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這就是劇情
“為什么只有我不通過?”鳴人怒氣沖沖地喊著,“我明明也分出來了兩個人,而且你要他們做什么動作他們也可以做到!”
伊魯卡朝后靠著身體:“那行,你讓他們每個人搓一個超·仙術(shù)·陰陽遁·大玉螺旋丸·零式出來!”
“什么什么?”鳴人被這一長串的名字弄暈了,“為什么不是丟苦無或者做體操?”
“廢話,你能跟其他人一樣嗎?你以后要面對砂隱我愛羅,要面對六道佩恩,要面對宇智波斑,還有大筒木輝夜。對你的要求當(dāng)然要更高一些??!”伊魯卡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
鳴人的分身消失了:“那都是什么東西?這些人都是誰?我在哪?我不是在考畢業(yè)考試嗎?”
“沒事了!”看到鳴人的分身消失,伊魯卡終于松了一口氣,“分身維持時間太短,不通過!”
“喂!”鳴人喊道,“太過分啦!”
旁邊的水木也坐不住了:“是啊,伊魯卡老師,太過分了,明明他已經(jīng)達(dá)到考試要求了,為什么不能給他過呢?”
“總之就是不行,”伊魯卡說,“對學(xué)生的縱容就是對教育事業(yè)的侮辱!你今天心軟發(fā)一張駕照出去,明天就會多一個馬路殺手?!?p> “什么殺手?”水木問。
伊魯卡:“噢,不是。我是說,你今天對他們要求這么低,把他們放出去打架,明天他們就會被其他敵對勢力打死!”
水木:“那其他人......”
“少廢話,下一個!”伊魯卡打斷了他的話,不管如何,都不能偏離劇情。
看著鳴人憤憤不平地離去,伊魯卡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向旁邊的水木:“喂,你知道嗎?村子的某個地方,有一個秘術(shù)卷軸?!?p> 水木:“我知道啊,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是大......某個大人告訴我的。”
“我剛剛啊,是想刺激一下鳴人,你知道的,我和他一樣,都是孤兒?!币留斂ㄍ旎ò逭f,“孤兒活在這個世界上,需要更大的力量才行,我覺得,讓鳴人去學(xué)習(xí)卷軸上的秘術(shù),才能真正的讓他在這個世道上立足?!?p> 水木心想我正要偷卷軸呢,這不機(jī)會就送上來了嗎,還附送一個背鍋的?他抑制住自己內(nèi)心愉悅的心情說:“我懂了,伊魯卡老師,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去告訴鳴人卷軸的事情的?!?p> 得嘞,就是要您這句話。伊魯卡再次覺得自己終于搞定了一個大難題,至于水木最后會自己偷卷軸,他也是知道的。當(dāng)然水木被抓之后,肯定也會供出自己,不過那對于現(xiàn)在的伊魯卡來說不算事。只要等鳴人爆出多重影分身之后,悄悄地返回去把水木打死,就誰也不知道了,嘿嘿嘿......
一樂拉面攤子里,伊魯卡看這會沒人,悄悄地對一樂大叔說:“那個啥,你不是有輪回眼嗎?去瞅瞅,水木現(xiàn)在是不是去找鳴人了?!?p> “我去你的!”一樂大叔罵道,“哪種眼睛有這功能?你當(dāng)我是全路段實時監(jiān)控呢!”
“這什么玩意,這么高科技的眼睛居然沒有這個功能,要是我們真的有監(jiān)控就好了,可以隨時監(jiān)測劇情發(fā)展......等等......”伊魯卡想到了什么,“我記得這個世界觀里,真有這么一個玩意!”
“在哪?”一樂大叔問。
“三代老爺子的水晶球!”伊魯卡說。
“對啊!”一樂大叔拍了拍腦門,“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話說原作里面,也只出現(xiàn)了幾次吧,后面也沒人用這玩意了。”
“因為這玩意太BUG了!”伊魯卡說,“你想哈,要是自來也潛入雨隱村那段,他用了這個水晶球,還去個屁的雨隱村啊,直接調(diào)出監(jiān)控看就完了?!?p> “不過我看,多半是岸本齊史自己也忘了這個東西了?!币粯反笫逭f。
“是,不過既然它出現(xiàn)過,就代表很可能現(xiàn)在還在三代老爺子那里。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偷過來,自己用,萬一等劇情發(fā)展到后面,說不定這個好東西就消失了!”
“我會找機(jī)會的,”一樂大叔說,“不過現(xiàn)在只能等,等晚上三代老爺子會不會召集上忍開會。只要召集了,就代表卷軸被偷了?!?p> “行,我就在這等等吧。監(jiān)考了一天,好累啊,來碗大份拉面加雙份牛肉?!?p> “好,一百兩謝謝?!?p> “欠著。”
“滾!”
嘴里說著滾,一樂大叔還是給伊魯卡打了一碗——普通拉面。伊魯卡也沒說啥,反正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到了晚上的時候,伊魯卡真的發(fā)現(xiàn)村子里的上忍都不見了。而火影巖下的辦公室里,燈火通明。過了半個鐘頭的樣子,有一個中忍跑來學(xué)校對伊魯卡說,火影大人召見。
伊魯卡跟隨這個中忍來到了火影的辦公室里,三代老爺子端坐在那里,開門見山地說:“鳴人又闖禍了?!?p> “啊?他闖了什么禍?我來的時候沒看見火影巖被涂油漆啊?!币留斂傺b驚訝地問。
“不是,這次是大禍?!崩蠣斪勇朴频爻榱艘豢跓?,然后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個煙圈,“非常緊急的大事。”
伊魯卡心想這么緊急的大事您還慢悠悠地抽一口煙再說?
“你知道秘術(shù)卷軸吧,”老爺子看著伊魯卡,這眼神看得伊魯卡心里發(fā)毛,像是他也有輪回眼一樣,“我不知道為什么,鳴人那小子居然知道卷軸的位置,然后去把它給偷走了。我懷疑有人告密,而告密的人,肯定是平時能接觸到鳴人的人。”
伊魯卡心想,難道我慫恿水木的事情暴露了嗎?這下子該怎么解釋?跟他說這是岸本齊史安排的?然后老爺子派森乃伊比喜過來問自己岸本齊史是誰?
“伊魯卡啊,”老爺子慢悠悠地說,“你平時最了解鳴人了,你也跟著那些上忍去尋找他吧。記得把他帶回來,要活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慫恿的鳴人去偷卷軸?!?p> 噢,您不知道啊,那就好那就好。伊魯卡趕緊立正:“是,大人!”
伊魯卡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觀,他老是提心吊膽。要不是想順利走完劇情回到原來的世界,他才不會一直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六道之力在身,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打得贏他?
算了,還是去找鳴人吧。其他人肯定是找不到他的,自己嘛,隨便找一片樹林子,鳴人跟水木保證在里面,這就是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