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俏佳人的門,劉洋臉色依然臭臭的。
“還在生氣啊?”林悠心情不錯,她笑瞇瞇拉著劉洋的手,撒嬌似的說道。
往事不堪回首,還有悠悠是個女魔頭!想起在店里被悠悠這個大騙紙肆意擺布,劉洋就覺得懊悔不已。不就是個內(nèi)衣嗎?誰還不會挑啊咋滴!至于是絲制、棉質(zhì)還是纖維;半杯、側(cè)杯、四分之三杯?這是問題嗎?穿著舒服不就完了嘛!
狗蛋,爺生氣了,不想搭理你。
喲!還耍小脾氣!林悠好笑不已,洋洋這丫頭嘛都不懂,還自個兒在那兒置氣,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真叫人又笑又氣!
林悠猛地一拉,劉洋心思不屬站立不穩(wěn)之下,踉踉蹌蹌被她拉到了懷里。
林悠連用懷中抱妹殺,摸頭殺兩種絕技,然后對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劉洋,酷酷的說道:“小妞兒!別生氣了,哥哥愛你呦!”
“林悠!”劉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口吐芬芳道:“該死的小娘們兒,你會付出代價……唔?!?p> 林悠紅唇堵住劉洋小嘴,阻止她繼續(xù)輸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劉洋吹彈可破的俏臉,聞著她淡淡的體香,林悠竟然有些沉醉。
“嘿!這招果然是絕技了,小老虎一樣的洋洋竟然都安靜下來了。嗯!只是權宜之計開玩笑而已,不能瞎想!”
想到此處,林悠唇分,將劉洋扶起。劉洋此時像是喝了酒一樣,醉醺醺的有些迷離。兩人都不說話互相依偎著,享受這難得的溫存。
“叮鈴鈴,叮鈴鈴”
鍥而不舍的惱人鈴聲打斷了這方世界的清凈。
“喂!”接通手機,劉洋的聲音有些怒沖沖。
“劉洋!你跑哪兒去了?這劇你到底還要不要演了?”電話那頭徐文也是氣勢洶洶。
“干嘛?”聽到徐文的聲音,劉洋只好強壓火氣,金主大大暫時惹不起。
“干嘛?今天給你打幾個電話了?不接電話你還拿它?干脆砸了!”徐文急壞了,好不容易等到俞虹老師有時間,另一個主角卻聯(lián)系不上,弄得他口腔都急出潰瘍了。
“砸了就砸了!”當初不是你說組建劇組還要一周么,這才幾天?人來了就拿我出氣!我這小暴脾氣,可不慣著你。劉洋脾氣也上來了。
“不想干了是吧?錢也不要了?行!三條腿的……”徐文快被氣瘋了,都這時間了這小丫頭片子還耍小性子。
“要!”劉洋理直氣壯打斷道,仿佛自己多有理似的。而后又有些底氣不足的說:“你不是說劇組人不齊嗎?我就找朋友來玩兩天。”
“呵!感情還是我的錯了?既然你想玩兒,那你就玩兒去吧?!毙煳亩急粴鈽妨?。
聽到徐文刺耳的話語,劉洋心里堵的慌,不過想想今天在內(nèi)衣店花的四千多大洋。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忍了!
“別介啊兄弟,咱們有事好商量!”
“沒什么好商量的!”徐文話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他心中忐忑道:這姑娘可別一根筋,不然這戲可就演砸了。
“真的一點都不考慮?”劉洋不死心,還想要掙扎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徐文松了口氣,還好這姑娘沒傻透徹,趕緊見好就收吧。
“扣錢可不行!”劉洋瞬間反應過來,這孫子這是給自己下套呢!
“不扣錢!”這姑娘可真鉆錢眼里了,徐文對此也有了免疫力:“不過,開拍后你可別弄那些幺蛾子,要懂事乖巧明白嗎?”
這丫頭挺能折騰,徐文還真怕鎮(zhèn)不住她。
“沒問題!”還當什么大事呢,不過是口頭協(xié)定,劉洋自然滿口答應。
劉洋答應的這么痛快徐文倒有些多疑了:“你可別糊弄我,我這可都錄著音呢!”
“切!我犯得著忽悠你嗎?你可以去掃聽掃聽,我劉某人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劉洋挺胸抬頭一幅很Men的樣子說道。
這副小模樣,直瞧得林悠在旁邊捂嘴擰腿,忍得十分辛苦。
“那行!明天下午之前你可一定要趕到,不然我就真換人了!”徐文仍有些不放心的警告道。
“???這么趕?”劉洋瞬間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整個人都蔫蔫的。
“就這么說定了!”徐文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掛斷電話,不然這丫頭又該倒苦水了。
“悠悠,我好可憐。”劉洋苦著臉尋求安慰,卻見林悠突然傻了似的笑得捧腹跺腳。
“有這么好笑?”劉洋撇嘴嘀咕道,她上前走過去推了林悠一把,沒好氣的說道:“看我出丑很好笑?”
“沒有…哈…哈哈,就是…覺得…你用最狠的語調(diào)…哈,說那么慫的話,感覺很奇怪?!绷钟坪貌蝗菀字棺⌒?,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沒辦法,要恰飯?。 眲⒀蟮绞抢斫獾狞c點頭,然后無奈的說道。
看著劉洋流露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林悠有些心疼的道:“不想演就不演嘍!干嘛非要逼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
“其實也還好啦,演戲也不算什么危險的工作。”面對林悠關心的眼神,劉洋有些退縮,她覺得自己像邊城的浪子,做不得任何人的感情寄托。
“那你的長發(fā)呢?怎么忽然不見了?”林悠一直將這個疑問壓在心底,每個人都有隱私,還是不碰觸傷疤為好。不過如今兩人關系更近了,她就實在忍不住了。
“也沒什么啦,一個嘛,是劇組需要。另一個,我覺得短發(fā)挺好,省的打理還很……你怎么了?”
忽然瞧見林悠梨花帶雨,劉洋嚇了一跳,然后就見林悠撲進她懷里哽咽道:
“這都什么劇組??!留那么些年的頭發(fā)說剪就給減掉!嗚~嗚”
劉洋尷尬的輕撫她的長發(fā),剛才不還陽關燦爛的嗎?怎么說變天就變成驟雨狂風了?
過了片刻,林悠忽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說道:“洋洋,咱們不去行嗎?”
“那我不得喝西北風啊!”劉洋被她賭氣的幼稚話語逗得有些想笑。
“我養(yǎng)你?。 绷钟朴醒壑姓f不出的認真。
劉洋心中一酸,眼神有些飄忽,她重重的揉了揉林悠的小腦袋。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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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菜
這本書改的名字,忽然讓我好絕望。有沒有書友能幫忙想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