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7:55,所有人都已經(jīng)集合完畢,只是除了姚瞬都懶懶散散,一副宿醉的樣子,方懷有些頭疼:“都說了今天要出任務(wù),昨天就別喝那么多了!”看見姚瞬精神煥發(fā)的樣子,不由得高看了一眼:“你們看看姚瞬!”
“老大!你可別被他騙了,他就是個表里不一的騙子!”岳不凡最先“起義”。
方懷也是一頭霧水,看姚瞬還有些靦腆的撓了撓頭,問了一句:“怎么回事兒?”
“老大,這孫子說不喝酒不喝酒,最后把我們?nèi)齻€人都灌大了!”
聽完岳不凡的控訴,方懷明白了,感情這孩子是個酒神:“行了,有沒有出息,你自己看不準(zhǔn)人,還怪人家喝酒厲害了?”說著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既然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那就出發(fā),開兩輛車,姚瞬開一輛,帶上喬麥和耒陽,不凡跟我一輛車帶物資?!?p> “是!”聽方懷說要出發(fā),所有人強挺了挺精神。
喬麥和岳不凡算是睡了一路,中途吃飯都沒叫醒他們,白耒陽倒是睡了一會兒就精神起來,還幫著姚瞬開了一段路。
車開了一天,半夜十二點十七分,一行人總算到了H市B縣。
看著一個個從車上下來東倒西歪的,方懷實在是沒眼看:“行了,都累了一天了,今天先休息,明天早上七點準(zhǔn)時出發(fā)。”
“是!”聽到可以休息,岳不凡多少有了精神。
他們在一個不大的賓館開了三間房,喬麥拿了房卡就往自己房里走,岳不凡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又看了看白耒陽,氣不打一處來:“她怎么自己一間房!”
聽到岳不凡的抱怨,喬麥轉(zhuǎn)過身面對他,帶著些風(fēng)情萬種說:“要不你學(xué)學(xué)葵花寶典?這樣咱倆就能一間了?!?p> 一句話噎得岳不凡啞口無言,站在原地半天沒動彈,白耒陽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雖然我也很想自己一間,但是組織這么安排我也沒辦法?!闭f著就越過他走向房間,好像是又想到什么:“對了,你不打呼嚕吧?”
“說什么呢!本少爺怎么可能會打呼嚕!”岳不凡辯駁道。
“奧~那就好??墒俏掖??!敝徽f了這么一句,就搶過岳不凡手中的房卡,率先進了房門。
留下岳不凡一個人在樓道欲哭無淚,偏偏姚瞬是個看不清形勢的:“凡哥,要不你跟我睡吧,雖然我也打呼嚕,但是我睡得晚,可以等你睡著了再睡,這樣你就聽不見我打呼嚕了?!?p> 岳不凡只是白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姚瞬就被方懷拎進了房間,這下樓道里真的只剩岳不凡一個人了。
沒辦法,只好認命進了原本分配好的房間,可一進門就起了退出去的心思,嘴里還念叨著:“一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再睜眼,眼前的景象還是跟剛才一樣,立刻哀嚎出聲:“怎么是大床房?。?!”
白耒陽攤手表示他也沒辦法,進來就是這個樣子,岳不凡只好多次強調(diào):“本少爺可不是彎的,你晚上別抱我!”
得到白耒陽的再三保證,才肯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