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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條蟲

第三十七章 油膩場面

它就是條蟲 畫小丑妝 2012 2020-08-03 06:05:00

  只是,沒有得到他人牌之力引導的孩子,多數(shù)會因為自己主牌靈迫切自救的心,反被主牌靈活活吸收光所有的生命力而死去。

  要想救活遭到主牌靈反噬的孩子,就得給這孩子輸入大量的牌之力,并耗費心神,加以引導,方有一線生機。

  這也就意味著,要想修復小安寧的身體,王政和風華就得付出不少的牌之力。

  風華能愿意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孩子,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足以說明她的心善。

  可她到底不是一名尋常的修煉者,而是堂堂北國之國母,三個孩子的母親,身旁男人的女人。

  單憑這三點,她就不能輕易出手救人,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地。

  “我來。”

  “你?”

  王政一把握住愛妻顫抖的手,消去她的牌之力。

  即便是有事,那也是作為丈夫的他,首當其沖,護在自己女人的身前,做她頭頂上的天。

  與此同時,王政放出的牌之力,游走在小安寧的全身,在三人的頭頂上,都浮現(xiàn)出一張牌。

  王政的是一張背面有王冠的冰藍色牌,與他兩個孩子北的牌背面,都屬于同一種靈紋。

  而風華的牌背面,是一汪泉眼,無聲惜細流,源源不斷的往外冒著水。

  倒是小安寧的牌,不分正反面的空白一片,什么靈紋都沒有。

  靈紋。

  每個修煉者在覺醒之初,都會將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默畫成自己心中最渴望的景象,又在主牌靈認證之下,凝聚牌之力,從而形成靈紋。

  若靈紋無法凝聚成形,都意味著這孩子的修煉之途受限,注定成不了材!

  有靈紋也不能代表一名修煉者的強弱,卻能表明他的身份背景。

  例如,西寧家族的主牌靈背面,則是以霧氣陰雨為主。

  而南君家族的主牌靈背面,又多是日或月。

  “一起!”王政匆忙的掃了一眼愛妻的主牌靈,看似無意的舉動,卻隱藏著無數(shù)的信息。

  加之,小安寧的情況已出現(xiàn)惡化,隨時都可能死亡,禁不起他們再多半分的遲疑和深思。

  “好?!憋L華的一顆心都放在小安寧的身上,全然沒有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沒有想過自己的丈夫,為何會突然之間改變主意,拉上她一起給小安寧傳送牌之力。

  幸福的女人,在通常情況之下都會表現(xiàn)得蠢笨無腦一些。

  再看向小安寧,她黑油油的發(fā)尾,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快的變白。

  還有她的皮膚,一點點的老化,出現(xiàn)駭人的褶皺及死皮。

  就連她的呼吸,也在逐漸變得微弱,心臟跳動減慢至隨時停止。

  這一切都仿佛在他們遲疑的一念之間,開了巨大的玩笑。

  是時間,是時間逼迫王政和風華做出了選擇,改變不了的事實。

  “牌之力?”

  不單是一北緊急睜開雙眼,暫停打坐,就是跟隨他們的護衛(wèi)和隱藏在暗處的修煉者,也都在同一時間,感應到了大量的牌之力在一處極速消耗。

  是誰,不惜動用高能牌之力,也要做成何事?

  定是翻天覆地的大事!

  二北喘著粗氣,追趕上他大哥的馬車,無賴的就地一躺,說“:我不管了,就在大哥你這兒睡哈!”

  “你又闖禍了?”

  “不是!大哥,你就不能盼著你弟有點好?我呀,純粹是嫌一個人呆得有點悶,想來陪陪你。”

  二北翻個身,就想要賴到他大哥的身上,求關(guān)注求夸贊求抱抱。

  奈何,他的身手沒有他哥的身手靈活敏捷,只能落得個被踢飛出馬車的下場。

  在自己親大哥這兒,挨了一記踹的二北,不死心的將自己的臉,揉搓出微笑的表情,才踏進親妹的馬車里。

  “妹妹,你看二哥給你帶來了什么?”

  “什么?”

  “我啊!你二哥我啊,這不就是對你最好的禮物嗎?”

  二北主動表示將自己打包成禮物,送到自己親妹的面前,供她取樂。

  看他這一臉的笑容,不夠燦爛嗎?

  可小北的心里裝著事,哪兒有閑心搭理玩世不恭的親二哥?

  小北愁眉苦臉的邊翻找自己的漂亮裙子,邊無精打采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哎,是誰之前總說我太過老成?王小北,我警告你,你得學會珍惜你二哥最真實的每一面!”

  “哦,說完了?請你出去!”

  小北也擠出一個笑,但她這笑不是沖著二北,而是跪守在她身側(cè)的蔡女官。

  她一擺擺手,便是命令蔡女官動起來,幫她請她二哥滾出她的馬車。

  這要是別人都行,可換做是小北的馬車,二北很自信的說沒人敢扔他下去。

  “蔡女官,你別過來!我可是二王子,比那臭小北還要尊貴的王子二哥哥嘿!”

  “二王子殿下,奴婢知道您二。請您下去。”

  面對露出一排大白牙傻笑的二北,蔡女官仍能做到一板一眼的請走二北,也算是個人才。

  看蔡女官還有這等口才,小北揚起一個笑臉,說:“女官姐姐,你能不能幫我去找找饅頭小姐姐?”

  “不能。”

  瞬間,小北收回自己臉上全部的笑意,冷僵著臉,氣惱的轉(zhuǎn)過頭去。

  這蔡女官也太沒用了,連這點事情都不敢去辦!

  窩藏在小北衣袖里的大白蟲,忽而從沉睡之中,再次清醒過來。

  此時的大白蟲,比它先前的狀態(tài)還要亢奮有活力。

  危機已解除,幸??鞓返南x生,在此刻正式開啟!

  大白蟲心情不錯的冒出頭,貼著小北圓潤有肉的手腕,就是一頓亂親亂啃。

  不疼,卻讓小北有種黏糊糊又怪異的感覺。

  “呀,這怎么有條蟲?”

  “啪”地一聲,正幻想自己在吃肉的大白蟲,毫無預警的被小北一巴掌拍成蟲干條。

  自此,它悲催的小蟲生涯宣告結(jié)束。

  小北兩手指輕夾起大白蟲,瞇著眼睛,看了看,恨不能將大白蟲身上的每一根毛都看個遍。

  最終,她崩潰的發(fā)現(xiàn),大白蟲自動恢復膨脹圓滾的身材后,竟神奇的胖了一圈!

  “喂,你還是饅頭小姐姐抓來養(yǎng)著玩的那條蟲嗎?”

  “正是本尊!”

  “那你是不是被我拍扁一次之后,都會長胖一圈???”

  “求再來拍兩下!”

  “哈哈,那我請你幫我去找饅頭小姐姐回來,好不好?”

  “好噠!”

  以上,關(guān)于大白蟲的回話,純屬于小北姑娘的腦洞,均不屬于大白蟲的原意。

  而且小北腦洞里的大白蟲,那已經(jīng)不能說是小指大小的大白蟲,更應該是“巨無霸”大白蟲!

  做為一條有尊嚴又自律的蟲,大白蟲是敢于對天起誓,自己絕對不會成為他人手中的玩物,也不會被人拍一下就長胖,更不會……去辦人事!

  在這個時候,誰都不能去找小安寧,都不能壞了它安排好的事!

  至于那丫頭的死活,全在它的掌握之中,出不了一點紕漏。

  小安寧只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躺在某個人的懷里,此人的身上還不時的散發(fā)出一種少有的奶香味,特好聞。

  她喜歡這人的懷抱,溫暖又有安全感。

  也許,這就是她幻想之中的母親!

  想到了母親這個陌生的詞,缺乏安全感的小安寧,情不自禁的又朝前去拱了拱。

  軟綿綿,還有彈性,這給了小安寧一種尚理解不了的體驗。

  殊不知,她睡夢之中的小動作,徹底暖化了某位母親的心。

  “政,你看,她愿意親近我。”

  “那我也不允許有人霸占我老婆的身體,嗚嗚!你看她,她怎么又貼近你的胸口?那是我的胸,我一個人的……?”

  王政急出一頭汗,想要湊過去獲得愛妻的撫摸,又礙于多了個孩子的存在,他不能做出太粘人的舉動。

  看了自己丈夫的猴急樣,幸福感爆棚的風華,不住地捂嘴偷笑。

  有這么可人又愛她一人的男人,正是她夢寐以求的人生。

  他們都已經(jīng)是三個孩子的夫妻,依然不減他們彼此之間的愛意和油膩。

  她很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為自己選對了郎君,自己愛的郎君,也愛自己的郎君。

  “你呀,跟小孩子吃醋的毛病,還不改?”

  “改不了!這輩子,我都不想改!娘子,你就讓為夫親一口,親一口嘛!”

  這般恩愛的情景,仿若無數(shù)次再現(xiàn)一樣,在兩人之間上演。

  風華故作生氣的撇過頭,還不忘捂住小安寧的耳朵。

  就在王政快要偷香成功之際,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癢癢的小安寧,從睡夢之中驚醒。

  她瞪大雙眼,看著兩大號肉團子甜膩的……碰撞!

  這一刻,她寧愿自己的雙眼已戳瞎,也不愿意看到如此油膩的場面。

  她還是個孩子吶!

  “嗝!”

  “小姐姐,你都沒吃什么,就飽得直打嗝啦?”

  “嗝!”她是吃飯之后,才開始打嗝的嗎?

  拜托,她明明是見了那油膩的場面之后,才開始不受控制的打嗝。

  這就叫驚嚇嗝!

  想到這兒,小安寧就忍不住要一把掐死自己,怨恨自己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要在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

  作死呀!

  “小姐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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