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是怎么會有這么多奇思妙想的主意的!”房世天裝作一臉好奇地問道!心里卻是在打鼓,有這么個女朋友,是福還是禍?
林語詩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腦袋里放佛像多了什么東西,本能地想去做些什么,我想我是太愛你了,還好你看這次要是沒有我的攝像頭,我還不知道你要趕我走呢!”說著親昵地?fù)Я藫Х渴捞欤∈肿プ》渴捞煅g的一塊贅肉,用力,旋轉(zhuǎn),臉上卻是漏出迷人的笑容“你以后還敢不敢趕我走!”
強忍著腰間劇痛不出聲的房世天帶著顫音回道:“不敢了,不敢了”心里卻是在想著:媽的這個女人太可怕了(?ó﹏ò?)不行,我還是離家出走吧
“表姐來坐,坐下聊!”林語詩放過房世天對張馥依說道!
張馥依本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狠了,是個狠人,沒想到自己家的表妹,比她還要狠一點,是個狼人!
倆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一會兒便有說有笑!一旁隨時準(zhǔn)備拉架的房世天一臉懵逼!不應(yīng)該??!
“表姐你一年以后還要去?”林語詩關(guān)心地問道
“不去不行??!畢竟命在人家手里”張馥依一臉無奈的說道
徹底放下心的林語詩“表姐你怎么去到那個地方的”
陷入到回憶中的張馥依
“爸你讓我去哪上學(xué)?”曾經(jīng)成熟,但畢竟是個孩子的張馥依單純地問道
一臉慈祥的林父林守國,“依依你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嘛?”
張馥依:“不相信”
走走爸爸帶去一個神奇的地方!
迷迷糊糊地張馥依被林父帶著來到了一個陌生地地方!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黑色的房屋,黑色的墻壁,黑色的大理石地板,透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人人都帶著黑色的鬼臉面具,人來人往,卻是沒有人發(fā)出一點別的聲音!只有匆匆而過的腳步聲!
“爸爸…”想要說什么的張馥依卻是被自己的父親捂住了嘴巴!
同時耳邊傳來一道放佛來自心靈深處的言語“閑者莫言,言之必死,念你初犯,網(wǎng)開一面”
嚇壞了的張馥依就這樣跟著自己父親來到了一座特別高大的建筑前面,進去以后張馥依就失去了意識!只是耳邊有隱隱約約傳來的對話
確定讓你女兒參加這一次的極限探索?
確定!在地球一輩子只能做一個凡人,我這是在給她機會!
好吧!好吧!你也知道這樣做是不符合規(guī)定的所以…
東西你拿去!我只要40年的壽元
當(dāng)張馥依醒來的時候
“你醒了”?有人問道
張馥依疑惑地看了看眼前這個醫(yī)生打扮的女人!“這是哪?”
對面的醫(yī)生女人似乎也覺得奇怪!“你不知道?”
張馥依搖了搖頭:“我昏迷了,醒來以后就在這里了”
對面的女人聞言,同情地看了一眼張馥依,又是一個被人賣了還不知道的傻瓜
“好好休息一會吧!一會兒有人來帶你走,你自然會知道!”說完對面女人不再言語
有人帶走了張馥依,來人是一個穿著一身迷彩服手里拿著一把短刀的男子!
“跟我走”邊走,張馥依邊聽那個男子罵罵咧咧:媽的下邊的人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仗著自己上邊有人就敢這樣克扣新人的物資,沒有強化液也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挺得住!
“活下去”這是那個人走的時候說的最后一句話
后來張馥依才知道,這里都不是地球了!這是是另一個世界!而她被自己的父親賣了!賣到了這個世界!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世界探索者!主要負(fù)責(zé)采集動植物標(biāo)本,和繪制世界地圖,因為有的地方是儀器無法使用的!
經(jīng)過短暫的培訓(xùn)張馥依上崗了!因為身體沒有經(jīng)過強化,她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不適反應(yīng)!皮膚出現(xiàn)紅腫,出現(xiàn)一塊塊干裂,就連牙齒也開始了松動,整個人放佛一下子蒼老了40 歲
張馥依手里拿著探索者標(biāo)配一把開山刀,一個背包,和一個測量用的儀器!終于堅持不下去了嘛!張馥依感覺渾身都在燃燒,無力地昏倒在異世界的一處山坳里!
這樣也好!反正也沒人關(guān)心自己的死活,想起自己的父親,張馥依心如刀絞。死了也好,不知想起什么的張馥依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我多想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慢慢變老!房世天,我想你了<(`^′)>然后徹底沒了意識
張馥依不會知道其實打她跟自己父親出門,就有人一直在跟著她!也許不是人而是一只萌萌噠的哈士奇和一只背著小書包的猴子!
哈士奇瞅了瞅昏迷的張馥依!“就是她?小主人怎么想的?怎么會喜歡上這么難看的人?”
背著小書包的小猴子一個暴栗打在萌萌噠的狗頭上,“小主人也是你可以議論的,你怕是忘了被小主人面無表情按在地上切片的情景了吧”
萌萌噠的哈士奇打了個寒顫,“你說我們家小主人會不會回來”
一臉恐懼神色的小猴子說道:“理論上,只要主母這次實驗?zāi)艹晒?,那個可怕的小主人就不會回來了,所以抓緊干活吧!”
“為什么是我,這次任務(wù)是給我倆的,我不管,你不管,我也不管,反正到時候小主人回來要吃猴腦補感情也不是吃我的”萌萌噠的哈士奇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只是怎么聽也有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剪刀石頭布”行不行!猴子說道
思考了一會兒,哈士奇回道:“行吧!”
剪刀石頭布,石頭,布
重來
剪刀石頭布,石頭,布
萌萌噠的哈士奇摸了摸自己狗頭,我怎么又輸了!好奇怪耶!
愿賭服輸!你走吧!我來守護這個女人!說著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張馥依的臉,只見張馥依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了原貌!
至此張馥依身邊多了一把狗頭大砍刀,然后就是每次危險都能莫名其妙的化險為夷!這才終于熬過了三年,獲得了一年的假期!
其實林語詩也不知道在離她不出100米的地方總有一只背著小書包的猴子,對月吟詩
佳人為誰淚憔悴
滑落珠簾自己睡
夜寂思冷春心醉
幽洞不知已落淚
好詩!好詩!
“不知我把這首詩獻給主母你會如何?”聽見聲音的小猴嚇得立即就跪了!
“二哈妹我錯了!我不該欺騙你”
萌萌噠的哈士奇:“瞧你那慫樣!上次剪子包袱錘,我想了整整四年,都沒整明白我輸在哪了!再來一次,你要是贏了,我就當(dāng)啥也沒聽見”
陷入糾結(jié)的猴子:我是贏呢!還是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