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沒事。”
沈?qū)幯┹p咳一聲,罷了,歉意看著面前的女孩柔聲道:“姑娘長得好像我一個朋友,只是她...許久未見了...”
“朋友?”女孩重復(fù)道,眼底似有一絲疑慮閃過。
沈?qū)幯┮姞?,心里暗自一笑,忙惆悵的解釋道:“是啊~那個傻子...不過一個男人罷了,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狽,到現(xiàn)在,連我這唯一的朋友都聯(lián)系不上了...”
“她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女孩問。
“不知道...反正,是沒了音訊...”
“抱歉...”女孩有些愧疚,提起了女人的傷心事。
但沈?qū)幯﹨s搖搖頭:“這與你無關(guān),哪需要什么抱歉?我這次來畫的人,便是她了。”
沈?qū)幯┲钢⒁衙璩鲚喞暮唸D,感嘆一聲:“真的很像...氣質(zhì)樣貌簡直一模一樣...”
女孩有些尷尬,不知此時該說些什么好,只得抿唇看著面前女人傷感的眼神,不做言語。
許久,在畫像快畫好之時,沈?qū)幯┹p輕問了句:“我...能不能雇你...演一下我朋友?”
女孩抬眸,望著她充滿希冀的眸子愣愣的點了點頭,也并未多想什么...
......
女孩很是單純,還需要一定時間的訓(xùn)練,但是也不急。
沈?qū)幯┻@樣想著,滿意的劃弄著手機里的新聯(lián)系人,勾起嘴角笑了笑,點開【葉茉】那欄,一通電話就打了過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小心翼翼的聲音。
“我從墨沉梟的口中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他的消息?!鄙?qū)幯┲浪奶幘常阒苯娱_門見山的說了。
上次聚會,她一直默默關(guān)注著這個乖巧的過分的小女人,因為她的表現(xiàn),更多的是膽怯,而不是戀愛中的羞澀。
于是果然,她找個機會陪小女人去補個妝,趁機跟她聊了聊,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本來她也是不愿相告的,但無奈沈?qū)幯┮荒橁P(guān)切的表情實在很像是真情實意的感覺,再加上她所說的話:
“抱歉,我無意窺探你的生活,但是你的表現(xiàn)很容易讓我誤會什么,比如說...你是被迫和他在一起的...”
見那兔子般的女人眼睛一縮,她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于是繼續(xù)道:“你知道我的立場,我...可能不方便將你放走...”
沈?qū)幯┯行├⒕蔚目粗?,柔聲細語的像個知心大姐姐般一點一點的蠱惑著她:“但是看你這個樣子...同位女人,我也有些不忍心...”
“若是你愿意的話,我只能悄悄的給你制造機會,但是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p> 沈?qū)幯┻B續(xù)安慰著她,終于將她搖擺不定的心給穩(wěn)了下來,她醞釀良久,終于緩緩開口道:
“其實,我也并不是想離開他...”她似乎有些猶豫,繼而咬咬牙繼續(xù)道:“我怕‘他’是真,但愛他也是真...我...只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他?”
......
“外貌差不多,體型差不多,所有的記憶他也有...只是,‘他’給的感覺不是他?”沈?qū)幯┲貜?fù)道。
這倒從未接觸過,沈?qū)幯┮粫r也有些疑惑,不過這不重要,她不知道,總歸是有人知道的。
所以她讓葉茉回去等消息,自己則將灌醉了的墨沉梟抬回家,在他耳邊一點一點的詢問著,誘導(dǎo)著...
奈何他意志太過強大,問了一宿,也只是知道個皮毛。
她在電話中說著:“他是墨沉梟在英國偶遇到的,那時他渾身是傷,昏迷不醒,而且...”
沈?qū)幯╊D了頓,小聲的說道:“而且他似乎...還少了一個腎!墨沉梟發(fā)現(xiàn)他時,他差點就因為傷口感染死掉了!不過還好救治的及時,沒什么大事?!?p> “發(fā)現(xiàn)他的地點,我也只能給你個大概...”沈?qū)幯┯行┻z憾的說著:“剩下的,要不要去,怎么去,就看你自己了?!?p> “當(dāng)然...”沈?qū)幯┭a充道,“若是有需要的話,我會幫你的?!?p> “......好”電話那頭的女人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回答。
掛斷電話,她思緒復(fù)雜的看向浴室——
那個男人,竟少了一顆腎么...
是誰?誰有這個膽子呢?
而她的冷言呢?不是去找親生母親了嗎?
怎么會...
自從被強硬的留在這里,留在他身邊,她便從未仔細瞧過他的身子,甚至連做那事兒的時候,她都是閉著眼睛,不愿看他一眼。
不成想,他也受過傷...
那‘他’,究竟是不是阿言呢?
葉茉陷入了沉思,也沒注意到浴室的男人已洗好了出來,只包著一條浴巾站在他面前,強硬的命令道:
“給我擦頭發(fā)?!?p> ......