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畫聽了言書淺的話只覺得,這名女子能夠成為鎮(zhèn)國將軍并非偶然。
若不是鎮(zhèn)國將軍的話,她也能在朝堂上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找到一個更合適的文官位置。
言書淺偏過頭看著祁畫,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國師大人,你覺得呢?”
“我先送你去客房吧?!逼町嬚f完俯下了身,言書淺看他又要抱自己,不由得想到他之前說過的話,撇了撇嘴巴:
“我很重的,還是不麻煩國師大人了,派那個黑黝黝的小侍衛(wèi)送我回房就可以了?!?p> 祁畫聽聞身體一僵,本來覺得心底應(yīng)該松了一口氣,卻不知為何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送醫(yī)師回去了,沒空。”祁畫不由分說的抱起了言書淺,言書淺怔了一下后,回過神已經(jīng)再次騰空。
她下意識的摟住了祁畫的脖子,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問道:“國師大人,淺淺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p> “不可?!逼町嬂涞芙^,抱著言書淺走出了堂屋,朝著客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院子里的小廝和侍衛(wèi)看到這一幕后,頓時三兩成群開始議論紛紛。
“咱們大人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不是一向不喜與女子觸碰么?為何對那女將軍一忍再忍?”
“哇男女授受不親啊......”
“咳?!币宦暱人詮谋澈箜懫?,那些人扭過頭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是月光的時候頓時跳了起來,支支吾吾:
“月侍衛(wèi)?!?p> 月光環(huán)著雙臂斜了那些人一眼,冷笑了一聲:“國師府養(yǎng)著你們,是讓你們背著國師大人嚼舌根的嗎?”
所有人心虛的低下了頭沉默不語,月光環(huán)視了一圈,說道:“國師府本就沒有女眷,本以為會少很多麻煩,沒想到你們一群大男人也這么八卦?!?p> “可是...”胖小廝忍不住反駁道:“國師大人一直以來的行為舉止,就是很奇怪啊。”
月光瞥了他一眼,語氣嚴(yán)肅了幾分:“莫非你們也信外面的傳言?”
“沒有!”有侍衛(wèi)大聲的回答道,“國師大人對我們有恩,無論何時都應(yīng)該謹(jǐn)記這份恩情,不能做出背叛國師大人的事?!?p> 月光“嗯”了一聲,掃了一圈,平靜道:“你們清楚就好,今日之日,不得外傳,聽到?jīng)]有?!?p> “是!”
祁畫抱著言書淺回到了房間,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中。
言書淺看到祁畫離開的時候,心底還是失落了幾分,撇了撇嘴巴:
“這也就是給我找了個地方睡覺嘛,果然是無情的男人,話都不說直接就走了?!?p> 言書淺話音落地,房門又被打開,她怔了一下,抬起頭便對上了祁畫的眼睛,回過神后看到了他手上拿著藥瓶和紗布。
祁畫看向言書淺,表情微變,眼里多了幾分意外之色:“你在怨我?”
“你...”言書淺心虛了幾分低下了頭,小聲問道:“都聽到了?”
祁畫慢慢走近,直視著言書淺,嘴角難得勾起了一抹弧度:
“從無情的男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