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現(xiàn)在宋溫蓉有點腿軟,站不大住了,“老大,你扶我一下,我快站不住了,我一頭栽你懷里可別怪我。”
“你來了?!鄙ひ袈詥?,微微發(fā)顫,想也是許久未曾開口說話了,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他眼里的紅血絲。
宋溫蓉:你怎么一副早知道我要來的樣子。
“我有點站不住了?!?p> “站不住就坐下,坐不下就跪著?!甭曇羟謇?,不帶一絲感情。
好樣的你,不愧是你,阮變態(tài)。
“老大,多少我剛剛替你擋了道雷,你溫柔一點?!?p> 阮際閣的臉色有點蒼白,面上看來表情不顯,但是嘴角向上揚了揚?!拔懔耍恳灰液搴迥??”
瞧瞧這幅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某舐炷槨?p> 宋溫蓉:“瞧你這話說的,我敢嗎?”
“跟著我,我?guī)銖幕鹄镒叱鋈?。”這時宋溫蓉才注意到周邊的火已然不像她剛才進來時的那般溫和了。烈火泛著藍光,地面上幾寸土都被燒化了。然后宋溫蓉就老老實實地拽著某九爺?shù)囊聰[一步一步的從火里走出來了。沒錯,是走出來的。這吞人性命的活在阮際閣的眼里就如平地一般,他踏過的地方,火勢驟減,徒然全滅,讓宋溫蓉不得感嘆天才就是天才,這天賦,這主角光環(huán),簡直閃瞎人的狗眼。
妖山火勢驟減,最終還是滅了,只留一片廢墟。
“老大,你干啥了?妖山都被燒沒了?!弊е铍H閣衣角的宋溫蓉弱弱的開口。
阮際閣:“想知道?”他瞇了瞇眼。
宋溫蓉:“我突然不太想了,今天天氣真好啊!”
阮際閣:“嘖!才剛剛被雷劈了就覺得天氣不錯,你怕是有什么病吧?!?p> 宋溫蓉:不敢說話,弱小無助。
阮際閣“也沒干什么大事,就把天那老頭罵了一頓,那老頭氣不過,放雷來劈我。”
宋溫蓉:那!有!本!事!你!躲!過!去!啊??!
“老大你可真是狗膽包…不是,勇氣過人啊,九州十二郡沒人比你還要英勇神武。”
阮際閣:你覺得這話我會信?
兩人從妖山下來的時候,外面等待的人有的還在打水,有的痛哭一片。還有拜天的。宋溫蓉真想殘酷的告訴他:沒用的,你拜天,你九爺罵天,能有用才怪呢。不過這人壞壞的,還挺得民心的。一國民心所向,必得權(quán)。
“行了,讓他們都散了吧,你跟我走?!?p> “奧~”
“那什么,沒事了,你們九爺現(xiàn)在身體倍棒,吃嘛嘛香,都散了吧?!彼螠厝赜X得自己就是個太監(jiān)。
眾人尚未反應(yīng)過來,他們心心念念的九爺就已經(jīng)開開心心的回太平行宮了留下一群懵逼的平頭哥,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
太平行宮內(nèi),阮際閣正靠在椅子上啃蘋果,一點形象也沒有,和外面流傳的高大上形象一點都不相符,合著之前都是端的架子。
宋溫蓉只想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大圓柱子,可這九爺偏偏不想遂她的愿。
“宋溫蓉,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嗎?”
宋溫蓉目光一縮,她叫宋溫蓉三郡有名字,也叫宋溫蓉,名字也一樣!
“說話!”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阮際閣把蘋果往地上一摔,一腳把桌子踹翻了。
宋溫蓉頭皮一麻,心一橫,就回道:“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
阮際閣光著腳從頂臺走了下來,繞庭地走了兩圈才抑制住自己打人的沖動,緩了緩氣息,道:“你可知你是誰?來自何處?年芳幾許?家住何處?所愛的人?”
一系列的問題把宋溫蓉的心丟盡了冰窖,是啊,她怎么就忘了,這是阮際閣啊,妖族第一天才,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手下?lián)Q了個魂。可她還是想試試,“你想聽到什么?我叫宋溫蓉,三郡,你的下屬,十二郡排第三,從藝郡,家住芙蓉宮,獨居?!?p> “你倒是都知道的明白,那我是誰?你腦子記住了那么多雜七雜八的事,就沒有我的那么一分一毫嗎?”阮際閣頓了頓:“你當(dāng)真一點都不記得了?”
九爺和三郡吵架了,差點把太平行宮拆了,據(jù)說九爺和三郡從內(nèi)府打到了瓊廳,三郡不及,差點被打吐血。
一時間,眾說紛云,有人說,三郡拼命救出九爺,九爺萬般感謝,與其切磋,共同提升。
但更多的人猜測,三郡失寵了,這十二郡的天,怕是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