了?”上官政勛喝了口汽水,漫不經(jīng)心道:“我輸了”
“什么?。 睆埱姘咽髽?biāo)一甩,驚愕道:“爺你是說反話逗我們開心嗎?”
“騙你你給我錢嗎?我為什么要騙你們?”
程浩像是被雷劈般,震驚的沒了反應(yīng),最后僵硬地問了句:“爺,你是沒睡醒嗎?怎么可能輸呢?”
“就是!你是稱霸亞洲的車神,居然會輸?”張擎不可置信道:“要么你病了,要么這個世界不轉(zhuǎn)了?!?p> “····”上官政勛冷眼掃了他們一眼:“那是你們勛嫂!我老婆在那老子敢贏?”
張擎:“····”
程浩:“····”
“我去哪本來也就怕她出事,我姑娘我知道,她好強,她想干什么我攔不住,”上官政勛慵懶無力地躺在沙發(fā)上,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翹著二郎腿,修長白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爺把我車神的名號給了我家小姑娘,她多有面子啊!小姑娘現(xiàn)在肯定樂著呢!”他想到她那開心的小模樣笑了:“只要她高興什么都值了?!?p> 程浩和張擎對視了一眼,他伸手?jǐn)堊×藢Ψ降募?,認(rèn)真道:“我們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單身狗了,要學(xué)會習(xí)慣,我們不酸!一點都不酸也不羨慕!對嗎?”
張擎含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