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悅打完電話就收起了手機,一個人窩在角落里,苗翠花看到這只把賭注押咋蕭湛身上的白雪悅,苗翠花著急了,立馬拉著白雪悅說道:
“雪悅,你快再給歐陽少爺打個電話呀,你這孩子,怎么還真的就是相信蕭湛,就把全部的希望放在蕭湛身上呢?”
白雪悅看了看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苗翠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相信他,他說可以就是可以。”
“完了完了,你這孩子今天是著了什么迷,怎么就能相信蕭湛那個窩囊廢呢!唉……”苗翠花看著油鹽不進的白雪悅只能嘆了口氣。隨即也坐著等待消息。
苗炎冷冷的看著自己這個表姐,要是今天不解決這個問題,他其實最多就是被暴打一頓而已。
但是白雪悅可是那個刀疤男看上的女人,今天晚上可是少不了白雪悅好受的,既然白雪悅現(xiàn)在坐在那里都不著急,那他還著急什么?
此時在五星級酒店的另一個包間里面,歐陽霸天曾經(jīng)的手下王勇正在坐著吃菜。這個王勇之前是歐陽霸天培養(yǎng)的分賭場管家,也算是一個權(quán)力不小的人物。
但是自從上次歐陽霸天被殺了以后,他們賭場的生意在歐陽昊天的帶領下沒有更好,甚至都很難維持賭場的正常開銷,于是王勇就及時退出,現(xiàn)在好歹是黑道的一個老大。
但是在他上次見識過蕭湛的厲害之后,整個人也是安分很多。
刀疤男在飯桌上熱情的敬著酒,說道:
“勇哥,以后要是發(fā)展的更好了,你可得照顧照顧弟弟,連六年前的蘇荷都能載在你們老大的手里,以后這威海還不就是你們老大的天下,我可是就跟著您混啦!”
王勇照常喝著酒,臉上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內(nèi)心是稍微有些慌張,也是苦笑不已。
要是以前的話,這些奉承的話他也覺得沒有什么,自己都可以欣然接受,但是現(xiàn)在他就是一條喪家之犬,要不是歐陽霸天那件事情瞞的嚴實,恐怕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歐陽家主拉回家拷問了。
因為經(jīng)歷過跟蕭湛的事情,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以后整個威海能夠有一個他的容身之地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看著蘇荷當時的樣子,自己猜想蘇荷估計會暗中復出,到時候,現(xiàn)在的自己恐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江湖上已經(jīng)開始有風聲說蘇荷已經(jīng)收服了好幾個幫派,現(xiàn)在的自己哪有什么實力跟蘇荷一較高低。
“這些都好說,以后我要是真的有這個機會,一定不會忘了你!”王勇說道。
刀疤男臉上的笑容更加飽滿,就是看著更加滲人。
正在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們包間的們突然被打開,王勇回頭望去,一看到是蕭湛,整個人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蕭湛哥。”
王勇恭敬的表情讓刀疤男很是好奇,什么人居然能讓王勇這個大爺?shù)皖^叫哥?
刀疤男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笑著朝王勇說:“勇哥,這人誰???你居然叫他哥,開什么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王勇立馬警告的看了刀疤男一眼,很害怕這個刀疤男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于是暗暗提醒道:“快把你的嘴巴閉上,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笑蕭湛看著眼前的王勇,直接問道:“這人是你的人?”
王勇對于蕭湛的突然到來也是摸不著頭腦,也不敢盲目回答,只是說:“這個人也就是酒桌上的朋友,關(guān)系很淺。”
“你這朋友倒是膽子很大,居然敢讓我的老婆去陪他!”蕭湛看著眼前的王勇,冷冰冰的說道,身上瞬間換上了凌厲的氣息。
王勇聽到蕭湛的話,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經(jīng)過歐陽霸天的事情,王勇很快猜到這些年蕭湛留在白家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傻逼刀疤男居然對蕭湛的寶貝口出狂言,真是嫌自己命長!
這個刀疤男居然這么不張眼睛,直接撞倒了槍口上,現(xiàn)在只能保全自己了。
于是王勇直接從桌上抄了個酒瓶就砸到刀疤男的頭上。這時候刀疤男的酒在一瞬間也清醒了,看著鮮紅的血從自己頭上流到胸脯上,刀疤男一臉不解的問道:“勇哥,你……你這是……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居然還敢有臉問我什么意思,你不知死活也就算了,還差點把我拉進坑,蕭湛哥的女人也是你能染指的嗎?是你能得罪的嗎?”
王勇說完這話,直接叫自己的人按著刀疤男一個勁的狂打。
刀疤男被王勇的手下打的鼻青臉腫,還沒明白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他看著王勇對那個年輕人一臉恭敬的樣子,就知道那個年輕人不是他這個小混混能夠得罪的。
刀疤男絞盡腦汁想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是何方人物,但是一直都沒想到現(xiàn)在黑道上哪里來的這么年輕的人物!
當然這個愚蠢的刀疤男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的年輕男子就是自己口中的窩囊廢、小白臉。
在苗翠花他們的包間里面,等了好久都沒有蕭湛到來的消息,苗翠花整個人已經(jīng)超級上火的喝了大半壺水,而且嘴上已經(jīng)開始表達對于蕭湛的不滿,整個人罵罵咧咧的樣子像極了潑婦。
“雪悅呀,我就說這個蕭湛根本不能指望,現(xiàn)在就算是打車到這里也應該早就到了,但是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消息,是不是他現(xiàn)在就在家躲著呢,連門都不敢出!你怎么就能把希望放在蕭湛身上呢!”
苗翠花看著坐在角落里的白雪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不是舅媽說你,就因為你相信一個窩囊廢,讓我們現(xiàn)在一大家子人都在這里煎熬,你安的什么心??!”胡微不嫌事情大,一邊也是添油加醋的說道。
胡微完全不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白雪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再跟自己這個潑婦舅媽說什么。
明明整件事情都是他們的兒子苗炎引起的,現(xiàn)在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白雪悅,胡微這個女人也是夠白眼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