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喚雨童子再也無法壓制住體內(nèi)的能量球的時候,那顆被壓縮到極致的能量球卻是突然間從喚雨童子的體內(nèi)沖了出來。
就如同一顆子彈穿過身軀一般,直接沖天而起,正好對上一天空中一片旋渦狀的烏云中心。
霎時間,能量球爆發(fā)出一陣如同恒星墜落時的光芒,耀眼的似是要灼傷人的眼睛一般,轟然爆裂開來。
一時間,烏黑的云層如波浪般散開,天空中散發(fā)出一圈無形的氣浪。緊接著,光球不斷的放大,直到從天空膨脹至地面,如同一個圓球頂起天地那般大時,這才瞬間爆炸。
此時的漢服老者和嬰面蝎心中無比的恐懼,但是看著在眼前不斷放大的光球,他們卻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軀被光球所吞噬。
同一時間,蘇酒和付軟紅也是無力抵擋這恍如核彈爆炸的場面,幾度被爆炸掀起的波浪摧毀了身體。
可是喚雨童子放出的綠珠卻是死死懸浮在他們的頭頂,散發(fā)出一層厚厚的綠色光幕將爆炸的傷害抵擋了下來,繼而又不斷的灑下綠色的液體,不斷的修補著他們受損的身軀。
能量爆炸時的光芒極為耀眼,整個槐明沙市都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燈泡。而五顆鴨蛋大小的綠色珠子卻是在這光芒中不斷的縮小著身形。
肉眼可見的,不過短短十余秒的時間內(nèi),這五顆綠珠就盡皆變得黃豆般大小。但是在綠色光照內(nèi)的蘇酒和付軟紅等人卻是一點事都沒有,唯有閉上的雙眼被耀眼至極的光芒刺痛的難受不已。
不過在綠珠持續(xù)不斷的保護和治療下,這些小小的傷勢很快就被治療完畢。
壓縮到極致的能量球爆炸的聲勢足足維持了一分多鐘,其發(fā)出的光亮,遠在臨淄市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斷朝著槐明沙市趕路的高明遠也看見了這如同末世降臨的一幕,不由一腳將油門踩到底,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而另一邊,帶著黑框眼鏡的青年人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只不過相比高明遠的焦急,他的嘴角卻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冷笑,嘴唇幾度閉合,也不知是在說些什么。
等到爆炸的光芒徹底散去,籠罩在蘇酒等人頭上的綠色珠子也在不斷的縮小,等到只有芝麻大小的時候,灑下最后一道治愈的能量就忽的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而此時,爆炸引起的沙塵漫天飛舞,這些紛紛揚揚的沙土就如同寒冬中的大雪一般,不斷你的從空中飄落。激蕩起的灰塵眼中的遮蔽了眾人的視野。
蘇酒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慌忙朝著記憶中喚雨童子的位置走去。哪怕他心里清楚喚雨童子不可能在這樣的爆炸中生還,但是他的心中總有那么一絲希望。
萬一呢······
然而,他還沒有走多遠,就感覺到自己腳下一空,仿佛踩空了一般,若不是他及時調(diào)整身形,險些就跌落了下去。
揮手掃了掃面前不斷落下的塵土,蘇酒仔細的朝著眼前看去。卻發(fā)現(xiàn),此時他面前的地面早已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其邊緣不知道覆蓋了多少里的范圍。
原本建立在這片土地上的槐明沙市早已消失一空,哪里還看得到沙市的身影。
漫天的塵土漸漸的落下,四周的能見度逐漸清晰了起來。此時的蘇酒站在這個大坑旁,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大鍋邊的一粒米一樣,簡直是微不足道。
“喚雨童子······”蘇酒低下了頭,淚水早已順著他的臉頰不斷落下,口中幾欲說話可是卻怎么也張不開口。
“沒······沒事吧,喚雨童子她······她”付軟紅走到蘇酒身邊想要安慰蘇酒一聲,可是終究是沒有將心底的話說出來。
不是切膚之痛,又如何能感同身受呢?
他不是蘇酒,也不是喚雨童子,哪怕深有感觸,也無法真正的體會到蘇酒的心情。
“嚯嚯!戰(zhàn)斗挺激烈的嘛!”
就在蘇酒和付軟紅陷入沉痛之中的時候,一個戲謔的聲音陡然在遠處響起。
“誰!”付軟紅臉色大變,瞬間轉(zhuǎn)身做好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卻發(fā)現(xiàn)一名穿著風(fēng)衣帶著黑框眼鏡的青年正在不遠處的沙丘上,戲謔的看著他們。
“會主!”那人沒有答話,王力的聲音卻是突然在一旁響起。
王力狼狽的從沙土之中鉆出來,連滾帶爬的跑到被他喚做會主的身旁。
“嬌嬌呢!”聞執(zhí)深瞥了一眼狼狽不堪的王力,隨即就轉(zhuǎn)過頭去冷聲問道。
“嬌嬌她沒事,她就在那······”王力說著就想指明胡嬌嬌所在的方向,可是他放眼望去,哪里還有胡嬌嬌的身影。
“她剛才還在那兒的啊······”王力的身影越說越小,臉上帶著一絲畏懼的神情看著聞執(zhí)深。非是他說謊,而是他剛才真的看到了胡嬌嬌在那顆綠色珠子的保護下安然無恙的活著,怎么一轉(zhuǎn)眼間她就不見了呢?
“算了,現(xiàn)在沒工夫管她。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漢服的老家伙出現(xiàn)在這里?”聞執(zhí)深看也懶得看王力一眼,只是饒有興趣的盯著付軟紅和蘇酒二人。
“看到了,只是我估計他可能已經(jīng)被剛才的爆炸給炸死了。”
“嗤!死了?”聞執(zhí)深聞言嗤笑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低語一句:“死了也好,東西留下就成?!?p> 王力不知道聞執(zhí)深說的是什么東西,看著他一直盯著蘇酒和付軟紅,還以為說的是他們,立馬殷勤的上前媚笑道:“會主,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邊!跑不掉的!”
“我眼睛沒瞎!”聞執(zhí)深冷冷的瞥了王力一眼,一甩風(fēng)衣的下擺,就賣著長腿朝著蘇酒和付軟紅的方向走去。
付軟紅看到聞執(zhí)深走來,立馬就緊張了起來。此時他除了自己完好之外,根本沒有靈寵能夠拿出來作戰(zhàn)。
面前這個人光是看去,就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擋上去。
“吼!”
就在付軟紅緊張的滿頭冷汗的時候,一聲熟悉的怒吼聲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緊接著,他就看到暴怒猿猴的旁大身軀朝著風(fēng)衣男沖去。
夫人你在哪兒
明天上架,我也就不弄啥感言之類的了,反正我寫得爛,更沒人看。能堅持到啥時候就啥時候吧,不是我說喪氣話,是真的沒啥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